\"一二三!\"他振臂高呼,为自己注入无尽的灵力。
一旁的王诗雨和刘思妍投来不屑的目光,轻语道:“这可不是寻常的灵根,它的根系恐怕只有一小部分藏于土下吧。”
“你这么用力,小心你的修炼根基受损。”
熊铭挺直双腿,凝聚全身元气,化作一道锐利的气芒,拽住叶片奋力向后拉扯。
他咬牙切齿,艰难地挤出声音:“是...是这样吗?学姐,快来帮帮我。这灵根我一人之力难以撼动。”
“真是个无用之人。”王诗雨心中暗骂,卷起衣袖,猛然拍了熊铭一掌。
她嫌弃地呵斥:“让开。”
熊铭退至灵根旁,望着满手的翠绿汁液,再看看那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叶片,撇了撇嘴。
心中暗自嘀咕:你若尝试,就知道我并非无用之人。
江哥家的灵根,岂是凡物?
不论心中如何想,熊铭还是关切地站到学姐王诗雨身后。
万一学姐失手,他还能充当护盾,不至于让她伤及修炼之体。
并非他多关心她,而是此刻,任何一个劳动力都不能缺少。
熊铭对自己的机智暗暗点赞。
江图及时赶到,立即阻止了王诗雨的错误举动。
他昨日已试过,自家的巨型灵根不同于普通灵根,无法仅凭拽叶拔起。别说那些粗如婴儿手臂的叶茎,单手难以握住。
更何况,这灵根重达三十斤,寻常女子难以搬动。
更不用说,其根须无数,深深扎根于泥土之中。
林一便是鲜活的例子。
他此刻正躺在村医的疗愈床上,承受着村医独门的痛楚按摩,痛苦地叫喊。
昨日,林一不听劝告,见江图轻易拔起一根灵根,便以为自己也能行。
江图建议:“你抱住下面,会轻松些。”
林一嫌不够酷炫,倔强地回答:“我不。”
非要拽叶,还嫌一片片拽太粗,发力不便。
他过于自负自己的力量。
结果,大力出奇迹。
“啪”地一声。
他直接将叶片拽断,身体以脚跟为支点,在空中带着菜叶划出一道并不优雅的弧线,砰然倒地。
口中只剩下哎哟哎哟的呻吟。
江图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起来,便过去查看。
结果,林一手捂腰部,躺在地上,蜷缩得像田间的豆虫,一手扶腰。
见到江图,他含泪诉说:“我好像扭到腰了。”
江图想到林一的惨状,清了清喉咙,语气更加严肃:“我家的灵根需先斩断叶子,就像这样。”
他挥舞镰刀,唰唰两下,割断了叶子。
并将其中尚嫩的叶子捡出,留作他用。
无论是制作梅干菜,还是腌制酸菜,都美味可口。
晒干后喂兔子或牛也未尝不可。
“然后。”江图俯身,直接抱住灵根上半部,说道:“先左右摇晃,用力往上提。”
接着,长达一米以上的灵根被江图硬生生拔起。
他放下灵根,拍拍手说:“一人不行,我建议两人合作,互相照应。”
站在田头的学生,无论之前的一百八十度转变者,还是新来的教授,都咽了咽口水。
他们看着那根无法食用的根部,全长超过一米,直径超过二十厘米的巨大灵根,深感自己可能无法胜任。
“不然,我们看看白菜吧。”刘思妍提议。
众人纷纷点头。
缓缓移步过去。
江图也走到白菜地边。
他家的白菜长得异常茁壮。
寻常农户用铁锹一铲就能铲起,他家的不行。
要么像灵根一样直接拔起,要么就得蹲下,找准位置,清理底部叶片,用菜刀一点点砍下。
至少要砍两刀以上,且要砍在同一位置。
总之,是个技术活。
于是,江图连夜施展专精级木工技艺,为自己打造了一把专用长柄铲刀。
以他现在的力量,沿着根部一刀即可解决。
其他人恐怕难以做到。
因此,江图承担起砍白菜的重任。
而江图家的白菜,一颗也需要两人合力抬起。
为此,学生们以最快的速度自制了担架。
一时之间,整个农田的气氛变得奇特。
如果所有人都摘下防晒装备,换上白大褂,这场景岂不就是繁忙的救援现场?
这六亩菜地,无论多么艰辛,大家必须在两天内完成。
因为两天后,天气预报显示他们所在区域将迎来大幅降温。
降温幅度高达十度,虽夜间气温不会降至零下,但也接近冰点。
白菜若仍在地里,很容易遭受霜冻伤害,影响收成。
“卧槽,江哥力气真大,我们俩抬一个三十斤都费劲,江哥能一手一个!”
正在与邢天宇配合搬运灵根的熊铭,看着江图轻松走过,一手一个大灵根,羡慕的泪水从嘴角缓缓滑落。
“真的。”柏文韬捶了捶腰,说:“你们没看到江哥刚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