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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管事的搞出来的无聊把戏而已。一群无聊的人觉的自己的造出来东西不够完美,于是搞出一个竞赛让成百上千人相互厮杀,最后坐享其成。\"Alpha主管说道,“别碰这种东西,Epsilon。”

“可是奖品……”

\"我知道,在基金会里花不完的奖金?得了吧,不要妄想着你能拿到什么好东西,他们可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善人,最后到手大概只有一句不值钱的口头称赞。你说高级研究员职位?拜托,看看你的穷酸研究部!最可能的就是把你赶到二线设施当苦工,他们难道还能让在陷阱技术上有点小才的人去他们部门做机密研究?\"

“去一趟又没有什么损失……”

“没有什么损失!”Alpha主管夹杂着恼怒与嘲讽说到,“你没看到最后一句话么?‘不保护原创性’,他们早就把算盘打好啦,等你把自己的交上去,就成了他们的东西喽。Epsilon,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这样,为站点争光是好的,但我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造出来的东西拱手送人。”

沉默。然而眼神的沟通仍在继续。

“我看了一下,最近是旅游淡季,到那的的往返机票也不贵。争个名头也不是什么坏事。哦对了,年假还没放呢,这就当公款旅游了哈。”

“哎呦,我怎么劝你不听呢……”Alpha主管见对方意愿强烈,只好调侃似地说,“不要被你的虚荣心骗了。我也不是说你,你也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咱就是说实在的,你看我现在累的跟条狗似的,怎么跟你出去?还有,就像咱这样不入流的小站点,跟人家砸大把钱的科研站点怎么比?”

“试总不不试好嘛。我记得前几天的火锅是我请的?你这也算是换个人情……”

Alpha可不是擅长于拒绝别人的人,他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到一旁的delt。正要开口道“兄啊……”,可惜后者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已经将局势看的一清二楚,眼看锅明摆着往自己头上扣,连忙把朋友情谊扔在一边,随手抽出一份文件,没等他说出半个字就急着发言道:“啊,我这里来了一份文件,需要紧急处理,上面急着要。我还要看家呢,否则出了事我可不管哈。”

Alph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咽下去了,而在心里咒骂这不靠谱的兄弟。他只好又无助地望向Epsilon。然而她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虽然我还是个新人,但是毕竟已经算是76号站点的正式员工了,主管的职责之一就是培育员工嘛……”

四目相对,一声叹息。在这气氛下,这是唯一的选择。

他同意了。

然而,伴随着Alpha的肯定,一个念头从一旁的dalt脑中飞过。在Epsilon走远后,他低声如是说。

“万一这是个陷阱呢?”

Alpha笑了。不过他的心中已有了声音。

“这无疑是个陷阱。”

这里是Site-cN-01-a!准确的说,是Scp基金会中国分部全国中心站,是基金会中国分部的‘首都’,是无数基金会人儿挤破了脑袋也想要进去的地方。中心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比优厚的条件,意味着在夏天能有冬天的办公室,意味着甚至在收容突破时也能躺在沙发上高枕无忧。也正因如此,给中心站镀上了一层近似神圣的光辉,又引得无数基金会人儿跑过来顶礼膜拜,似乎这样就能使他们节节高升。

于是,Alpha与Epsilon二人站在如此的中心站前。仅仅是看大门就足够辉煌气派。Alpha不禁想到,“他们是如何维护帷幕的?大概是像逆模因之类的技术吧?”Alpha领着她,一步步办完繁琐甚至无用的手续,看到门卫心满意足的收起二人200块钱的入场费与300块钱的住宿费,又费劲将行李搬进去。就在休息的片当, Epsilon说到:“我还是觉的,我们只是带主动型叙事探针阻塞雷不是很妥当。

Alpha自信的看着自己亲自写的简述,甚至都要念出来。“以叙事探针,语义分析器和叙事流断接器组成的诱发型实验武器,在检测到负面叙事单元时,会强制断开叙事流交叉连接,制造叙事空白。因其结构简单,所以造价相对低廉,可以大批量制造,且实测威力相当大。这个最简版本以硬质塑料为外壳,合金丝固定,业余焊工delt亲自制造。”

“作为一种用于应对负面叙事流的武器,已经挺高级了吧。总之,几个人能用叙事性研究部里的破烂造出这么一个东西已经挺不错了。”Alpha发出第四声哀叹,说:“难道你还要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你可饶了我吧,你知道五百块钱代表着什么吗?代表着我三天的工资啊!我还想再吃一盘粉丝扇贝呢,这下子全毁喽。现在你又要……”一听到他开始算五百块钱的账,便再也无心听他抱怨了,一心沉在自己的思绪里。

事实上,她现在才感到如山的压力。她有点后悔了。她终于发现自己在基金会里不过是一位平凡员工,但是为何如此?为何付出者依旧无闻,而惰懒者在坐享其成?为何主管如此的失望与不情愿?一切是否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么?自己难道真的被虚荣心所骗了吗?她如此的专注,以至于没有发觉Alpha主管在叫她,直到他叫了第二遍,她才猛然惊觉,抬起头来,朝Alpha主管指向的地方看去,有一个人正朝着他们走去,穿着西装革履,脸上隐约挂着得意与欣喜的表情。Alpha在此时说到:“看来咱不需要等太久了,起来吧,我想他就是这次活动的头儿。不过我有一种不好的预告,所以我们大概率会失败。”

Epsilon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她站起来,而那个人也走到跟前:“啊,想必您就是Epsilon,而这位是Alpha副主管,二位可否随我到会议室谈一下关于阻塞雷的事情?”“带路吧”Alpha主管随即大踏步跟上去。一瞬间,Epsilon似乎在主管的眼睛里捕捉到轻蔑的眼神,但旋即消逝。

去往会议室的路十分曲折,由此可见o5们在他们的设施建设上砸了多少钱,故意在去会议室的路上修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堂,似乎想在会议开始前就要杀杀对方的风头。会议室本身也自然不会差,仅仅是三个人的会谈用了大型会议室,可谓是暴殄天物。长长的方桌上空无一物,让Alpha感到一种不舒服的空旷。两方分做两旁,倒了两杯茶水。对方抢先说到:“您好,我是这次活动的接待员。免贵姓张,请问怎么称呼您?”

“直接叫我Alpha就行了,所以有什么事吗?”他显然被这套敬词不耐烦了,Epsilon对此气上心头,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为避免他再次不礼貌的发言,Epsilon抢着说:“张先生,我是Epsilon研究员,我们的参赛作品是主动型叙事探针阻塞雷,编号为#021,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吗?”说完,气愤的瞪了一眼Alpha,示意他闭嘴。但后者显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像个愣头青一样准备开口。幸好接待员此时及时接过话茬,堵住了Alpha的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对于您的参赛作品我们都表示十分的感兴趣,有很大的可能脱颖而出。找您是因为每个设备都需要监察,并且对于每个参赛者都需要签一份合同,毕竟设备是有风险的。啊,合同在这里,请您过目。”

“哦哦,好的。”Epsilon急忙起身郑重的接过合同,只是随便翻翻,根本无心仔细阅读。脱颖而出!然后便可以一步登天!竟然是如此的轻松!兴奋冲进她的心头,光明的前途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灵。忍耐了这半年,终于有出头之地。她所付出的回报似乎马上就要到来。只要把这字签上,便能离开偏僻的七十六号站,来到这里成为中心站的一员,领着一个月几万块钱的工资,在夏天有着冬天的办公室,在收容突破时躺着沙发上高枕无忧……“去他妈的傻逼主管,你再也管不了我啦!”她幻想着自己将拥有的一切,完全否认的主管的一切劝导。从美好的幻想中抽出一小部分回到现实,她才恍然明白自己现在该干的事是签字,否则什么都捞不到。于是Epsilon又喝了一口水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郑重的端坐,拿起笔来——

“等一下,拿来我看看,”不用猜,说话的正是Alpha。Epsilon刚才还是气上心头,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要不是碍于面子,她肯定要来上一句糟糕的话。可是现在她只能把合同递给Alpha,但她的眼神中就透露愤怒与焦躁。“别急,你先别急。”Alpha主管气定神闲的接过合同。他同样也是扫了几眼,但与她不同的是,Alpha知道,他肯定在这上面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放下合同,Alpha往靠背上一倚,说到:“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他故意顿了顿,“为什么要签这个合同?” “什么?”对方愣了一下,显然被这个问题问懵了。“我说为什么要签这个合同?我记得在竞赛规则没有任何一条规定需要我签一个什么合同,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合同就不是符合规则的,与竞赛无关。”

“先生,这是规定,竞赛的举办者定的……”接待员生硬的说道,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强颜欢笑。“既然如此,竞赛的举报者就应该为他所说过的话负责。规则上也没有说你的变动是官方的。我想让官方给一个说法。还有,这里写着‘在评分过程中,需要对设备进行检测’,那么,如果检测时设备被损坏了,甚至出现危险,这个责任要谁来担?我的设备可是有一大堆精密零件的。并且,拿如此的理由就要动用他人的个人物品,是否不太合理?我同样想要一个说法。”Alpha的神情依旧平静,但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接待员此时的笑容凝固了,几乎没有敢夹枪带棒地跟中心站的成员说话,Alpha的言辞无疑使他感到震惊。随即是恼羞成怒,他认为这样的举措是对他的侮辱,是的,中心站的成员总是拥有比其他人更加“平等”的地位的。他说到:“只怕现在不行,监督者们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处理。Alpha先生,这是上面的规定,我也无法改动,如果您拒绝签字并让我们检测您的设备,我们不得不取消您的参赛资格。”

Alpha猛然坐起来,身体前倾,说到:“我是否可以将你的话视为威胁?如果不是,那么请给我的问题一个合理的答案;如果是,那么请允许我说:无所谓。我仍保持我的态度,在你们给我一个让人满意的回答之前,我拒绝签字。”Alpha直视着他的眼睛,“或者不妨让我们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张先生,您也不想让这条已经上钩的大鱼逃走吧?”

此时,接待员的眼神中的怒火呼吁而出。他瞪着Alpha,一字一句的说:

“这次会谈到此为止吧。抱歉,Alpha主管与Epsilon研究员,你们的参赛资格被取消了。”

“我竟然在开始的时候还对他们抱有一些美好的幻想。”Alpha坐在回程飞机的座位上,气愤的说,“等到他把合同拿出来时,我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

Epsilon没有回话,她侧过脸去,显然还在生主管的气。

“你被兴奋冲晕了头脑,直直的往坑里跳,拦都拦不住。你看,我甚至都提前警告你啦,不听劝总吃亏啊。”然后Alpha恶狠狠的说到:“还有那群孬种,真就什么都敢使,他妈的给咱的那瓶水里放制幻剂!”

Epsilon心头一惊:“真的?”看到她终于肯真心聆听自己的高见,便夸夸其谈:“我还能骗你么?我混了多少年啦,你算老几?我可是行家,看看你那神色就不对劲。所以啊,以后遇到这种事躲着点,我能不知道这趟水有多深吗?学着点……”

Epsilon仍沉默不语,对于初入基金会的新手来说,这个消息震撼她的心灵。像她这个辈分的都是这样,依旧对基金会抱有顽固且美好的印象,他们还没有被激流打磨成型,他们依旧稚嫩,莽撞,于是慢慢的,本性难移地被淘汰,成为更多的“Alpha”;顺应他人的被留下,成为更多的“基金会人上人”。这个道理Epsilon知道,但不愿信。Alpha也知道,但不愿劝。实际上,最不想让她融入这世俗的正是Alpha本人,但是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样做的后果,他很有可能毁了一个人的一辈子,但也有可能收获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决定他人的人生吗?Alpha不知道,于是他只能在两者之间寻找飘渺的平衡。

于是此时,Alpha看到她不理自己,也只好闭嘴。扭过头去,看着窗外。自己当年也不是这样么?莽撞,幼稚,不信邪……当他被降级之前,登上中心站的舞台后,也不仍是那样稚气么?然而自他被驱逐后,他已经看到了太多太多,早已没有当时莽撞似的理想主义,他只能把其藏在心底,孤独且无助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暗暗策划着一切。他只能是这样的人,孤独地兴起,孤独地落寞,孤独地生存,孤独的死去,他已习惯了固步自封。想到这里,Alpha喟然叹息,远望着窗外的浮云。

说来也真是搞笑,五百块钱就蹭了一会空调,飞机票钱也没退。

人是下午四点多走的,参赛证是下午七点领的,回程飞机是下午八点半登上的,就待了一个半小时,还吵了一架。Alpha又叹了一声,为他的五百块钱默哀。飞机也已经飞了一个半小时了,大概马上就要到了,于是他便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陪她出来这么一趟已经够累了,之后还要沉没在研究报告里。Alpha的意识逐渐模糊,黄昏的柔光照进来,使他更加困倦——

“呃,等一下,为啥现在还黄昏?我天,黄昏?”

“十点钟的天怎么可能还是黄昏?”

首先排查还在做梦的可能,Alpha虽然昏昏欲睡,但还能进行较为清晰的思考。然后排除时差的可能,因为飞机是南北方向飞的。

既然如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操。”

“你他妈赶紧把手机上的监视器给我看一眼!”

为了参赛,他们准备了四颗精准的阻塞雷,毕竟拿最低配版实在是不给人家面子,为了方便管理,还托delt焊个能连蓝牙的计数器上去,以防出现短路故障,再闹出笑话来。结果连东西都没拿出来就回去了,一路上看都没看一眼。

Epsilon都快要睡着了,被他这么一喊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等反应过来时,才骂骂咧咧的掏出手机,嘴里嘟囔着:“你想干什么!”然而等她看见检测页面时,脸上的气愤转瞬成了惊恐。Alpha看到她不回话,其实已经猜到了,然而仍抱有微弱的希望拿过手机,不出所料,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此时此刻,四颗主动型叙事探针阻塞雷全部处于触发状态。

“所以,好消息是?”

“由于叙事空白,我们拥有无限的时间去找到办法。”

“那么,坏消息呢?”

“……我认为我想不出任何办法来。”Alpha叹息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像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口球。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出路。”

“哈,亏得你现在还能说出这么离奇的话。”Epsilon说道,气氛缓和了些,但仍十分压抑,“话说我们的万能主管怎么没料到这个陷阱呢?千算万算,怎么就这次没算对?”

“谁会写这样一个无聊话题啊?烂透了好吧?写这个故事的swn-001准没有品味!”身为对叙事理论有些许了解的人,Alpha想到,而后又说:“但咱能有什么法?这还是有阻塞雷,否则我猜现在我们就要死于坠机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一架渺小的客机伴随着机身后部的破片飘浮着,静默在那难名的永恒洁白之中。

“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度过余生?”Epsilon首先开口。“比这更糟,我们不会衰老,不会疼痛,不会死亡,因为这些全是负面的。还有,我宁愿跟delt在一起,也不要跟你待着。”随即又是沉默。阻塞雷的标定对象是他们二人,所以其他的事物都变成了带着贴图的空气墙,而飞机外是叙事的纯白虚空。意识到这点的二人已经无话可说了,恐惧,压倒性的恐惧,幽闭空间里紧缩的恐惧,没有未来的,无法被缓和的燃烧的思绪,随后是愤怒,惊疑,忧愁,焦躁。造化就是这样弄人,突兀的命运没有征兆的袭来,如刺杀一般,击碎一个人的生活。作为基金会员工对于这点本应习惯的,却仍难脱出在那世界的角落,有多少人在进行着有形的,无形的屠杀?

沉默,无意义的沉默。僵局,这个词从Alpha脑中浮现。是的,僵局,无论退回或前进,都意味着死亡——不是吗?平衡,僵局的基础,平衡,纯粹的概念,还是准确的现实?僵局的前方是深渊,深渊里面有何物?不,平衡,是否意味着自己身处愈浅愈深的深井?是否还会深陷井中?是否能够从中破出?

“或许有一种可能。”他拖着沙哑的声音。他不渴,只是在压力面前的沉闷。

“说来听听?”

“我们要不把偏转器开到最大……”

“然后让我们根本动不了?你现在就疯了吗?”

“种种情况面前,保持冷静是最大的疯狂。”

“现在不需要您说什么格言,我告诉你,这不是游戏,那是赌钱;而这是赌命,赌你的还赌我的,要赌你自己来,别拉上我。”Epsilon吼道,显然,她已经临近崩溃了。

“我想我们可能还在另一个叙事空间里……它还在紧握着我们……”

“何出此言?”

“直觉?你知道的,咱干这行的总会跟上层叙事者们有些交集……这种情况太巧妙了,感觉蓄谋已久,你看,一个两难的处境,带有无限的时空,主角另辟蹊径……所以我想,大概可以再调高一点,使我们真正的自由。”

“操。”

“真有点沾边了。我有点信你了,所以要不要开?”

Alpha沉思许久。如大战前夕,一群战略家们提出一大堆不同的意见,每个都合乎情理,似乎都是正确的。残酷的是,正确答案往往只有一个,而且做错的代价是他承担不起的。最终,他只好选择那个带有一丝希望的答案。

“你赶紧把阻塞雷拿来吧。”

Epsilon没有回答,默默的拿过来,在交给他之前,她轻声说道:“你最好是对的。”

Alpha没有回答,于是她退到一旁,低沉的眼光游离着。整个过程极其的简单,使他更加的紧张,与其搏一搏但有可能失去生命,他宁愿选择没有希望的活着。但是结果总要到来的,他说到:“我要接线了,如果我们有希望可以回到地面,一定记得感觉到完全安全的地方。”

他随即

我想这值得一试。

“操,有人来了,直奔着咱啊。为什么这里也有人?这不合理。”

“你跟流氓讲什么理!?某个swn-001实体想要我们死在这里,就是这样。这种剧情下被打中必死无疑啊,你带枪了吗?”

“枪?不是,我带枪干嘛?”

“操!你赶紧把我包打开!”

Epsilon急忙把包拽下来,然而心急使她手忙脚乱。打开包后,里面赫然放着那把主管自己改造的L85。

“你是怎么把这玩意带上飞机的?”

“赶紧给我,你再废话一句就先毙了你!现在滚后面找掩体去!”

上膛,瞄准,开火,黑色的冲锋衣成为了他的保护色。撞针激发,爆裂,加速,将特制的子弹送向敌人的大脑。钢铁与钢铁碰撞,擦出火花,标记着死亡。但仍未倒下。

震动很剧烈,随之是机身上出现的复杂几何变化,如舞台切换般。

“在你西南方向大概一百米处有建筑物能藏身!”Epsilon喊道,“找个时机赶紧撤退!”

“收到!”Alpha随即集中火力以消除较近的危险。黑影延展,趁对方的包围出现缺口,他再次遁入黑暗中。他身后出现了一片草丛,随后浮现出错误的天空,但足以给游击作战带来很大优势。然而对方的火力仍然十分凶猛,闪着火光的、包裹着文字的子弹在草丛之上穿梭,如同一架架神风号飞机,为驶过之处的生物带来死亡。Alpha只得弯下腰,他不敢开枪,他不知道对方是否丧心病狂地戴了夜视仪,或者其它能让他无处可藏的设备。他甚至不敢鸣响丝毫的声音,但仍要疲于奔命地躲着对方的火力覆盖。问题紧锁于此。

“操!Epsilon,对方火力太猛了。”Alpha小声说:“嘿,你拿着阻塞雷,去你的西北方向,去越越远越好,找时机在把那玩意打开,快!”

“那你呢……”

“快跑!”几乎是嘶吼。

“这是命令…”

噤声。她只能与他分道扬镳。“仅止我一人了。最好让那群傻子疑惑或欣喜好一会。”他这样想,带着愁悲与紧张地想。他来到那栋楼前,绕到后面躲避扫射,随后从侧门急入。“妈的。位置暴露了,他们马上就来。”他又忧思的想,然而没时间给他沉郁了。他奔上二楼,从窗边探察,下方手电筒光中的敌人便成为了活生生的靶子。又是拉栓,开枪。虽然能挫伤他们的火力,然而每次开火都引来密集的弹药,只得在惊险中求生,剩下的人已经贴在门前了。Alpha狠狠咒骂一声,随后转移位置。

每个转角都意味着危险,也意味着机遇。这命运无法决定,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考虑如何去做。他躲在门前的隔断后,伴随着破门声,砰。“又解决掉一个不长眼的。”沉重的脚步声中亮出了危险,这意味着对方来了人手。他又开始逃窜。

一路无话。但他们集体行动得不错。Alpha在心中揣测,他放慢脚步,作出声来。来了。他暗藏拐角处,等他们来到时便放出几枪,而后急忙跑走。引过来了。他不禁感到欣喜,近了,已经近了,是时候了。他猛然一拐,对方便进入走廊,然后赶紧跑到尽头,把防火门关上。“是对的。”他万幸自己刚才看了一眼地图,这扇门隔断着整栋楼,想要找到他需远路绕行。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就当他准备蹲下歇会时,报丧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它如此微弱,轻于微风;只是Alpha脑中,它响彻苍穹。他的身体整个僵住,恐怖的死寂的持续整整十秒,在这十秒中,Alpha没有回马灯似的思考,他已经无法思考解决方法了。

于是暗淡的天幕上闪出奇异的色彩。

他迟疑地转过头,黑洞洞的枪口直抵面门。

“所以,这就是终局?”Alpha冷笑着道:“多么巧妙啊,用竞赛引我出来,而且没有防备,用一次次的顺利麻痹我,用欲擒故纵的手法疑惑我,我早该想到的。所以,这就是终局?为了我这个猎物?呵,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珍贵?”

它不回答。但在面罩底下露出纯粹的恶意。

周围的纯白色发生着不可名状的扭曲。没人知道他们在什么层面上,至少不在原位了。

“杀了我之后,你就会去找她吧。当然在她之后你不会停下,关于我的一切故事,你会一一消灭。哈,一切都是徒劳啊,我忙活了三十多年,今天就要终结于此了。”随后他愤怒的说到:“你与你们,恶意者,因你的棋子违抗你的所谓的命数,就要将世界杀死。还不明白吗?朋友,这一切有何意义?你精心谋划着一场悲剧,使人喜,使人悲;使人醉,使人醒;使人欲生,使人欲死。你有何所欲,有何所求?,学会善待你笔下的人物,asAlpha。”

它不回答。但在面罩底下露出纯粹的恶意。

周围的纯白色发生着不可名状的扭曲。没人知道他们在什么层面上,至少不再混沌了。

Alpha强撑着站直,毅然抬起头来,直视着它。“如今你要终极的叙事死亡赋予我身。但是在最后我仍要告诉你,我纯不会受束于你,我会永恒地藐视你与你们的权威。终有一日,你将带着你与你们的恶行堕入广袤叙事间的狱界。”随后,他再也没说一句。

它不回答。但在面罩底下露出纯粹的恶意。

砰。

金属的尖刺穿过额沟,穿过额骨,穿过额叶,穿过中央沟,穿过顶叶,最终从脑后穿出,将鲜活的血液与温热的脑浆喷散,又一个生命得到了他盛大的喜悦与解脱。于是Alpha,七十六号站点的副主管,基金会的员工,物理学博士,与其他即刻,往昔,将来的上百亿人类一样,消逝,消逝。

“或许为人者仅只如此,每日维持着他们所行之恶,在阴暗的角落里无尽地屠杀。无论哪个位面。他们拿起自己的长矛刺破他们的盾牌,又拿起自己的盾牌抵挡他们的长矛。他们自食其身,却又要夸赞自己的不朽,令其可以更好的沉入自己的精神巨网中。而在这时,发觉自己苦弱者还可以有条生路,可惜终究落寞,他们自认主角,皆拥有美好的结局。而真相又何如?他们不一定就是主角,他们不一定皆有美好的结局。当命运疾驰而来时,有何种盾障足以挡在前方?这真相的疯狂。Alpha曾让整个基金会燃其希望,曾对造主的权能反抗,然而仍不可避免死亡的终局。他,他们,终不过是狂妄自大的无名小卒。自他们诞生,制造石器,使用火源,发明语言,建立政权,发动战争,数百万为人者消逝以来,他又能何如?”

而你又何如?

面罩下那深邃得不可测的思想机器如此地想。他不说话,但在面罩底下露出纯粹的恶意。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毫无神情。他不怜悯,他不慈悲。

然而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没有时间了。

他想放下手,但他做不到。

他想转过身,但他做不到。

他只是惊恐于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于是我说:“嘿,朋友,你是不是遗落了些什么?”

陡然的光明亮起,意义中的意义开始浮现并运动,色彩沉淀,形成坚不可摧的厚墙。尸体飞解、消散,面罩背后不再是深不可测的黑暗,一张恐惧与惊讶的脸庞隐现其中。六台强化型现实稳定锚钩爪围绕他,以最大功率钳制住他对叙事的掌控。尸体的主人只是静静伫立其后。

“干得漂亮,主管。”Epsilon推门走来,“你可真是神机妙算啊。” “我可不敢当,还要多亏了你最后没有掉链子。哦,我还在用旁白说话,大概还是粗体字,我这就改一下哈。

“你他妈怎么当上这个故事的创作者的?”

“哈,你看你现在也得用说话的方式表达了。让我引用你的话如何?你被一次次的落入巨网,你被欲擒故纵的手法迷惑,你这个狂妄自大的无名小卒。我是诱饵,她为触发,钩爪为刺,终末时,你为猎物。你本来有机会察觉的,可为何我明知是陷阱而仍要前往?为何我一开始不提出破局的解决方法?为何我不和她一起坠进叙事空白?”

“你——”这位创作者的大论还未收尾就被Alpha打断:“闭嘴,我给你说话的自由了,不过你显然没有善待。既然如此,Epsilon,处理完他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这都几点了?回家洗洗睡吧。”

“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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