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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南鸢,你……”

正思忖着这三人的死因,北笙的声音忽的从窗口处响起。那北笙刚从没藏氏那边赶回,一路上心内忧惧,不想回到自己的园子又是一番萧条景象,竟然连一个人影都不见,令北笙好生忐忑。

一路赶到自己房间,发现门窗大开,探头张望,竟然是哥哥蹲于窗下,周边却是三具尸体。北笙一时恼怒,急火攻心,一个纵身跨过窗户,停在南鸢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都是你干的?”

“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杀你府中三名高手?”

“你不行,你手下行!”北笙一跺脚,肯定是这野利南鸢怪她坏了他策反刘平的好事,心下生恨,做出这等龌龊事。

“妹妹,哥哥我确实心狠手辣,但是你也要动动你的小脑筋想想,我犯得着如此对我野利家的人吗?你冷静一下,你看看这三具尸体,灯奴还有两名侍卫,他们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北笙听得南鸢此话,加之先前急火也慢慢消散,终于平静了下来,冷静观望整个现场,不由得粉面又是一惊,这三人死状如此可怖,这是何等残忍的手段!

“妹妹,哥哥刚刚观这三人死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哥哥但说无妨。”

“你看这冬至拓也,体无完肤,但是这周边血却甚少;反倒是这灯奴和旁加贺波,浑身上下只一处致命伤,但你看他们二人附近的草地都被染成了红色。可以想见,这冬至拓也应该是受了伤以后从远地跑回来,或者说是,从凶手的追捕中逃到此地。然后精疲力竭,倒在了地上。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冬至拓也所受的伤最重,但是周边却没有多少血迹。而灯奴与旁加贺波皆在此地,可以说是他们事先约好的,也可以说是他们在此偶遇,总之,这冬至拓也倒下之后,灯奴与旁加贺波皆遇到了这个可怕的凶手,他们甚至还没有过招,他二人的心脏皆被对方掏出,血流了一地。”

“哥哥言之有理,想我这别院历来对下人看管不严,妹子我不是惯于约束下人,作威作福之人,有时候几日不见人我也不会管教。现在想想,这反倒是害了他们。”

“妹妹先别将祸事揽在自己身上,先想想为何死的是这三人,他们到底有何特点,会遭此毒手?”

南鸢的话倒是提醒了北笙,她望着三人的尸首,试图平静自己的心绪。

“冬至拓也是战奴的人,可以说是战奴的徒弟,而旁加贺波则是灯奴的随从,也跟着灯奴学了一些功夫。在下人里,旁加贺波也算是伸手不错的,普通奴仆还是近不了他的身。”

“那战奴呢?”

“战奴在野利任荣老爹的造字行馆内,因这几日任荣老爹在准备《兵器志》,将战奴叫去帮忙,在这西夏国能比我战奴了解大夏国兵器的人,真是寥寥无几。”

“这反倒救了战奴一命。花奴和车奴呢?”

“花奴跟着我外出……了一趟,今日我有车马调度。吩咐车奴外出了。”

“车马调度?”

“府中的一些采买事宜,他带着管事的出去了。我就是有一点想不通,我这几个家奴皆是高手,怎么可能如此死法?灯奴和旁加贺波甚至是一招毙命!”

“我倒是对这冬至拓也的死法颇感兴趣。”南鸢望着冬至拓也,意味深长。

“哦?”

“妹妹请看,这冬至拓也身上的伤你能想到什么?”

“我觉得他是从远地跑到此处,跑来时已经受伤。”

“哥哥想的比妹妹多了那么一点点,这冬至拓也想必在你府中失踪应该已经有个一两日了,只是你向来不曾约束他们,也就不太在意。他估计前两天出门便被凶手控制了,带了回去,严刑拷打,想问出他们要的内容。”

“哦?”

“你看这冬至拓也身上虽说是体无完肤,但是我仔细查验过,这些伤口绝非一种兵器所致,有鞭伤、剑伤、刀伤、火烙,再观他的手指均被戳破,……而且他还遭遇了割鼻、挖眼、撕耳,嘴巴里的舌头也已经烂掉,这些可不是普通的打斗留下的伤痕,而是经历了酷刑,想必这冬至拓也口风很紧,非但没有说出真相,还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令自己无法说话。最后他应当是被这凶手当做饵,引出这灯奴,或许,他们的目标并非灯奴,只是这时间,正好是掌灯之时,其他三奴又不在府中,这冬至拓也出了事情,灯奴焉有不理的道理,他可能带着自己的随从旁加贺波前来接应,选在了你的这个后花园碰面,结果,灯奴和旁加贺波都不敌那凶手,被对方挖了心。”

“你说他们的目标不在灯奴?”

“方才你也说,这冬至拓也是战奴的徒弟,他们抓走冬至拓也,应该是有备而来,并非茫无目的。那么,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战奴,抓走徒弟,让师父前来营救。不想战奴去了造字行馆,跟着任荣老爹闭关,对这消息毫无知悉。”

“哥哥能说出这话,想必已经有了答案了吧?”

“杀害洪钊的金银线,那是战奴所持的武器,不是吗?”

“这个妹子已经跟哥哥解释过了,不是战奴所为。”

“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是你哥哥,外人看来,使用金银线的就是战奴,洪钊的死跟你战奴脱不了干系。”

北笙心下一惊,慌忙道,“这么说来,有人想借洪钊之死,来对付我天都王府?”

“现在看来,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有一个不明白,他们的目的不是要套出话来么,要问到底是不是战奴所为,怎么一招就结果了灯奴二人?”

“必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吧。”

“想必是根本不用问结果了吧。”北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这凶手到底是谁,谁敢在我们野利家头上动土。”

北笙一句,倒是点醒了南鸢。

“妹妹,为兄今日前来,便是想告诉你一些事由的,不想遇到你府中惨案,反倒忘记了来时的初衷了。”说着,南鸢便将前日与野利遇乞的对话与北笙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今日府中之事,怕是跟张国师脱不了干系。”

“张国师与洪钊……这么说,便是有人知悉了张国师与洪钊之间的关系,然后用战奴的手法杀了洪钊,嫁祸我天都王府。好歹毒的计策。”

“妹妹能想到的是谁?”

北笙摇摇头,毫无头绪,“我从未听战奴提及过谁还会使用这金银线。”

“我还有个疑惑,张国师手下到底谁有如此大能耐,能将你府中高手一招毙命?”

北笙蹲下,仔细查验那灯奴与旁加贺波胸口的伤痕,但见那两人胸口皆有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心脏好似萝卜那般被人从泥土里拔出,还挂在胸前,鲜血流了一地。这也是这院子里血腥气味浓重的原因。

北笙仔细看着两人的胸口的伤,那伤口的切面呈锯齿形,且平滑,并不像是人的手指……“哥哥,我们可能都错了,要让这两位高手一招毙命,虽说不易,但是也绝非办不到。你来看看他们的伤口,这不像是人手所造成的。”

“你是说武器?”

“我近日来跟着战奴在任荣老爹处帮助其撰写《兵器志》,我查验这伤口也是为了比对我了解到的西夏兵器,但是未见吻合。”

“难道是宋人?”

“这么穷凶极恶的武器不太符合宋人的风格,他们一向都是比较讲求人性的,即便要让人死,也会让对方死得干脆一些,少受点罪。”

“妹妹几时如此了解宋人了?而且语调中似乎有钦佩之意。”

“哥哥您想多了。”北笙不想与南鸢多谈宋人的话题,转而关冬至拓也身后的血迹,“哥哥,你看,这冬至拓也身后的血迹,他跑过来应该是一路流血。”

“按理,如果逃回来,他应该走我天都王府的正门才对,怎么会跑到你这后院来?”

“哥哥有所不知,我嫌这别院从正门出去太麻烦,前些年我在这后院僻静处开了一道后门。”

“冬至拓也逃回来怎么会从你这后门进来?”

“除非……”

“除非囚禁他的地方离后门更近!”

北笙笑了一笑,“我这后门离得最近的地方是任荣老爹的造字行馆,然后是……国师府。”

“国师府?倒是应了我们的揣测。”

“哥哥,我们这大夏朝内,虽说臣子们表面风平浪静,实则这汉臣与党项族人亦有龃龉,张元、吴昊等人,一向与我党项臣子貌合神离,此次洪钊案,背后凶手可能就是利用此矛盾大做文章。激怒了张元吴昊,我天都王府才遭至杀身之祸。”

“妹妹现在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既然有人激起了这个矛盾,张元也上了这个套。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他杀了我家奴在先,也莫怪我心狠手辣。”

南鸢当然也领教过自己妹妹的厉害,他便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看这妹妹如何能对付这当朝的国师,大王面前的红人。而且,让这个丫头吃一点亏也好,她太嚣张跋扈,仗着手里有这四个高手,也做了不少招人恨的事。

南鸢巧妙转移话题,“妹妹,话说你府中这上上下下的人呢?”

“你是惦记着小槟吧?”

“只要是妹妹你的人哥哥我都惦记着,王婆李婶我都惦记,她们人呢?或许这些下人中有目击者呢?”

“多亏哥哥提醒,看到他们仨惨死,我一时情急,倒是把他们给忘了。”

二人在那北笙别院上上下下寻了个遍,也未见那些下人的影子。

“难不成都给捉走了?”南鸢沉吟着,“这可是不小的工程啊。”

“不可能!只有一个去处了。”

“哪里?”

“当年爹爹给我修这个别院的时候,我吩咐当时建造的工匠给我修了一个地窖。以备不时之需。”

“地窖?在哪?”

“随我来。”

南鸢跟着北笙在别院中拐了数个弯,最后在园子南面的书房停了下来,只见北笙走近一棵硕大的松树,那松树躯干之粗,估计要四人合抱才能将其围住。南鸢跟着北笙走进那棵树,定睛一看,原来那棵松树是一个木质的模型,只是外观非常像树罢了。北笙将那松树模型上的机关打开,那树干竟然开了一道门,南鸢探头,一串阶梯直达地下。

二人顺着阶梯慢慢往下,地窖内有灯光,还听见一些咿咿呀呀的呻吟,但是并不真切。待阶梯到了尽头,地下室的全貌便展现在眼前,原本以为这地下室是一处泥筑陋室,想不到竟然被布置得相当风雅,有案几,有书架,还有几个大的箱子,也不知道装的都是些什么。当然,令南鸢吃惊的是,这地下室的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北笙别院的一群仆人……

南鸢和北笙赶紧上前,将众人一一扶将起来,看样子似是被人下了药,这些个下人个个都晕头转向的样子。

“妹妹,不对啊,按照我们刚才的推测是那冬至拓也被严刑拷打之后,被人故意卖了破绽,逃了出来,说明来者时间不长,怎么会将这些人都给下了药呢?而且凶手怎么知道地窖呢!”

北笙眉头深锁,当即对着已然清醒过来的下人问询,但是那人一味的摇头。

“到底是谁带你们进这个地窖的?”

“不,我不知道,我当时正在干活,呃……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就是好像睡了一觉,醒来便到了此地。”

又问询了几位下人,回答皆大同小异,兄妹俩内心沮丧。胸中一团迷雾,谁会知道野利北笙别院的地窖所在?谁还会将两名家奴一招毙命且同时熏晕了整个院子的下人,将他们安置到地窖。

“哥哥,既然都晕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拖到我地窖中?”

“这地窖密不透风,迷药不见风,药效时间会更长,看来这凶手是有备而来。而且不止一人。”

“言之有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地窖所在?”

“四奴皆知,但是,他们怎么可能迷晕下人,还把他们拖进这地窖,完全不可能,战奴、花奴和车奴根本不在府中,而且他们显然预见不到即将面临的危险。”

“那只有凶手能做出此事,但是他们怎么能够知道这地窖所在的呢?”

“哥哥,我忽略了有人知道这地窖所在。”

“哦?”

“当初修这园子的工匠,我吩咐他们帮我修一个地窖,我从未想过要保密。只是希望有一个避难的场所,当然,一般的工匠也不见得会对外说出这个地窖所在。但是难保某次不会说漏嘴。或者,干脆就是当年工匠中的某人现在凶手的门下,利用了当初的这个地窖,把人都给我熏晕了,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我早就听说那吴昊有个内侄,名唤吴迅,是个工匠出身……”

“那倒真的是无独有偶了呀。”北笙冷笑道。“待我想个法子请君入瓮。不管什么人,胆大包天,竟然敢欺到我野利大小姐头上,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北笙并未回答南鸢的问题,只是咬牙切齿,眼中闪出一丝恨意

“妹妹怎的打算?”

“不是还有战奴吗?他们的目标是战奴,现在显然还未达到目的不是?”北笙笑了笑,南鸢不由得脊背发麻,周身寒意。

不知北笙如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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