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陛下召您入宫,让您带上那个……”
国师府内,蟒袍太监刘公公探着身子,跟秦川附耳说道。
“那个?哪个呀?”秦川微微皱眉,不明其意。
刘公公小声道:‘“就是……月经帖!”
“哦,明白了!”
原来是陛下来例假了,想起了我的月经帖啊……
秦川跟刘公公说,“那你等我一下!”
返回房间中,从系统处搞出一堆七度空间,简单地用个黑色塑料袋一装,就跟随刘公公进宫去了。
这次来到的却是女帝寝宫,未央宫。
这未央宫的布局,却与其它寝殿不同,地势要比其它宫殿稍高一些,看上去巍峨威武,俯瞰群殿。
进了殿门,由另外一名太监带着走进了女帝卧室。
女帝卧室布置得很讲究,从外往里分别是屏风、珠帘、幔帐,屏风是挂屏,三面合围,比人要高,挡住了卧室里面,屏风上的画整体呈黄色,乃是太宗文皇帝时着名宫廷画师所画,有山水、人物、花鸟图,过了屏风,又有三道珠帘幕……
走到珠帘处,常伺宫女让秦川止步。
再往里边,就是红绸幔帐,隐约见女帝慵懒妩媚的躺在龙床之上……
“秦川……朕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女帝带着微微痛苦的语调,跟秦川问话。
“回陛下,带来了!”
秦川提了提手中的黑色塑料袋,心想这一大包,够你用好久了。
常伺宫女正准备伸手来接过袋子,秦川却将袋子换到另一只手,道:“陛下,我这月经帖,可不便宜!”
“多少钱……你说啊……”
女帝微微呻吟,似乎在咬牙,仿佛在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跟朕谈钱?”
“五两银子一条。”
幔帐里,女帝咬牙忍痛般的声音响起:“你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抢!?”
“陛下,跟您开玩笑的,快拿进去!”
秦川将整袋七度空间交给了常伺宫女,常伺宫女提着走了进去,女帝道:“你怎么还不出去?想要亲眼看着朕换不成?”
“哦。”
另一名常伺宫女将他带到屏风之外,什么风光也看不到了。
少顷,女帝的声音又响起。
“……这东西怎么用?”
听到声音,秦川赶紧回道:“陛下,撕掉包装后,直接贴在下面就好了……”
里面传出细微之声,应是在撕开包装,秦川道:“陛下,您这分明是痛经吧……这恐怕不能解决问题。”
里面微微一滞,而后传出女帝声音:“那你说,该如何解决?”
“这事……得找个男人才能解决!”
“找个男人?”
女帝突然走了出来,如瀑布般的乌发肆意倾泻,穿着薄如蝉翼的丝织金缕衣,下边一双大长腿若隐若现……
秦川目瞪口呆,而后转过脸去……
不能再看,再看压枪不住……
常伺宫女给女帝披上了一件黄袍,盖住了诱人风光。
女帝声音冷冷道:“你在打朕的主意?”
秦川低头道:“臣万万不敢……痛经乃是淤血,淤就是堵,血液流通不够,也有可能是贫血所致,但陛下明显不像……”
“如果陛下不想找个男人帮忙疏通,那就多锻炼运动,增强血液流通,再搭配阿胶、枸杞、蜂蜜、红枣、红糖等熬粥喝,兴许有用。”
女帝跟常伺宫女说:“记下来。”
常伺宫女点头,找来笔墨纸砚,将秦川所说写了下来。
“朕没别的事了,你退下吧!”
女帝冷淡说着,挥了挥手。
秦川刚转身要走,女帝又道:“楼兰使团明日午时到,你和礼部的人一起到北安门迎。”
“是。”
“退下吧!”
等秦川被太监带走之后,女帝吩咐常伺宫女:“照他的方子,交代御膳房备粥……”
……
回到国师府之时,秦川看到门外竟然停着一辆摩托!
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一辆摩托,正是他在江州丢失的那辆!
又问身后李阿牛,“阿牛,你有没有看到一辆铁马?”
“昂!这怪物一样的东西叫铁马?”
李阿牛张了张口,目光惊呆。
他还是第一次见摩托,顿时被摩托酷炫的外表吸引住了……
秦川疾步走了过去,双手抚摸着车头,这就是他丢失的摩托啊!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除非……?
想到这里,他眼眸微眯,不会是她来了吧?
果然,迎面而来一位清丽绝美的女子。
面孔是那样熟悉,又仿佛有些陌生。
“相公!”
苏如烟笑着走了出来,抓着他的双手,紧紧握住。
小郡主笑吟吟跟在苏如烟身后。
看着脸上风尘仆仆的自家娘子,秦川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
晚上,整个国师府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忙碌了起来。
没想到国师夫人竟然从江州独身来到了京城,大伙儿都很佩服这位夫人,不仅才名远播,还这般有勇气。
今晚的晚宴格外丰盛,所有人一起用餐,不分尊卑。
国师的这番恩赏,让众人格外高兴,为这场相聚与有荣焉。
秦川亲手为风尘仆仆的娘子洗干净身子。
她这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艰辛,他几乎都不敢想象。
她比他勇敢,居然敢独自一人骑摩托来京城。
而且,只是刚刚学会骑摩托。
这无疑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但她居然有勇气做了。
一时间,秦川的心头,升起满满的愧疚和自责。
他本应该派人去江州接她,而不是让她受这份苦。
看着自家相公自责,苏如烟抱住了他,“相公,妾身没有受苦,一路而来,都是欢喜呢……”
今夜李阿牛胃口大开,整整吃了三只烤鸡,打着饱嗝,剔着牙意犹未尽:“今日俺好像没甚胃口啊……”
饭后,秦川和苏如烟在房间内下棋,李阿牛不用再护卫,就站在房间外无所事事走动,一不小心就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对话。
“…相公……三次吧!三次怎么样?”
“…不行…娘子…三次受不了的。”
“不行不行……就要三次……”
“那你要是赢了,就三次!”
“好,那妾身可不让着了啊……”
从窗外看,苏如烟仿佛撩起了衣袖,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摆出架势,好像要非赢了秦川不可。
过了片刻,便听到苏如烟拍手叫道:“相公……妾身赢了!”
“…三次真的顶不住啊!”
秦川仿佛带着哀怨的声音传出。
然后,房间里就吹灭了灯,接着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接着,国师又用名为收音机的玩意,播放起所谓的“京剧”,外面只能听到咿咿呀呀,根本听不到房间里其它声音。
李阿牛挠了挠后脑勺,“什么三次两次的,下棋有这些规矩吗?”
见到妹子在帮膳房洗碗,李阿牛就跑过去跟妹子偷偷说了这事。
说完之后,李阿牛困惑的问李秋娘:“妹子,你读的书比俺多,俺不懂下棋,这下棋有三次两次的规矩吗?”
李秋娘蓦然脸红,不说话。
李阿牛再三询问,李秋娘白了他一眼:“阿兄,这叫久别胜新婚!以后你会懂……”
“嘿嘿,是吗?”
李阿牛似懂非懂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