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是跟傻柱走得挺近的吗?没钱,你不会找他要啊。”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妈~我做的这一切,不也是为了贾家吗?要不然从明天开始,我以后就躲着柱子走,盒饭也不要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哼!”
贾张氏把头扭到一边,她根本就不可能会答应这么离谱的事,不要盒饭?那怎么能行,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儿后,眼珠子一转,转头看向秦淮茹,说道:
“傻柱,对你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借钱这点小事,只要你开口,我不相信傻柱不同意,别以为我老太婆好骗,你们俩可没少眉来眼去的。”
“妈!你别太过分了!”秦淮茹脸色难看的说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贾张氏钻进被窝,不想搭理秦淮茹。
“哎!”
秦淮茹苦着脸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挂在墙上贾东旭的黑白相片,心里满是苦涩,她只是一个女人,现在却要承受这么多。
......
夜晚的冷风吹响门窗,屋里睡觉的人们,裹紧棉被,翻了个身,再次进入梦乡。
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二天一早,天空飘着雪花,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忙,奔波一天就为了那碎银几两。
林海早早的来到轧钢厂报到,今儿厂里关饷,上午开大会发年终奖,中午厂里聚餐看电影,下午就可以回家准备过年了。
轧钢厂今年的业绩只能说一般般,但手笔却不小,每人都领了五斤大米,一些蔬菜,干部比工人多了十斤猪肉,三斤糖票。
吃饱喝足的工人们,拎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边走边跟朋友吹牛打屁,有些好赌的,跟着他的狐朋狗友们,耍钱去了。
林海走路过来的,雪天骑自行车太危险,明天就放假了,到时候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推开四合院的大门,这次没在门口看到门神阎埠贵,林海也没多想,这大雪天,那得有多大的毅力?
进到中院,浑身打了个激灵,扭头看向右侧贾家,果然在玻璃上看到贾张氏狰狞的大脸,冷不丁之下,还真让她给吓到了。
“有病吧!呸!”
骂完,不由得加快回家的脚步。
大过年的,他可不想生一肚子气,回到家里,往煤炉里丢了两块煤炭,搓了搓快要冻僵的双手,哈了两口热气,把手虚放在煤炉上方。
十多分钟后,屋里的热气驱散了寒冷,林海脱掉外套,挂在煤炉旁边,开始准备晚饭,这大冷天的,还不如早点吃完饭,进被窝睡觉呢。
现在都不用他干什么,贾家那怨念足足的,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会贡献一些,大头还是贾家,其次就是何雨柱,聋老太太,最奇怪的就是易中海,已经有小半个月没给他贡献太大的怨念了。
要不是今天碰上,他都快把易中海给忘了,最近易中海实在是低调,每天几乎都看不到人,贾家搞事他也想没有参加。
往后几天,林海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服,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看书,十足的宅男一个。
腊月二十七,秦淮茹找何雨柱借了三十多块钱,何雨柱本来是拿不出来的,但他根本就没办法拒绝秦淮茹的请求,愁眉苦脸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如此的发愁,给他想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去找易中海借钱。
本来何雨柱是不想去的,但架不住秦淮茹的三连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敲响了易贾的房门。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何雨柱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这才看到门上的锁头,黑着脸回到了家里。
“秦姐...对不起啊,一大爷没在家,钱...没借来。”
何雨柱挠了挠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明明是秦淮茹找他借钱,怎么最后却变成了何雨柱一脸不好意思,这属实让人想不明白。
对此秦淮茹不以为意。
“啊,柱子,那可咋办呐,姐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秦姐,你先别着急,一大爷一大妈可能有事出去了,等晚上我再去一趟,最晚明天,我肯定会让你看到钱的,我保证。”
“那行吧,谢谢你了柱子。”
秦淮茹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离开了,何雨柱笑嘻嘻的跟了出去,直到看着秦淮茹进屋,这才坐回椅子上,脸色十分的难看。
对易中海没在家,何雨柱很是不满,一想到自己在女神秦姐面前丢了脸,心头越发烦躁,恨不得砸点东西,用来发泄。
找了一圈,何雨柱也没找到没用的物品,只能无奈叹了口气,跟自己生起闷气来。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西北风呼呼的刮,晚上六点左右,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
贾家。
“秦淮茹,你也太没用了,钱没借回来,你怎么好意思回来了的,一共才27块5,这年你说怎么过,棒梗的学费已经拖了一个星期了,你简直太没用了。”
贾张氏脸色难看的骂道,丝毫不顾及,屋里还有三个孩子。
“既然你嫌我没用,那你去借啊,我在外面赚钱养家,你躺在家里享福,苦你一点也吃,享福你是一点不差,就因为我没借来钱,你跟我吼什么吼。”
“你!你!秦淮茹,老娘看你是翅膀硬了,真以为当了两天家,就能命令老娘?你做梦!”
“那你想怎样,钱我是借不来,你要是有本事你去借,有点困难你就哀嚎,你嚎吧,大不了到时候我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你自己去轧钢厂上班吧,真以为我稀罕你贾家的工位?”
“你要想回娘家,你带着另外两个赔钱货一起回去,把我大孙子棒梗留下来。”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想让我放弃孩子?休想。”
“那你倒是出去借钱去啊,跟老娘喊什么。”
贾张氏回到床上,用被子把头蒙起来,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小当安慰着被吓哭的槐花。
秦淮茹颓然的坐在板凳上,眼眶红红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