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强小心翼翼的进入到密室后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而且这个密室是嵌入到山体里面的,空间十分的宽敞,倒像是一个地下练功房。
随着萧强进入,立马再次出现十五位身着白衣的女子,而且个个有着不俗的修为,基本都能达到龙榜高阶,比先前在外面打倒的那些人要强很多。
看样子,这些女子应该是宫崎美智子的亲卫或者护法之类的。
“什么人,竟然敢乱闯菊隐仙宫修炼圣地?”,其中一个女弟子冲着萧强厉声喝问道。
玛德!一个个长的倒是挺漂亮,怎么个个都跟那个宫崎美智子一样,都这么凶。女人温柔一点不行嘛?
和你们国家那些女优学学不好吗?温柔贤惠、多才多艺,说话也是和风细雨~情到深处雅蠛蝶。
“我来找人,我劝你们原地装死!
不然我不介意扒光你们衣服,打你们屁股。”
萧强恶狠狠地说道。可从这些女武者当下的反应来看她们并没有将萧强的话放在心上。
十五人齐刷刷拔出手中的短刀,然后以一种奇怪的阵法向萧强逼近而来。
萧强明显没有心情跟她们磨叽耽误时间了,一副饿狼扑食的姿态直接冲入女子组成的阵法中。
“啪~”“啪~”之声随即响起,不绝于耳。
萧强使用闪电符,身形瞬间快速闪电,然后双手不断地在众女臀部上快速拍下,嘴里还恶狠狠的骂着,“不听话的女人,就该被打~屁股~”
“八嘎~”,这些女武者顿时羞愤交加,直接祭出各自看家本领想要镇杀萧强,可萧强那会再给他们机会,再次捏爆一枚闪电符后,身形再次快如闪电,然后在众女胸前快速点出一指,然后她们便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
她们被萧强点穴失去了行动能力。
没了这些人的掣肘,萧强很快在一个铁门后发现了詹勇。
“同志,快救我!我是詹勇。”,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透着铁门传了出来。
“詹勇博士你好,我是华夏政府派来解救你的,我叫萧强。
詹博士,你后退,接下来我要打开这扇门。”
听闻对话的詹勇立马后退,紧紧贴着靠墙角的位置。
萧强凝神聚力,右拳猛然击出,然后整个金钢打造的铁门便在这一击之下直接倒在地上。
詹勇见来营救自己的是一个年轻人,神色惊喜,“小强,谢谢你,我以为我再也回不到祖国了。”
“詹博士,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将你安全送到华夏。对了他们没有为难您吧?”萧强关切地问道。
“她们为了让我交出东风快递的资料,从最开始的美人计到现在的威逼恐吓,但我一直都没有将资料交给他们~他们就不让我睡觉、不给我饭吃~”,说着脚步一晃,还差点摔倒在地上,
还好萧强眼疾手快,将詹勇扶住。
“詹博士,走吧,我背着您出去,庄园外面有接应我们的人。”
“好,那就麻烦小强同志了~”,说着詹勇便趴在了萧强背上。
可是萧强没有注意到,刚刚爬在萧强背上的詹勇此时却一改之前的颓废,双目露出一道锐利的凶光,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萧强背着詹勇刚刚走到密室门口,可突然感觉后背上一阵刺痛,便回过头,却赫然看到詹勇一脸诡笑的模样、手中拿着一支十分微小的针剂。
“睡吧,小强同志!~”
然后萧强便直接晕了过去。
待詹勇落地后,一副精神矍铄的模样,哪有半分萎靡的气息,原来他刚刚那副即将瘫软的模样全然是装出来的。
而且此时的詹勇眼中满是冷漠,手中蓦地出现一柄短刀就要朝萧强咽喉处刺去,这时一个悦耳的女音响起,赫然便是之前被萧强点了穴道的宫崎美智子。
“住手~”
詹勇听到声音后立马停了下来,疑惑的看向宫崎美侄子,“美智子小姐,他是华夏政府派来的人,我们的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宫崎美智子此时已经重新换了一件服装,面容也经过修正,只是头上被烧焦的头发一时半会无法复原,此时她头上竟然是带着一副假发,整个人的气质倒也恢复的七七八八。
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萧强,脸上冷漠道:“这个男子刚刚对我极尽羞辱,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我要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詹勇眉头一蹙,“可是这种镇定剂只有一个小时的药效,一个小时后他就会醒过来。
美智子小姐你貌似也不是这个小子的对手吧!
一旦他醒过来,我们怎么办?”
宫崎美智子美眸一拧,“詹勇君,你在教我做事嘛?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聪明?你能想到的事我会想不到?”
说着美智子秀指啪啪点出,在萧强全身十六处穴位上点过,“我已经封住了他全身十六处穴位,他即便醒过来也无法动弹分毫。”
见美智子如此说,詹勇这才心宽不少。
“我已经和东洋军方取得了联系,他们对华夏最新款东风快递的全套资料很感兴趣?
你打算出价多少?”
詹勇略微思索一番,伸出两根手指。
“2000万?”
詹勇摇摇头。
“2亿?”
詹勇轻蔑一笑,女人果然头发长见识短,虽然这宫崎美智子是东洋古武门派的宗主。他傲声道:“20亿,美金!”
“这么多?他们会接受嘛?”
詹勇轻声一笑,“美智子小姐,把嘛去掉。他们肯定会接受。这最新款的东风快递可是华夏花费将近百亿美元的科研费用,耗时5年才研发出来的。
在全球范围内来说都是遥遥领先,甩大熊国和鹰酱的技术八条街。”
宫崎美智子闻言,眼神一亮。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冒着被华夏追杀的风险也要将那十六名保镖杀死呢!”
詹勇冷哼一声,“谁让他们碍手碍脚的!是他们咎由自取。”,言语中极尽冷漠、没有丝毫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