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
Alpha？！
omega的心跳猛然加速，他忽地摸向后颈处的部位，感受着体内的信息素波动，眼里满是喜悦。
他分化成Alpha了？！
……
“你是我的第一个实验体，怎么能怕我呢？”
带着宠溺和怜惜的手轻抚着姜堰的脸颊，顿时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对上眼前这张小丑面具，感受着脸颊的轻抚，身子瘫软无力，几乎要当场跪下：“我……我没有——”
不等他把话说完，他的嘴唇就被一根手指紧紧堵住。
小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眼中充满恐惧的姜堰，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急着否认干什么？嗯？”
陌生的手指抵在唇间，却并没有像几年前那样毫不留情地闯入让他无法言语。
它只是静静地停留在唇瓣上，却给姜堰带来无形的压迫。
早就被驯服过的Alpha根本不敢开口，或者说他根本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男人喜怒无常，根本叫人捉摸不透。
他但凡说错一个字，后果是他承受不了的。
阴暗的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两个人凑得很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姜堰眼底的恐惧和身体的颤抖毫无保留地落入小丑的眼中，这让他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哑巴了？”
鬼魅般的嗓音打破平静。
姜堰紧紧握着拳头，掌心的伤口越来越大。
深红色的血液不断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迅速融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的喉咙发紧，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声音颤抖地开口：“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冒险来到这里，忍受着巨大的恐惧，一切都是为了祁烬，只要能站在祁烬身边，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小丑静静地凝视着姜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下一刻，原本搭在唇边的手突然用力。
小丑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扣住了姜堰的后颈，准确地说是扣住了他的腺体。
“你受伤了吗？”小丑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与戏谑，“你可是我创造的第一个作品啊，这药剂你打过不少。”
他往前凑了凑，嘴唇贴在Alpha耳边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受伤了吗？我亲爱的宝、贝、儿——”
霎时间，姜堰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他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之前的药剂是……是为了二次分化……你给我的这个药剂……是……是……”
“是什么？”
小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他不动声色地摸索着Alpha后颈处鲜嫩的部位，嗓音低沉：“嗯？是什么？打过那么多次，不应该不知道呀？”
“是……是……”
“是发情的春*药——”
话音未落，扼住脖颈的手猛然间发力，姜堰宛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被小丑掼到地上。
紧接着只听“哒”的一声脆响，药剂扔在了地上。
小丑居高临下地望着姜堰，声音不似刚才那般轻浮，只剩冷漠：“拿走。”
“关于这瓶药剂的功效，我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
“无论是 Alpha、omega，亦或是……”
小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某个人，冷漠语气突然带上了一丝戏谑的意味：“亦或是 Enigma，一旦被注入这种药剂，都会立刻陷入发情状态。”
说完，他向前迈了几步，然后慢慢蹲下身来。
他轻佻地捏住了姜堰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你的生殖器腔还没有完全分化，只要让他给你打上烙印，你的计划就能顺利实现了。”
他又凑近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用充满诱惑的语调说道：“等事成之后，可别忘了跟我报喜哦，小宝贝儿。”
手背拍了拍姜堰的脸，他站了起来，完全地将地上的Alpha笼罩在自己影子里。
姜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摸索着地上的药剂，紧紧地将其握在手心，心脏是止不住地快跳。
只要有了它，他就能得到祁烬。
不管爱与不爱，能站在祁烬身边的只有他。
他握紧手里的药剂缓缓起身，不敢再多看一眼男人，转身便走向了门口。
“慢着。”
听到这句话，姜堰的脚步一顿。
他的手心不自觉地捏紧，然后转身看向那个男人，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还……还有什么事吗？”
小丑双手插兜，身姿挺拔地望着 Alpha，说话时的语气恢复成了方才的调笑：“拿了我的东西就走，连谢谢都不说吗？宝贝儿？”
姜堰身躯猛地一震，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深知对方这看似笑吟吟的嗓音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东西。
因此姜堰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顺着对方的心意说：“谢……谢谢您……”
“不客气。”小丑答应得非常快，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
接着他又十分体贴地问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宝贝儿？”
“不……不用了。”姜堰赶紧小心翼翼地拒绝，生怕引得对方生气。
“哦…那祝你梦想成真。”
姜堰没说话，迅速转身走到门前。
可搭上门把手的那一瞬，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微微侧身，鼓起勇气地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掌心的伤口停止流血，姜堰紧张地握着手里的药剂，心跳加快到了极点。
小丑的身体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动作，更无法揣测此时此刻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他就这么站在阴影处，双手插兜，浑身散发着叫人捉摸不透的阴戾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姜堰打算摔门逃离此地，他才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问。”
“你…你为什么要追杀…祁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