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十分关切的询问自己的宝贝徒弟在吴家有没有受什么委屈!住不住的惯?有没有碰见什么可疑的人?
黎夭夭摇头,吴家人都很好,只是她不想和吴家多接触而已。
至于奇怪的人,夭夭明白,师傅指的自然是汪家和张家这群疯子。
“师傅,我知道你把我留在吴家是为了躲那些人,你不用担心,那些人不敢再做什么!
汪家,已经被我报给了上面!上面知道后,已经采取了行动,现在估摸着正在给他们判.刑呢!”
齐铁嘴开心是开心,但听到这个消息,他最先产生的只有对自己徒弟的心疼,毕竟这操作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步步维艰,时刻都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齐铁嘴自然知道宝贝徒弟是可能破局的好人选,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告诉夭夭,就是担心她出什么事儿!
齐铁嘴万万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宝贝徒弟还是走上了破局之路,所幸,她是安全的!
“夭夭啊!……”
一想到夭夭可能出事,齐铁嘴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想绷起脸教训夭夭,让宝贝徒弟照顾好自己就行,不要冒险,替自己和儿子操心,但又不忍否认徒弟的拳拳心意,让爱徒伤心,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齐铁嘴不由得感叹,他此生最骄傲的事情之一,便是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弟!
不过,“你和吴贰白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齐铁嘴就忍不住黑了脸。
对拐走自己小白菜的大灰狼,齐铁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家世不干净,年纪又大,长的也一般……
对于自己师傅的问题,黎夭夭自然不会说谎。
“师傅,他对我挺好的,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师傅,你别担心嘛!你徒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欺负?!
谈个恋爱而已,什么结不结婚?还远着呢!
就算结婚,贰白已经把户口从吴家移出来了!大可以把他移在咱家的户口上!”
黎夭夭说着说着,齐铁嘴脸上逐渐带上了笑意。
徒弟有分寸就好!只要宝贝徒弟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齐铁嘴才不会管吴贰白怎么样。能被宝贝徒弟看上,吴贰白这小子就偷着乐吧!
之前要不是担心把夭夭连累,齐铁嘴才不会和爱徒分开,有齐铁嘴的严防死守,谁都别想打夭夭的主意!
不过就算再来一次,齐铁嘴还是会选择自己一个人离开,因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徒弟的安全,也不想让徒弟有一丝受伤的风险。
虽然不理解吴贰白这小子是怎么说服吴老狗,把自己的户口移出来的,但这并不耽误齐铁嘴现在满脸笑意。
吴老狗啊吴老狗,吴贰白这小子不是你的衣钵传人吗?怎么?儿子都不要了?
齐铁嘴才不在意吴贰白和夭夭结婚,户口怎么上,只要宝贝徒弟幸福,齐铁嘴没什么好说的。
黎夭夭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直到第二天,吴贰白上门,身后还跟着张起棂,黎夭夭才想起,忘记告诉师傅,他的恩情,她还了!
时隔这么长时间由见到张起棂,齐铁嘴震惊的向后跳了一下,指着张起棂,语气有些心虚,还有些懵逼,“你,你……”
“师傅,忘记告诉你了!我把恩人找回来了!这样你就不用愧疚了!”
齐铁嘴欣慰的摸了摸夭夭的头发,向后瞥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哼!就说养徒弟比养儿子好吧!
齐羽早已习惯,毕竟夭夭师妹确实更懂老爸的心思!就像这次张起棂的事情,齐羽都完全没发现老爸心里竟然记挂着张起棂!
比贴心齐羽早已放弃,他确确实实比不过时时刻刻把老爸放在心上的夭夭师妹!
齐羽并不嫉妒,因为夭夭师妹对自己也很好,自己和老爸是夭夭师妹最亲近的人了!
知道宝贝徒弟“意外”得知了张起棂的身世和踪迹,找到了他,齐铁嘴不由得感叹,宝贝徒弟真是天选之子!
自那次行动,张起棂被关进疗养院救出来后,齐铁嘴就再也没敢大张旗鼓的找他的行踪,张起棂行踪也隐蔽,他也一直没得到什么消息。
没想到,宝贝徒弟稍稍用心一查,不管是什么隐秘的信息,都被查的水落石出!
齐铁嘴笑着摸了摸徒弟的脑袋,心中得意极了!
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怎么能说他齐铁嘴运气不好呢?
齐铁嘴乐呵呵的,才不在意这种事情被上面知道后,其余八门可能的处境,让他看,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齐铁嘴觉得自己还稍微有良心一些,不会为了钱六亲不认,把郭嘉的宝贝,各种古董文物卖给外国人!
与张起棂同坐一桌,齐铁嘴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毕竟这家伙在那次四姑凉山行动上那叫一个雷厉风行,浑身上下都好似散发着杀气,齐铁嘴现在想来,都有些后背发凉。
不过,看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的肉菜,吃的一脸满足,因为营养太过均衡,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张起棂,齐铁嘴突然觉得,好像也没啥!
小哥全心全意集中精力与眼前丰富的美食做斗争,吴贰白昨天没做饭,可把小哥的胃委屈到了!
品尝着吴贰白这小子做的食物,齐铁嘴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还算不错!
黎夭夭在一旁和小哥一样,吃的一脸享受。
齐铁嘴更加满意,只要宝贝徒弟开心,吴贰白就吴贰白吧!反正他齐铁嘴在,吴贰白这家伙要是敢欺负夭夭,齐铁嘴非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就这样,不知不觉,吴贰白暂时通过了齐铁嘴的考验,不过这时吴贰白还不知道,毕竟,他根本没把这顿饭放在心上。
做顿饭而已,和夭夭在一起这么久,吴贰白一直把家务活儿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毕竟夭夭可是他好不容易追求到的爱人,干这些事儿,他心甘情愿,越干.开心!
这不是加分项,而是基本项!
吴贰白一直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