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小夏又做了噩梦!
季子封本来在书房布署明天去监视和尚和去拢安寺搜查的事,但总不放心她,便提前回来了,还顺便去库房拿了皇上赏的金刚杵,想哄她开心开心,没想到进卧房一瞧……人早睡了!
他只好把金刚杵先放在梳妆台上,这样明天她一起床就能看见了。但来到榻前,见她睡的还是很不安稳,可能是白天被吓到了,本来还要找机会责备她两句,可见她惶恐不安的样子,便就此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要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强。
他安抚的摩挲着她的脑袋,试图让她自噩梦中解脱,可效果甚微,只得脱了外袍上榻把人搂进怀里,她立即手脚并用缠过来,还得寸进尺,拱着小脸儿在他身上一通乱吸,等来到脸旁,马上像吸盘一样把他口堵得密不透风,饥渴的吸着他口腔的空气。
这……
季子封被压在下面,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他知道……她今天肯定又通灵了,所以现在是在吸他的阳气,那就吸吧,反正这东西他有的是,大不了明天多喝碗补汤。
起先,他还躺在那老老实实任她为非作歹,只不过身体两侧的拳头越攥越紧,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
可当感觉到她柔软小舌一下一下舔着他唇瓣时,他身体即刻有了不该有的反应,这不能怪他,因为此种事真的不是凭借自身意志力能控制得住的。
即便玉禅大师的话还犹在耳边,他还是被撩拨的忘乎所以,一翻身,便与她对换了位置,疯狂的吻回去。
小夏确实睡的并不好,白天看到的场景对她冲击力太大了。
被毒死的十几个尼姑、追杀她的喇嘛,甚至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老尼姑那张满脸是血的脸,还在对她说……能帮我把割掉的舌头找回来吗?
除了恐惧之外,她又感到很抱歉,没能帮她达成愿望,当然……还有深深的自责,也许正是因为她的出现,才打破了尼姑庵原有的宁静,连累无辜的人惨遭被毒死的厄运!
然浑浑噩噩间,她居然又听到有”铛铛铛铛……”敲木鱼的声音,没完没了,让她心惊胆战,猜想那个叫丹巴的喇嘛是不是追来了?他今天也许一直偷偷尾随在他们身后,追到季府才方肯罢休,也知道了她落脚的地方,因此才趁夜故意躲在暗处吓唬她。
他念的经什么?往生咒?这是超度亡灵的经文,他是在替谁超度呢?她吗?可她还没死,念什么往生咒?
小夏气结,但其实除了会通灵和一些玄学以外,若论武力值,她简直是个渣渣啊,完全不是那喇嘛的对手!
好在……好在……正当她处于慌乱无措之际,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还有滚烫的胸膛、纯阳至极的气息,无不是她所需要的。
她只能贪婪的贴上去,希望借由这些驱散禁锢在心里的魔咒。
但就在她吸阳气吸得来劲的时候,居然被反客为主,下一瞬,一张柔软的唇霸道覆了上来,她未出口的气息悄然被他含进唇齿间。
可知道对方是季子封,她也就无所谓了,只呆愣几秒,便圈住他脖子,与他相濡以沫的紧紧纠缠在一起。果然……木鱼声变得模糊不清,或许是这般亲昵的举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受到他的唇、他的掌、还有他温暖坚实胸膛!
不着片刻,她便沉溺其中,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劲腰,手不正经抚着他脖颈,接着指尖点过滑动的喉结,再一路向下,从衣摆探进去,胡乱抚摸起来。
?季子封浑身一阵颤栗,越发掐紧她的腰,凶猛回吻。
他的衣襟已经被她扯乱了,偾张的胸肌裸露在外,为公平起见,他也拽下她儒衫,露出一大片凝脂肌肤,让他双眼几欲喷火,然后情难自禁在上面啃噬吸吮出一片红梅。
她寒凉的小手贴在他发烫的皮肤上,又难耐的扬起脖颈,方便他予取予求。
两人都像被点燃的爆竹,只要一点火星,立即就会火花四溅,他毫不介意,自愿给她当暖炉,只是这一回,她的手没有静静地停留在某处。
季子封爱怜抚摸着她,她的身体就像那柔曼的轻纱,柔软又滑顺,一贴近,触感细腻得似会融化,抬起头,却又被她如烟雨蒙蒙的双眸勾了魂,虎口掐住某处,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以往他们抱过数十次,但大都是隔着衣服,就算同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这一刻真正毫无阻隔抚过她的腰,才知“不盈一握”的真实含义。
小夏水润的嘴唇亲了他脸颊一下,随后猛然含住他耳垂,不可抑制的闷哼声顺嘴而出。他知道……他该停下的,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去伤害他,可这般甜蜜的碰触,让他如何能停得住手?
“子封哥哥……你会不会一辈子保护我?每一次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就立即出现?”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救她于水火,往后也皆是如此,就如同她的盖世英雄,在她陷于危难之际便会像天神般从天而降,直至今日……已数不清多少次。如果没有她,她恐怕早在这个陌生的朝代被洪流无声淹没了吧?
哪会像今日这般,吃好、穿好、用好、睡好,被他保护的滴水不漏,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爱温暖与呵护。
季子封毫不犹豫回答,“会的,子封哥哥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你,不会让小夏受到一点伤害。”
说完,他静默片刻,缓缓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手,只把她紧紧搂在怀中。说了不会让她受到伤害,那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就算是自己也不行!
小夏笑笑,又抓着他手放回原来的地方,还故意在他耳畔呵气,其实……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介意婚前跟喜爱的人发生什么,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因为这个举动,季子封好不容易将将冷却的心绪又瞬时热了起来,耳朵泛痒,两颊绯红,手掌痒的想去抓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