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怔愣的队伍由小夏自己扩大到了三个人,慕霖、慕潇都极其意外,连他们这跟随在大人身边多年的侍卫都不知道,原来季郡公和先皇后是龙凤胎。
“也就是说,先皇后和你爹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小夏问。
“对!”季子封点下头,“可却养成了天差地别的两种性格,一个善如菩萨,一个恶如魔鬼。”
“可却一样时运不济,遇见了那邪门和尚啊,都没给出什么好招。”慕潇有感而发,在嘴里嘀咕了一句。
小夏微眯晶眸,把他的话在脑里转了一圈,一样的邪门和尚……一样的邪门儿和尚……突然,她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般,浑身猛地一震,双瞳骤然发出两道锐光,难道……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余光和季子封对上,他眼中也蕴涵了质疑和茅塞顿开几种不同的情绪,她知道,他们两人的想法竟不谋而合了。
“你猜,他为什么叫老和尚?那可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恐怕这个时候早驾鹤西游了吧?”季子封最后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结合实际情况来说,有点不太可能。
“嗯!”慕霖也点点头,“属下记性好,一次随大人去宫里探望,曾远远见到过那老和尚一个背影,颤颤巍巍的,连走路都费劲,估摸着活两年就差不多了,哪能挺到现在。”
慕潇听得懵懵懂懂,他脑瓜慢,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
没想到小夏竟“啪”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说你们是猪脑袋吗?想想我们如今在研究什么?而押在狱里的老太太又是怎么回事?”
“不能吧?他们不是一直在用人做测试吗?难道法术已经成熟了?”季子封反应最快,立马明白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当然,如果技术都没好,又怎么派人指导你爹用药引,并且他们要实验的是用在季鸿庭身上的宿主,个体和个体之间是不一样的。
“哎!你们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本大人哪里知道。”
“大人,照这么说,咱们想的也靠谱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慕潇却满脸乱码,“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没听懂。”
“这件事看来是不能瞒着皇上的,第一涉及到宫内,第二之前他还测试过我与季鸿庭的父子关系,若我们重归于好的消息传出去,难免便会徒惹猜忌、再引起误会。”
“我本来也没让你隐瞒皇上啊!这是双线鱼,季鸿庭那的计划要实施,皇上那里也要顾及,况且于情于理,都该让皇上知道,毕竟那些小姑娘也曾是他母亲舍命救下的,可惜最终还是惨遭了别人的毒手,还又把罪恶的魔爪伸向当今九五至尊,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噗……哈哈哈哈”慕霖一下乐开,还有闲心纠正她,“小夏姑娘,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连我一个不识字的都……”
侧头对上主子阴冷的目光,他立即收声,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哼!这个你倒能听懂了!”季子封剜他一眼,“慕霖,明日我上朝时你就去找冯公公,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安排我与皇上见一面,记得……再提前准备好一瓶黑狗血。”
他是不舍得再割自己白马了。
“是!”
“还有,联系薛千,看看季鸿庭最近有没有出府参加哪些重要宴会的计划,本大人要跟他来场‘不期而遇’”
“不期而遇?哇哦……这个词好浪漫啊”小夏一听他要开始着手实行计划了,内心就压抑不住的兴奋。
季子封无奈叹息,为这个没长心肝的。
“浪漫在哪?本大人怎么没感觉出来?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吗?”
“可我不是也答应你丧权辱国的条约了吗?大人这么说可不公平。”
“什么丧权辱国?我是让你享福,可你呢?直接把我推火坑去了。”
“哪里是火坑?成了也是你占便宜!”
“可我不想占这便宜!”
哎?这下慕霖也听不明白了,这俩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到底在说什么啊?
一个回合下来,季子封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坏了,领着慕霖、慕潇拂袖而去,留下小夏直跺脚。
倒也不是舍不得他,而是四号女尸的身份还没探讨完呢,看刚才讨论的多好啊,一下就有重大发现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 胜过诸葛亮,现在三个臭皮匠走了,留她一个诸葛亮有什么用?
掐着腰眨眨眼,心想季子封肯定是忘记自己还没原谅他这件事了,才敢如此放肆!但又拉不下脸追上去,琢磨琢磨……只能把愤怒化食欲了!
她愤愤回到饭桌旁,左右开弓炫了个大肘子。
待酒足饭饱,瞌睡虫如期而至,她回到自己卧房倒头就睡,也不管黑天白天的,要知道今早她可是鸡没打鸣就起来了。
可不知为何,睡着睡着,就感觉后背莫名燥热,好像有一排暖气片贴在身后,但别说……对她这种本就体质阴凉的人来说还挺舒服。
想着可能是碧莲来给她掖过被子了,她也就没管,反而翻身把“被子”用大腿骑住、胳膊搂紧,就又一脸享受的沉沉睡了过去。
季子封这晚也难得的一觉到天亮,他属于一年四季都体温过热的人,无论冬夏。
因此即便是寒冷的冬夜,他也很少盖被子,昨晚被个小冰块压着,他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凉,而她好像也特别喜欢他的温暖,小手都顺着他衣襟伸进去,贪婪的直接贴到他肌肤上。
两人都美美的睡了一夜。早上,美人在怀,季子封嘴又开始不老实,本来只想在面颊偷几个香吻,但记起她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牙印,竟也报复的在白白嫩嫩的颈项上嘬了几口,可慢慢的……嘬改成了舔,并且面积也在不断扩大,不知何时,她前襟也被他扯开了。
好香好滑,就像她腕间带着的羊脂玉,季子封欲罢不能,舌尖舔出一行湿漉漉的痕迹。
小夏不堪其扰,嘤咛一声侧过身,却恰好与他正面相对,微敞的中衣露出一片如山川般美丽的沟壑,他看得眼睛都热了。
因为男人某些早上特定会有的生理构造,他显然特别容易冲动,咽咽口水,居然出其不意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他提前讨点福利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