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皱了皱眉,看着李倬帆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她明白,此刻的李倬帆需要的不仅仅是安慰,更是需要一股能让他重新站起来的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李倬帆面前,声音坚定而有力:“李倬帆,你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报警,找到那个人,而不是盲目地去追。记住,你的父亲还在等着你,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倬帆抬头,看着秦苒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秦苒挡在李倬帆身前,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她深知此刻的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既不能让李倬帆的愤怒失去控制,也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转身,面对着云上香榭的人,声音清晰而坚定:“请让我来处理这件事。”说着,她拿出手机,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详细描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嫌疑人的特征。
挂断电话后,她回头看向李倬帆,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倬帆,你听我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冷静。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他们会找到那个人的。你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云上香榭内,灯光璀璨,衣香鬓影,秦苒的声音在这喧闹中显得尤为清晰。她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将话传达给那些可能与此事有关的人。然而,她深知在这个场合下,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李倬帆站在她身旁,手腕的痛楚让他脸色微微发白。但他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然,仿佛在告诉秦苒,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秦苒轻轻拍了拍李倬帆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各位,我知道这里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今天,我们遇到了一个不幸的事件。我希望大家能够帮忙,一起找到那个偷走张丽群的人。这不仅仅是为了李倬帆,更是为了我们的安全。”
秦苒的话音刚落,李倬帆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缓缓摇头,咬牙道:“我没事,秦小姐,我要在这里等,我要亲眼看到那个人被抓住!”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透出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秦苒看着李倬帆,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清楚,这不仅仅是对朋友的担忧,更是对正义的坚持。她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一边拨打了医院的电话,安排了急救人员。
不一会儿,急救人员赶到现场,他们熟练地检查着李倬帆的伤势,然后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秦苒则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云上香榭的入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秦苒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如同秋风扫过落叶,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转过身,目光如炬地扫过上官熙那张稍显尴尬的脸,仿佛在无声地讽刺他的虚伪。
上官熙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挪了挪脚步,想要避开她的视线。然而秦苒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她步步紧逼,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凌厉:“既然你不知道,那就不要在这里添乱。”
说完,她转身走向李倬帆,蹲下身仔细检查他的伤势。李倬帆的手腕已经被急救人员用绷带包扎好,但秦苒仍然不放心,她轻轻按压着伤口周围,观察着李倬帆的反应。
秋春炫的轿车缓缓驶入松山别墅的庭院,银色的车身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程姨早已等在门口,她一听到车子的引擎声,脸上就绽开了温暖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少爷回来了!”程姨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她快步迎上前去。
秋春炫停下车,解开安全带,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驾驶座上抱起一个姑娘。那姑娘似乎睡着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只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胳膊,如同月光下的白玉一般美丽。
程姨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目光在秋春炫和那姑娘之间来回游移。她从未见过少爷带女孩子回家,更别提这样小心翼翼地抱着了。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秋春炫,一个温柔、体贴的秋春炫。
秋春炫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手中的姑娘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他轻轻地将她的鞋子脱下,露出那双白皙如玉的小脚,仿佛是艺术家笔下的完美作品。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那张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纯净,如同未经雕琢的玉石。
程姨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惊叹。这姑娘的美,不同于苏夫人的那种优雅与成熟,而是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纯净。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秋春炫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站起身,转身对程姨说:“好了,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程姨点点头,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她从未见过少爷如此温柔的一面,仿佛这姑娘就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轻轻地退了出去,关上门,将这份温柔留在了这个房间内。
秋春炫坐在床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只白皙如玉的脚。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张丽群的脚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他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划过,仿佛能触摸到那细腻的肌肤。
程姨在一旁忙碌着,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生怕打扰到这对年轻人。她不时地抬头看向秋春炫,心中满是疑惑。小少爷平时冷静自持,从未对任何事物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关注,今天这是怎么了?
秋春炫的额头上渐渐沁出了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然而,每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只脚上时,心中的波动就难以平息。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无法移开视线。
秋春炫站在门外,夜色如水,月色朦胧地洒在他挺拔的身姿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他微微仰头,呼吸着带着凉意的夜风,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的鼻尖,确认没有那尴尬的红色印记后,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然而,那阵从鼻尖传来的灼热感,却如同火焰一般在他心中燃烧,让他无法忽视。
他转身走向一旁的露台,想要通过吸烟来平复这种莫名的情绪。他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轻轻叼在嘴里,然后点燃。火光在夜色中跳跃,映出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思绪。
秋春炫再次步入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清新又带着一丝甜味。程姨已经将张丽群的外衣脱下,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的动作轻柔而迅速,显然是为了不打扰到张丽群。浴室的门半开着,水雾缭绕中,隐约可见张丽群趴在水中的背影,她的皮肤在热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如玉。
秋春炫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他的视线在触及那朦胧的背影时便迅速收回,然而心中的燥热却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越来越旺。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然而那股莫名的情绪却像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让他无法抗拒。
张丽群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出的是这间陌生的房间,每一处细节都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又陌生。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痛感传来,提醒她这不是梦境。她慌乱地站起来,身体却因酒意而有些摇晃,几乎要跌回浴缸里。
“程姨?”张丽群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惊恐,“这里……这是哪里?”
程姨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眼中满是关切:“小姐,您怎么了?这里是松山别墅,少爷的家呀。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丽群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环顾四周,脑海中浮现起上辈子的记忆——那六年里,她被迫待在这个别墅里,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自我。
张丽群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速,她颤抖着双手,试图寻找一丝支撑。云上香榭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她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个让她窒息的牢笼。她瞪大眼睛,环顾四周,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回到了过去。
房间内的每一件摆设都显得如此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陌生。那张大床,那个衣柜,还有窗边摆放的那盆兰花,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被禁锢的日子。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浴室门口,那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着她前进的步伐。她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别墅里,浴室是她最害怕的地方之一。每次进去,都仿佛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张丽群站在浴室门口,心中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但那份疼痛却远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慌和愤怒。程姨的话如同一根根细针,无情地刺入她敏感的神经,提醒着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缓缓步入浴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而沉重。浴室内的热气蒸腾,镜子上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心中的恐惧。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熟悉的自己,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张丽群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水汽缭绕中,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咬碎在齿间。程姨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让她本就脆弱的心房更加摇摇欲坠。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透过镜子,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隧道,回到了那个被囚禁的六年。那时的她,如同一只失去自由的金丝雀,被困在这奢华的牢笼中,每天面对的都是那个冷漠而又无情的男人。
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再次回到这里,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知道,她不能再次被囚禁在这里,她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秋春炫站在走廊的尽头,夜色如墨,只有他手中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烁,像是一颗孤独的星星。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
程姨小心翼翼地走近,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少爷,那位小姐看起来有些惊慌,要不……”
秋春炫打断她的话,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用,她和我睡。”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程姨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什么。她知道秋春炫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她转身离开,心中却为那位小姐的未来感到担忧。
秋春炫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程姨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的眉头紧锁,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数未解之谜。她微微低头,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只觉得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夜色渐深,别墅内的灯光显得愈发昏黄。秋春炫站在走廊尽头,手中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既烦躁又迷茫。他深吸一口烟,烟雾在夜色中缓缓散开,就像他试图将心中的烦躁也一并驱散。
然而,他知道自己无法逃避。那个女人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他心中层层涟漪。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法逃避。
夜色如水,秋春炫站在走廊尽头,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孤独而坚定。他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层层迷雾,直抵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程姨的话在耳边回荡,他微微皱眉,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想起那个女人的脸,那双充满惊恐和不确定的眼睛,还有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模样。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乎她的感受,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转身向房间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思绪和情感。他推开门,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那个女人独自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握着,眼中满是警惕。
秋春炫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高大,他倚在门框上,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张丽群身上。张丽群站在浴室门口,她的身体紧绷着,双手紧紧揪着衣角,仿佛想要从中汲取一丝力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那双杏眼此刻显得更加圆鼓,闪烁着无助的光芒。
秋春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张丽群的心上。随着他的靠近,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冰冷的气息所笼罩,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过来。”秋春炫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张丽群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走向他。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仿佛要震破她的耳膜。
秋春炫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冷酷,他缓步走向张丽群,每一步都伴随着地板上轻微的回响,如同命运的鼓点,敲击在张丽群的心头。
张丽群的身体紧绷着,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无处可逃。她紧紧地握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双杏眼此刻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秋春炫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他微微低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所有秘密。张丽群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秋春炫的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空中缓缓扩散,像是他此刻的心情,既平静又复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张丽群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座高山。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从唇间汲取一丝勇气。然而,当她的目光对上秋春炫那双深邃的眼眸时,所有的勇气都化为了乌有。
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走向他。她的脚步逐渐变得坚定,尽管心跳如擂鼓般响亮,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当她走到秋春炫面前时,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小声指责道:“你给我下药。”
张丽群被秋春炫的话逼得步步后退,她的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她的双手无助地垂在两侧,眼中满是惊惶与不安。她试图用微弱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但秋春炫的眼神却像两把锐利的剑,直刺她的心脏。
“没有相好?那你为何如此紧张?”秋春炫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他逼近一步,张丽群便瑟缩一下,她的身体几乎要缩进墙壁里。
她抬头看向秋春炫,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无尽的黑暗。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仿佛要撕裂这寂静的夜晚。她试图用颤抖的声音再次为自己辩解,但声音还未出口,就被秋春炫的冷笑打断。
昏暗的灯光下,张丽群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她颤抖的双唇紧抿着,仿佛试图用最后的倔强抵抗秋春炫的步步紧逼。她的双眼中满是慌乱和惊恐,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无助而又绝望。
秋春炫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光,在昏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微微倾身,逼近张丽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声的威胁。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带着让人心寒的寒意。
“张小姐,你的慌乱和否认,在我这里毫无用处。”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张丽群的心头。他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所有伪装。
张丽群听到秋春炫的冷笑,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挣扎着站稳,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仿佛要从中汲取一丝力量。
昏黄的灯光下,秋春炫的轮廓越发显得冷酷而深邃。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鹰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张丽群。那眼神中透出的寒意,让张丽群不寒而栗。
“没有,我真的没有相好。”张丽群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抬起头,试图用那双泪眼望向秋春炫,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的话。但秋春炫只是冷冷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有伪装。
秋春炫的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捏住张丽群纤细的手腕,她感觉到一阵刺痛从手腕处传来,直透心扉。他的目光冰冷而深邃,像是黑洞般吞噬着她所有的勇气和坚持。
张丽群挣扎着想要挣脱,但秋春炫的力气大得出奇,她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抬起头,望向秋春炫那张冷酷到近乎无情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这些都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她不想再被这个男人左右,她想要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