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提议让陈继铭皱眉,“皇上现在一心想要建功立业,恐怕不会同意。”
陈景铭坐回去,不赞同道,“哥,皇上又不是顽童,他只是无聊,只要让他忙起来就行。”
陈继铭想了想觉得自家弟弟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每次弟弟一回来,皇上就特别高兴,因为二弟总是能让皇上忙起来。
陈继铭问陈景铭,“出征的事准备的怎样了?”
陈景铭道,“兵将明面上得用的将军,都跟着去。
再有就是粮草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凑不够粮食,我是不会出京城的。”
打仗不分真假,只要动兵,粮草必须够三个月吃的。
没粮草大军闹腾起来,别说他是军师,就是军神也没用。
饿着肚子谁跟你卖命。
陈景铭从大哥书房出来,没走几步就碰上陈玄瑜几个。
就是,这几个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都湿透了。
陈景铭看了一眼几个心虚皮小子,“这是怎么啦?咱家没有水池子,你跟哪里弄得一身水?”
陈玄瑜扭头看看自己的兄弟们,小炎儿跟韩初墨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景铭看一眼他们身后的侍卫还有书童,其他人身上都没湿,那就是他们几个的问题了。
陈玄瑜最大,他是比小炎儿大二十多天。
所以,陈玄瑜硬着头皮道,“我们在前院不小心掉鱼缸里了。”
陈景铭愣住了,看了一眼陈馨瑜韩初雪还有陈凤瑜。
“你们都掉鱼缸里了?”
小炎儿摇头,“不是,是凤瑜跟初雪掉进去了。”
陈景铭看他们躲闪的眼神,有些疑惑,“是侍卫救了他们?”
韩初墨摇头,“不是呀,我们把水缸砸破了,水流出来,凤瑜跟初雪爬出来了。”
陈景铭顿住,“砸缸?”
陈景铭看向几人身后,侍卫看到如实道,“四公子五公子,韩公子三人在水缸抓鱼玩, 六公子跟韩小姐人小就栽进去了。”
侍卫也吓坏了,赶紧去捞人,结果,韩初墨搬起石头就往水缸上砸。
本来,要是那种黑瓷粗缸,也是砸不破的。
可是,陈景铭今年弄了一个细白瓷大水翁。
那东西特别怕碰,一石头下去,就碎了一地。
陈景铭惊呼,“你说我养的大尾巴鲤鱼那个水缸,它碎了?”
见侍卫点头,陈景铭问道,“初墨砸碎的?”
韩初墨点头,“二叔,你不是说,掉到水缸里,只要砸破缸,水流出来,人就得救了?”
陈景铭脸色难看,“这是砸缸的问题吗?你们为什么带着弟弟妹妹去水缸那里玩水?”
陈凤瑜手里还拿着一条红色金鱼,“爹,这个鱼好看。”
陈景铭看到眼睛都白了的鲤鱼,又看一眼那三个大的。
没好气道,“都给我回去换衣服去,换好衣服。每人打三下手心。”
让让把几个孩子送回去换衣服,陈景铭去了前院。
有下人在收拾碎瓷片。
那个白瓷水翁是他官窑烧的,慕沧海说让他放到这里养风水,聚财。
这下好了。
水缸破了,金鱼都死不瞑目躺在地上。
有的肚子都破了。
陈景铭摆摆手,让下人收拾了。
“以后盯紧点,别让小主子们出事。”
他又不是真的在乎那些东西,不过是看着那个玉白瓷水缸好看。
陈景铭去了前院书房,今天小崽子落水,不用说,他哥知道后又得记他头上。
谁让那个白瓷水缸是他要弄得,真是祸从天降。
第二天,陈继铭去见了魏启父子。
“怎么样,景铭同意没有?”
陈继铭摇头道,“景铭不同意皇上您去,不过,他说皇上可以在京中布局,亲手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魏启听到陈继铭说,陈景铭不同意他跟着,有些失落。
一听景铭让他在京城布局,又来了精神。
“景铭怎么说?”
魏渊也想知道陈景铭怎么说的。
“景铭说,建功立业是武将的事,荡平朝纲是的事,皇上当然要亲自出手。”
魏启看听陈继铭这么,顿时觉得责任重大。
“景铭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朕不去大漠,在京城掌控全局,要那些知道,他们是输给了朕。”
陈继铭恭维道,“皇上明察秋毫知人善用,明辨忠奸。”
魏渊听陈继铭说的,琢磨出门道了,“还是景铭心思剔透,父皇,你可不要景铭失望。”
魏启………
“行吧,朕也不是不顾大局,就安继铭说的。”
陈继铭笑了笑,皇上听劝,就好。
陈继铭压根没敢跟陈景铭还有皇上说实话。
他是两头忽悠,陈景铭出主意安抚住了跃跃欲试的皇帝。
陈景铭也不用带着皇帝出征。
这法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