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我好难受!”
魏妍熙将阎风甲送到房间,此时焦急的六神无主。
南宫正义接到了消息跟着夫人又冲了进。
当看到床上已经被魏妍熙解绑的女儿,二人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谷子老前辈呢?”
郑玉急的要哭了出来。
“她只是被吓晕过去了,不用大惊小怪!”
鬼谷子手捏那带着丝丝温度的玉佩走了进来,心情有些沉重和悲伤。
这可是他那忘年交的血啊。
南“鬼谷子前辈,我女儿真的没事吗?”南宫正义冲上前来。
“她肯定是没事的,至于这小子有没有事情,那就不清楚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呢?”郑玉擦了擦眼泪。
“都出去吧,我要替这臭小子疗伤。”
“可是...”
郑玉还想说什么一旁的南宫正义阻止了。
南宫正义看得出来,鬼谷子已经对自己南宫家颇有怨言了。
可碍于身份,这些日子一直压着火。
夫妻二人,一人背着,一人在身后扶着就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门口老天师站在,南宫正义一愣,想要说什么却被身边郑玉拉着就走了。
“赶紧先看女儿吧,马上送医院,绝对不能出事情。”
“可是鬼谷前辈不是说了吗,女儿就是晕倒了。”
“你懂什么,”郑玉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老天师,压低声音。
“这鬼谷子心是向着阎风甲的,没看出来对我们不舒服吗,万一...万一他故意骗我们呢?”
“你这...”
“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带女儿去医院了。”
“走吧,走吧,”南宫正义无奈叹气。
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老婆心胸如此狭隘。
二人离开,南宫战走了过来,看着沙发上难受的面色涨红的阎风甲,问道。
“师父,他是怎么了,走火入魔了?”
“嗯,我看是,这家伙刚刚到鬼炁境而已,估计是看到那家伙被吓坏了,所以导致走岔气了。”
面对自己徒弟这番话,老天师先是看了一眼,旋即一巴掌轻轻打在了徒儿的后脑勺上。
“做人眼界看远一点,处事宽松一些,心胸狭隘成不了气候。”
“你输给了那海外小子不冤枉,可现在你又输给了阎风甲,南宫战,这六年你随我历练,你到底懂得了什么?”
南宫战有些不解。
“师父,我哪里输给他了?”
“这家伙连一炁化形都没有掌握,我会输给他?”
南宫战又好气又好笑。
“错了,你确实是输了,而且是输的彻彻底底,想知道为什么吗?”
老天师指向了外面之前阎风甲跟姜无尘战斗的街道。
“自己去看吧,那里有你想要知道的真相。”
南宫战虽然疑惑,可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冲向了街道,现场一片狼藉。
看到这一幕南宫战眸子微缩。
“如此惨烈的战斗,那家伙是怎么活下来的。”
然而更加让南宫战感到无比震惊的线索出现了。
空气中涌动着阎风甲和姜无尘残留的先天一炁,以南宫战的天赋完全可以利用细节全部都刻画出来。
莫约过了十几秒的时间,南宫战脸上的骄傲彻底消失,整个人茫然看着前方那扭曲变形的面包车,当然还有接到了电话的面包车“车主”正在原地大骂。
......
“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身体是怎么了。”
“我不是已经控制了我的先天一炁了吗,为什么我无论如何运行阴阳心篇却还是无法控制。”
“师父,我好难受,我身体撑得慌。”
少年叽叽喳喳不停。
“闭嘴,大呼小叫,要死不活的鬼样子,”鬼谷子慢悠悠拿出那血红的玉佩,抬手就是给了阎风甲一巴掌。
阎风甲委屈巴巴的捂住脸,欲言又止。
“师父...”
“别叫唤,这么怕死,你当时就不该跟他硬碰硬,现在落得这个下场,是你活该。”
“可是...”
阎风甲沉默,他想说的是对方是导致自己父母落得人鬼分离的凶手一家。
他要是逃走了,自己怎么对得起父母。
“行啦,不用担心,死不掉。”
“你确实控制了自己的先天一炁,可你此时的先天一炁难道没有发现跟之前的有所不一样吗?”
阎风甲仔细感受。
“比之前的先天一炁更加浓郁,更加暴戾,似乎还有自我意识一样,我根本没办法控制。”
“没错,因为这是属于你的血脉,你父亲留给你的最好礼物。”
“血脉?”
阎风甲眨了眨眼睛,脸色越发的难看。
那股力量还在不断的飙升,仿佛要将他的身体都撕裂开。
“血脉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血脉是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一种天赋。”
“你可知道,人类在远古时期,为何战斗力如此恐怖,能够与那些天性凶残的巨兽厮杀?”
“不知道啊。”
“因为人类原始祖先有具备猎杀能力,而更加具备恐怖的进化能力。”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进入文明时代,那些曾经人类引以为傲的天生猎杀能力渐渐退化,最终成了普通人。”
“可还有一部分人族群,保持着战斗水准,这就是血脉。”
“为了追求强大的血脉,往往一个族群的天子骄子会跟另一个族群的天子骄女结合,这样一代一代更替,血脉只会更加强大。”
阎风甲点了点头,“那我懂了。”
“那我父亲的血脉很厉害吧?”
“何止是厉害,你父亲的血脉在整个华夏都属于独挡一分儿,若是能够将其开发到极致,姜家那老东西你也无惧。”
阎风甲顿时有了信心,紧握拳头道,“师父,我一定能够成为我老爸那样强大的武者。”
“吹牛皮你倒是可以,还是先稳定你的血脉吧,它现在可是想要反噬你。”
说着只听见吧嗒一声,鬼谷子将手中玉佩捏成了两半,玉髓流出滚烫的血液。
“喝下去。”
阎风甲没有多想,张开嘴巴将全部血液都喝了进去。
“现在盘膝打坐,我来为你引渡。”
说着鬼谷子将掌心轻轻放在阎风甲的炁海,一股浓郁的先天一炁进入其中,开始为阎风甲疏导在经脉横冲直撞的先天一炁。
良久,阎风甲渐渐平稳了下来,有些疲倦的睁开眼睛。
鬼谷子眼神带着一丝期待,可又有几分紧张。
“现在你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发现吗?”
阎风甲挠了挠后脑勺,没仔细感受片刻,道。
“我感觉有人在摸我肚子。”
鬼谷子,“???”
是夜,一声清脆的脑瓜崩在酒店的上空响起。
少年惨叫声紧随其后。
“哎呀,师父别打了,我错了。”
“小牛犊子敢开我玩笑,我看你是皮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