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来收拾我?”
刘光世被欧元气笑了。
哈哈哈哈——
刘家军也是发出不屑的笑声。
“有何问题?单挑还是群殴?窝里横的牛羊们,可敢出城一战?”
欧元挑衅道。
“有何不敢?本将刘忠武,谁敢来与我一战?”
刘忠武直接扛着大刀下城门。
哈哈……哈哈哈哈……
“牛羊出来了!”
“这人是个智障……”
欧元的人再次笑翻。
刘光世满脸黑线,心中一阵憋闷,却又不好发作。
南京城的人和其他刘家军,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城下。
城门缓缓打开。
刘忠武单枪匹马杀出城来。
“谁能把这个智障抓活的回来?”
欧元环顾左右问。
“我去,我去,我去……”
阮小七,邹润,花荣和商貊,都抢着回答。
“傻子对傻子,邹润去。”
欧元点名。
哈哈——
“诺。”
邹润也不生气,拖着大斧催马杀出。
“记住生擒你者,曾经的水泊梁山,今日的民主神六军邹润是也。”
邹润自报家门。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拿命来!”
刘忠武大喝一声,拍马挺刀,直冲邹润。
啊,喝……
双方大喝一声,刀斧撞在一起。
刘忠武的大刀直接被震飞。
邹润借势往前一冲,单手直接将刘忠武抓到自己的马背上;掉转马头就往回走。
背后一杆床弩长矛箭,从睢阳城上飞驰而下。
“小心!”
阮小七和柴进等人紧急大喊。
花荣和花无绮瞬间弯弓搭箭射向那根长矛箭。
铛铛。
两只小箭射到长矛箭上,直接被撞飞;长矛箭被略微改变方向,就继续往前飞。
邹润只觉后背发凉。
快速用刘忠武挡在身后。
刘忠武意识到危险,死命往马下窜。
眼见没法固定刘忠武作为自己的后背肉盾,邹润也果断弃马背,侧翻下马。
两人刚刚离开马背,那只长矛箭就插入马背。
唵……
马儿吃痛,翻跟斗栽倒在地。
邹润没去管马儿,快速扑上去抓住刘忠武,像抓小鸡一样,继续往回拖着走。
嗖,嗖。
又是两根长矛箭射来。
花荣和花无绮再次射箭拦截,邹润倒退着走位躲避,轻松避开长矛箭。
刘忠武直接被他拖到欧元跟前。
“你小子不错!”
欧元欣赏地看着邹润夸赞。
“幸不辱命。”
邹润憨憨地谦虚。
“二次攻打祝家庄,这小子第1个出场,也是只用了一招。”
阮小七也是欣喜地向欧元介绍,“看起来这几年,他长进不小。”
“嗯。当年的那些经历,应该没有白混。”
欧元欣慰道。
“嘿嘿,我只是有点喜欢打架。”
邹润谦虚。
看到自家一员大将出城只一招,就被生擒。
刘光世脸黑得像锅底,张俊也是一脸尴尬。
耶——
神六军大营,欧刚和周鹏等人拿着望远镜看到这一幕,却是忍不住发出兴奋地欢呼。
“胜了胜了,我军第1场只用一招,就生擒对方一员大将。”
“神六军威武,神六军威武,神六军威武……”
灭金神风寨寨门上的神六军,兴奋地大喊;向城外围困他们的3万刘家军耀武扬威。
“小子休要猖狂!”
刘光世有些无语地道,“放了我的人,本将可以向大元帅康王申请减轻你们的罪行。”
“好啊,将我们的20万石物资先还回来再说。”
欧元冷笑着回应。
“物资是为救国抗金战争征缴的,那是不可能退的。”
“那就随你们的便了。”
“你小子休要得意!我们手上有整个商家以及天香阁全部的人质。”
“是嘛!你们果然不愧是窝里横的牛羊,对自己人下手还是有点水平的!”
欧元脸鄙视道。
“休要逞口舌之能,一一交换俘虏,你们放了刘忠武,我释放你们那员女将商虞戌。”
“你爱放不放。”
欧元一脸无所谓地道,“反正你们又打不过我军,你不放他们,我打败你们,我们自己放他们;如果你们虐待他们,到时候我在你们身上找回来就是。”
“你以为天下是你家的,说打败谁就打败谁?”
张俊一脸不屑地道。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我率领天下人之兵打败你们,是轻轻松松的。”
欧元一脸得意地道,“张俊狗贼,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能穿过你的防线吗?”
“小贼你说为什么?”
张俊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因为你留在单州城的马一万守军,全部成了我们的俘虏和刀下之鬼。
你们抢夺和押运我们物资往南京的那1万人,也已经被我们全部击杀和抓捕归案。”
“你休要胡说动摇我军心。”
张俊难以置信地道,“我2万人马,你岂能全部抓住?
若是他们真有事,岂会没有一些人跑回来报信?”
“全部都被我们抓了,还怎么回来给你报信?”
欧元一脸得意地笑道。
“你放屁!”
“爱信不信,你再稍等一会儿,大约天黑后不久,你就能见到你们的2万大军,我们的俘虏了。”
“2万人全军覆没?”
这一刻。
张俊和睢阳城头的将官们,都不淡定了。
“如果这小子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后方的兵马,起码超过5万人!”
众人越想越担忧。
“花将军和军师此次去京东路,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胜非忍不住问出心中的好奇,“为何有如此多的军士跟着你们?”
“京东路的很多人都想跟着我们前来打仗抗击金贼。”
花荣简单地回应,“跟着的人数就越来越多,最后已经超过10万之众;我等挑选了几万精壮之士。
反倒是朱太守,您守着南京,不好好准备抗金;为何跟这等只会窝里横的家贼沆瀣一气?”
“看来朱太守骨子里还是忠奸不分!”
欧元也是大声道,“宁愿盲目做欺骗和盗窃天下的赵家舔狗,也不关心真正的是非曲直对错。”
“你等休要瞎说。”
朱胜非老脸微红,内心有些羞愧地道,“如今是国难非常之际,当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一致对外,共同抗敌,共度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