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门出城。
路过城门口时。
李师师和王师师大致模仿出那两名百户的口音,脸上也画得黑乎乎的,整个人看起来五大三粗。
金军门卫,完全没想到他们是两位女子装扮的。
看过令牌,直接让他们这300多人,带着那200多名女子出城。
就这样。
一共581人,在金军眼皮子底下。
直接,金蝉脱壳。
这581人身上,带的基本都是金银财宝等好东西。
李师师在出城的时候,还在一些店铺顺了一些火药,硫磺,打火石等作战保命用的东西。
作为一个现代警察,她在北宋灭亡时的东京城抢这些东西;一点没有负罪感。
反正这些东西,她不抢;接下来也是被金人打包撸走。
出城没多久。
夜幕笼罩中原大地。
蛾眉月升起,路面勉强可见。
稍远一点,便不见人影。
他们快速逃离现场。
沿着官道向西北往移动。
没有马匹的人,个子小的,两个人乘一匹马。
多数妓女都不重。
两个甚至三个乘一匹马。
战马的负重压力,都不大。
走出十公里。
逐渐远离东京城的灯火。
徐娘和王师师,张巧巧,梅,兰,竹,菊,一到九仙女,一到九各王朝系列公主等白矾楼头牌名妓,才逐渐放下心来。
一个个打马凑到李师师身边。
“大姐头,我们现在去哪儿?”
逃出生天的徐妈妈,心情大好地问。
“宋国已经投降金国,如今我们杀了那么多金国官兵。”
李师师马不停蹄地道,“无论是在宋国还是在金国,一旦被官兵发现,我等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唯一的生路。是西北的西夏国。
我们去西夏。”
“西夏人彪悍残忍,跟宋国世仇,我们去他们那里还能好吗?”
“这不是才出虎穴,又要入狼窝?”
“唉……这贼老天!天大地大,竟无我等女子的容身之所!”
“……”
众人一阵窃窃私语,迷茫失望。
“不必悲观。”
李师师对众人安慰道,“我这些年私下有认真研习兵法,对作战已经深有体会。
还能制造出一些杀伤威力很大的武器。
西夏如今在三国中,最弱小。
他们需要我帮助他们强大起来。
不然金国腾出手来,下一个灭掉的就是他们。
我们身上,如今还有巨额财富。
我们白矾楼本身已经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到了西夏。
他们必然会待我们如上宾。”
“西夏人狼子野心。”
徐娘担忧道,“如果他们直接抢了我们的财物,再把我们人交给金国邀功;岂不是更合他们的意?”
“如果我们不能打漂亮的仗,不能制造出大功力杀伤性武器;他们为了苟延残喘,也为了贪眼前的利益,确实很可能会那样做。”
李师师自信地道,“但是等他们看到我的新武器,看到他们国家新的希望和可能之后;就不会再如此鼠目寸光,畏敌如虎。”
“大姐能说说你都会制造些什么武器吗?”
“是啊,是啊……”
王师师和张巧巧等人都好奇起来。
“需要用到炼钢铁的作坊,现在没有这些东西,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
专心赶路吧。
昼夜兼程,先摆脱金军的追击危险再说。”
“嗯嗯。我们都听大姐的……对我们都听大姐的……要不是大姐今天带我们勇敢行动起来,明日我们姐妹,就全都沦为金人的玩物了……”
逃命要紧,众人顾不得睡觉。
趁夜沿着黄河南岸一路向西逆流而上。
这一晚。
已经穿越过来的三个人。
高合已经在高府大院,左拥右抱,舒适惬意地酣睡。
欧元还在奔向山东的马车上再次连夜赶路,不过马车的舒适度和车中的待遇;也已经非常上档次和享受。
穆霓凰那样生长在街头的顽强健美少女和商虞君这生长在富贵之家,聪慧伶俐,学问见识丰富,白皙红润吹弹可破的贵气女子。
都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身旁。
做他的贴心棉袄。
………
是夜晚些时候。
完颜帽和王彦才的军队,一直迟迟未归军营。
他们的上级完颜丙猛安千户,越来越心神不宁。
不过今日宋国已经正式向金国投降,金宋两边的军队,都忙着在东京城中抄家抢财宝。
一时见不到人归队。
他也只是不安。
并没有往特别坏的方向去想。
一夜过去。
还是不见人归队。
完颜丙一早就派人到东京城中去找人。
他猜测自己的手下应该是去逛窑子玩嗨了,彻夜未归。
所以他让自己的手下,首先去东京城的那些妓院找人。
一队百人金兵来到白矾楼前时。
只见白矾楼大门紧闭。
屋内寂静无声。
“玩得这么野么?”
带队的百户刘燕军跟手下打趣道,“这些个家伙,昨夜起码是来了个十次八次;全都彻底趴下了。”
“哈哈……”
“定然是如此!”
“估计是最近有点被憋到了……”
刘燕军的手下们跟他一起打趣。
砰砰砰。
“完颜帽,王彦才,该起床了!”
“夜不回营,小心千户大人打你们板子……”
刘燕军一边踹门一边喊。
等了半天。
屋内毫无动静。
刘燕军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眉头皱起。
“撞门!”
他突然厉喝一声。
“是。”
砰砰砰……
几声巨响之后。
白矾楼的大门被强行破开。
金军冲进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整座大楼安静得可怕。
“赶紧上楼去找找!”
刘燕军命令。
“是。”
不到两分钟。
士兵就在二楼和三楼的房间里,发现一堆堆被扒掉衣服,已经硬邦邦的金军尸体。
一个个惊恐不已。
“啊……”
突然有人尖叫出来。
声音迅速传到一楼。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
“长官,刘将军,我们的人都死在了屋子里……”
刘燕军闻声,心头一震,迅速冲向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