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夫间怎么能没有私底下的交流呢?
已经在外面走了一个多月,元凝想着与夫郎独处一下,充充电,这很有必要!
本来只是想法,前几日元安教她骑马的时候,她察觉到他非常‘热情’的反应,顿时就觉得这事情必须重视,想将想法付诸行动。
果然,元凝一亲上去,元安立即反客为主,将她按着亲,那模样简直是想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了。
***
两人黏黏腻腻了好一段时间,这才又回过神来,靠在一起坐着。
毕竟也不能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的现场直播,所以元凝也只是给元安帮了一下忙。
或许是很久没有那啥生活,她有些意犹未尽,坐在元安的怀中,感叹:“说起来,这么久了, 也没有见京城那边有派人追咱们,难道他们就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吗?”
元凝开始怀疑凤芷汐的智商。
一路除了偶尔在路上遇到些地头蛇抢劫,也太过顺利了些,没有遇到特别危险的事,如今已经快到林娘子之前说的家乡位置了。
元安也觉得幸运,他抱紧元凝,不让她乱动,然后取下水囊默默给她将手洗干净,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烧一样,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此时他满脑子还在想,妻主她哪里学的这些?为什么我之前不知道……
他就静静听元凝说话,直到将心情平复下来,这才又骑上马,带着元凝去追上已经往前的马车……
被元凝怀疑智商的凤芷汐此时压根就不能再做其他事情,因为她只剩下一口气在。
不算轰烈的两位皇女的争夺,早就已经落幕了,获胜者是凤芷渝,而凤芷汐,所有的计划落空,被陛下幽禁起来。
若是之前,林樾他们或许还不太懂陛下的心思,但是经历过这一个月的事情,他们算是懂了,这陛下就是闲得慌,居然是想看两个女儿争斗,最终选出继承人。
林樾:……
他们无语。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凤芷汐根本不是凤芷渝的对手。她获得的一切都来源于外援,以及陛下的偏心,君后被陛下威胁召回后,她就是一滩烂泥了,不成气候。
也不知道陛下哪来的自信,甚至制定规则的时候还偏帮了凤芷汐……
难道她就不怕凤芷渝等掌控了权势后,找她算账吗?
不过,也幸好云秀丽来了京城。
此时,在陛下心中,云秀丽的价值比任何一位皇女都高,所以陛下现在已经不管凤芷汐,任由她自生自灭。
晚上,林樾就翻进去了幽禁凤芷汐的院子中,脸上带着反派的笑容,甚是阴险。
凤芷汐好歹是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死敌,其实一开始见到他就觉得这个人莫名熟悉,但是就是一直想不起来他是谁。
此时,见他一脸阴险的笑容走到自己面前,她心中警铃大作,原本奄奄一息的状态一变:“大胆,你是谁?竟然敢擅闯太女殿,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若是其他人如此落魄,林樾或许压根懒得去痛打落水狗,但是这人是凤芷汐,他就觉得非常有兴趣。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子,神情平淡地朝这边走来。
凤芷汐中毒后,现在一看到药瓶子就觉得头皮发麻,见没能将人吓走,当即大喊:
“来人啊,来人啊,外面的蠢货你们都聋了吗,快点进来,有人要杀本太女!!洪珠,洪珠,你在哪,快给我滚过来!!”
林樾脚步一顿,原本不想搭理她,但是听到她口中的名字,脑海中依稀想起了叫做洪珠的那个狗腿子。
洪珠几乎是跟着凤芷汐一直到大的,小时候还挺心软,对凤芷汐也阳奉阴违过,帮过他一次,后来就渐渐变得和凤芷汐一模一样了,成为了她手中的一把手。
但是这个一把手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死,之前直接被凤芷汐给弄死了,听说死的还挺惨的。
所以,听到洪珠这个名字,林樾觉得稀奇:“洪珠?那不是已经被你弄死了吗?
听说是因为小事,直接被砍了双手,双脚……你都又换了多少个女官了,现在居然还记得她?”
林樾挑眉,然后就见凤芷汐缩成一团,还在叫着这个名字。
等林樾终于走到跟前,她有些崩溃地问:“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林樾没废话,四处观察了一番,这才将瓶子打开,捏着她的脸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去她的嘴里。
“居然真的是如此顺利。”林樾喂完东西后就站远了点,感叹一句。
想当初,他给凤芷汐下过很多次毒,都是一瞬毙命的毒,但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不是被她自己弄倒了,就是阴差阳错,让其他人给喝了。
后来他就没有下致命的毒,而是弄些不太正经的毒暗算她,结果还是失败了。
也就宋鸩给的那蛊虫,两次都成功了。
凤芷汐滚落下床,一边扣嗓子一边尖叫:“你给我吃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咳咳咳——”
林樾眼见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腹部位置又晕出湿润的血迹,将之前就已经硬邦邦的衣服弄湿,也没有多看,而是冷漠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稀疏平常的毒药加上点从你殿中搜出的药粉……
啊,对了,这样说你可能也不清楚是什么,就是你从前用在阮淑棠身上的药,你还记得吧?嗯,就是那种,这是阮淑棠她赏给你的。”
说完,看向身后,然后看着披着一件很大的披风的阮淑棠走出阴影,将帽子摘下,露出那张美丽的脸庞,朝凤芷汐笑了笑:“好久不见,三殿下。”
林樾将头转过去,撇撇嘴,哪里好久不见?
她们不久前还一直见着(争斗),不过幸好她赶来及时,不然等凤芷汐毒发死了,那就错过了,会觉得可惜的。
凤芷汐听到林樾的话后脸上露出了恐惧和苍白,然后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更加使劲地挖喉咙,都咳出血来了,见到阮淑棠出来,她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贱人,是你,你这贱人,你们怎么敢,快点给我解药!!”
说着,她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她手上的那些都是最腌臜的春药,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因为血气上涌,腹部那未好的伤口更是哗啦啦地流血。
林樾退到一边,让阮淑棠与凤芷汐‘叙旧’,并没有打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