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以安不知道池溪此时的真实想法,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忍不住像昨晚一样,恼羞成怒的在她肩上再多咬两口的。
“嘶……”
本来就腰酸腿软,身后那个地方还有些肿胀的祈以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把整个人的重心又往池溪身上压了些。
池溪连忙把人抱进怀里,转身回了卧室。
走到堂屋的时候,发现褚青川跟个工具人似的,已经去院子里继续做浴桶去了。
池溪抱着人回了房间,并且不忘顺手把门给反锁上。
祈以安窝在池溪怀里,看见了池溪拉上门栓的动作,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而是强忍住腰间和身后的不适,苦口婆心的劝诫道,“阿溪,鹅现在吃了就没了,如果养着的话,我们以后就能有吃不完的鹅蛋和鹅肉。”
所以,为了长久发展来说,也不能立马杀了就吃。
池溪本就没有特别的执着于吃鹅肉,她现在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东西比较吵而已。
所以祈以安一说不让她杀,她就立马毫无原则的改了口。
“祈宝说不杀,那就不杀,等下午我给那两只蠢鹅弄个鹅圈。”
免得它们一激动真的把自己卡死在栏杆上。
毕竟人都有卡在栏杆上窒息而亡的呢,更何况两只看起来就不大聪明的大肥鹅呢。
不管怎么说,这鹅肯定是不能养在后院的。
就算不为其他的,就单纯的只是为了她和这小崽子能睡个踏实觉,这鹅也不能留在这。
至于养哪儿去,她还真得好好想想呢。
不过,鹅的事情可以晚些再说,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池溪把怀里这小崽子放回到床上之后,抬手就要去拽这小崽子的腰带。
被祈以安一脸警惕的给按住了双手,“阿溪你干嘛!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
那充满哀怨控诉的小眼神,就差明晃晃的指着池溪的鼻子,骂她色欲熏心不当人了。
想起这小崽子昨晚被她蹂躏的那个小可怜样儿。
自觉理亏的池溪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我没想干嘛,我就是准备看看那里还肿不肿,想帮祈宝上点药而已,真的,我发誓。”
在这小崽子狐疑的神情里,池溪伸出三个手指,连忙保证。
祈以安见她不似作假,却也双手紧抓的自己的裤腰带,没有丝毫放松的样子。
“那祈宝你自己脱。”
池溪哭笑不得的看着这跟防贼似的紧盯着自己的小崽子,她既不想再惹到这小祖宗,也不舍得来硬的,便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罐来。
祈以安看着池溪手里的那个,刚回来还不到半个月呢,就已经用了大半罐的白瓷罐。
再一想这东西大多都用在了哪里,他就更加窘迫了。
他又羞又气的瞪了一眼,害得他差点儿下不了床的罪魁祸首。
“拿走!我不用!”
越用这东西,阿溪个臭流氓就越会欺负他。
等回头趁阿溪不注意,他得把这助纣为虐的臭东西给丢的越远越好。
没有这东西了,他倒要看看阿溪还怎么欺负他。
“好啦好啦,我的错,祈宝要打要咬都可以,但是别生气了好不好?”
池溪把药膏放到床头的小柜子上,反手扯开衣领,露出另外半边完好无损的雪白肩膀,俯身主动凑到这小崽子嘴边。
随着她耸肩的动作,肌肉微微绷紧,线条流畅,不夸张,但给人安全感。
“生气伤身体,气坏了多不划算啊,要不祈宝再咬我两口撒撒气?”
祈以安看着这丝毫不懂矜持为何物的臭流氓,衣衫不整的凑到自己跟前。
他热气上涌,羞得耳尖通红,垂眸移开视线,被迫伸手抵在她的胸前,把她往后推开了一些。
“谁要咬你啊!肉硬的要死,咬你我都嫌弃硌着我的牙,把衣服穿好了,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褚大叔还在院子里呢,她也不怕被人听见,简直不知羞臊。
池溪垂眸看了眼按在自己胸前的白嫩小爪子,又抬眼看了看这嘴硬心软的小崽子那口是心非的小模样儿。
池溪一脸坏笑,意有所指的冲他挑挑眉,“有软的地方,给你咬……祈宝你咬吗?”
从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祈以安瞬间明白池溪口中软的地方是哪里。
他跟被烫到了猫似的,‘咻’一下把爪子收了回来。
欲盖弥彰的把手背到身后,无意识的摩挲着指尖。
池溪轻笑着抬手把衣服撩回肩上,顺手把人怀里,顺毛似的帮这气鼓鼓的小崽子揉着腰。
“好了不逗你,祈宝乖,咱乖乖上药好不好?上了药我就带你去给大肥鹅做鹅圈去怎么样?”
腰间的酸软得到缓解,祈以安跟收起软刺的小刺猬似的,软软的靠在池溪怀里,小声嘴硬道,“我不用上药。”
“不用怎么行呢,上了药才能恢复的更快一些嘛。”
祈以安蔫蔫的趴在她的肩上,嘟着小嘴儿小声指责道,“还不是都怪阿溪嘛,非得……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了,你就是不肯停。”
池溪也就是昨晚被这小崽子撩得头脑发热,没控制住自己,才跟丧失理智似的,按着人强行……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幸亏最后关头理智回笼,就浅浅的……一个指节而已
不过就这样,小崽子就哭成这个德行。
简直不敢想象,以后怎么办呢?
那到时候,这小崽子岂不是……得哭死在床上啊。
不行!
看来有些事情,得提前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