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云眼睛一亮,拿回火龙果,道:“好,韦先生,我给您挑。一千块,那我就还差您52万9000块了,对吧?”
“对。”
“拿个本子记一下吧。还要麻烦你签个字。”
“好。”韦摩诘咬着牙说,这么麻烦。
顾白云拿出笔记本写上几个字,拿给韦摩诘,韦摩诘就在后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现在可以挑了吧?”
顾白云满意地点点头,放回笔记本,开始干活。
她把火龙果拿到茶几上,坐在沙发上慢慢挑。
妈蛋,还好她是个自由职业者,要是有工作,肯定也被这个总裁给弄没了。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得罪整个银河系,这辈子要干这种活儿。
算了,反正这几天也没法写小说了,暂时离开网络一段时间吧。
韦摩诘侧躺着看顾白云挑籽,心里可乐极了。
死女人,你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
嘿嘿,就是总躺在医院里,很无聊,一会儿有个会议,得把她打发了。不过嘛,时间还有,嘿嘿,看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顾白云终于把火龙果里面的籽都挑出来了,望着密密麻麻的籽,顾白云真无语啊。她把火龙果拿到韦摩诘病床边,说:“吃吧。”
“你喂我。我起不来。”
顾白云白了一眼,拿起插在火龙果上的牙签送到韦摩诘嘴边,道:“吃吧,韦先生。”
韦摩诘并不动,继续口吐芬芳:“用嘴巴喂我!”
嘴巴喂他?他说的是用她的嘴巴喂他?
顾白云摇摇头,不肯。
韦摩诘再次强调:“用你的嘴巴喂我。”
“不是,你变态啊。”顾白云终于忍不住了。
“可抵消1000块医疗费!”
什么鬼!有钱了不起嘛。
“2000块医疗费。”
有钱人可真作啊。
“5000块!喂一块5000块!”
好吧,顾白云已经开始数盘子里火龙果有几块了:一、二、三……十块,那不就是5万吗,52万9000块了减去5万,还剩余47万9000块。太好了,此时的顾白云后悔没有买大一点的火龙果,没有将火龙果切得更小块一点了。
“成交!”顾白云放下水果盘,拿出笔记本,飞快地写了几个字,拿给韦摩诘。“签字。”
韦摩诘乖乖签字。
顾白云放好笔记本后,瞧瞧外面,把病房门反锁好,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她的行动,那她还不如直接跳黄河得了。万一尽快偿还医疗费,尽快离这个变态远远的,顾白云只好拼了。
来到病床边,顾白云发现窗帘没拉,跑过去拉窗帘。
韦摩诘提醒:“顾小姐,这里是32楼。没人看得到的。”
顾白云来到病床前,刚要准备,又觉得房间里的灯太亮了,就把灯都灭了,只留下一盏暗暗的氛围灯。
韦摩诘偷笑,偷偷地打开手机,调整好位置,准备拍下来。
顾白云回到病床边,丝毫没有怀疑,拿起水果盘,伸手拿起一块,用自己的双唇抿着,慢慢地凑近韦摩诘……
那画面吓得顾白云后面直接闭上了眼睛。
她靠过来了,韦摩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不是茉莉花的香味,是玫瑰的清香,很好闻。
她的双唇靠近他,他微微张开。火龙果丝滑地滑进了他的嘴里。那感觉……
怎么形容呢,好像她变小了,钻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小肠里,他的心里了……
完蛋了。这个死女人这种另外的调情方式直接让他的下体……
顾白云喂完第一个,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韦摩诘的大眼睛,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让她快速起身,嗯?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管了。顾白云说了句:“5000。”
接着喂第二个,有了第一块的经验,顾白云就很熟练啦。问完,说了句:“5000.”
就在顾白云准备喂第三块时,韦摩诘低沉的声音响起:
“停!”
嗯?顾白云嘴里还抿着火龙果呢,不行,这5000块必须得赚。她不顾韦摩诘的话,直接贴近韦摩诘的双唇,想硬塞给他。
哪只韦摩诘偏偏没张嘴,顾白云用力过猛,火龙果直接被挤压了,汁水蹦出来,两双红唇就贴压到了一起!
四目的瞳孔放大!
震惊,无比的震惊。
天啊,他们又又又……一次接吻了。
这一次,顾白云无法接受,就在之前,她还和伊袭人说要离开韦摩诘的。可偏偏……
顾白云立即起身。
韦摩诘笑了,舔了一下嘴边,说:“嗯,这一块特别甜!我还要这样甜的……”
顾白云赶紧抽出纸巾擦嘴。她就知道这个家伙没安好心。
“你自己吃吧!”顾白云把水果盘递给韦摩诘。
韦摩诘道:“剩下的钱不要啦?”
顾白云起身得意地说:“嘿嘿,韦先生,你别忘了,刚才你已经签过字了。”说完,得意地拿起自己的包离开了病房。
那步伐别提有多潇洒了!
对待这种人,绝对不能太老实,太守信用!
“喂……”
望着顾白云走完,韦摩诘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拿上手机,潇洒地离开了。
韦摩诘拿起手机给达叔打电话:“达叔,给顾小姐打电话,让明天再过来侍候我。明天下午三点。”
“好的,韦先生。”
韦摩诘乘坐电梯,下楼,到了医院门口,杨忠臣就候着了,韦摩诘上车。
“去公司。”
杨忠臣问:“韦总,要是顾小姐发现您在骗她的话……”
“你们谁都不准说!”
“是!”
“尤其不准告诉伊秘书!对了,之前让你查她,查到什么了?”
杨忠臣把副驾座上的文件袋子递给韦摩诘,边开车边说:“伊袭人,小地方出生的。大学来到京海大学就读的。她和顾小姐是在大学里认识的。”
“伊秘书是独生女。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她读大学时,把母亲接到京海一起居住。她母亲身体不太好,没法工作,都是伊袭人边读书边勤工俭学养活她妈妈的。”
韦摩诘边看资料,边说:“听起来,她的故事很励志啊。她父亲呢?”
“她父亲叫伊守仁。是个名副其实的赌鬼。跟着一起来到京海,经常出入一些赌场,没什么正经工作。奇怪的是,这几年,他都过得不错,输钱了,也还有钱去赌。
韦摩诘问:“他的经济来源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