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半夜走在山路上,两边都是黑呼呼的树林,不时还有几声夜猫子叫声,老薛头发都立起来了,随后低着头一-路向山上跑去。
终于算是跟头把式的跑到了老屋,看着曾经住过的“家“现在已经破败不堪,而且窗户上的玻璃全都没了,连门也掉了,院子里还长满了荒草,看着黑洞洞的屋子。
老薛咬了咬牙,随后就走了进去,他先在外屋将黄纸烧了,老李头跟他说过,要先烧黄纸因为这是打发四方小鬼儿的,以免他们捣乱,然后在烧过的纸灰这,边念叨着她的名字转圈,转三圈后就将衣服挂在高处,如果找到了真魂,衣服就会无风而摆动,这时再将衣服摘下来背在身上,点起白蜡烛,一路念着她的名字回来,但火不要灭,一旦灭了容易串魂也就是别的魂也跟着回来了。
老薛在烧完后,就把二莲子的衣服挂在了墙上了,随后就围着纸灰开始转圈,当他转到第三圈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身边飘过一个白影,然后就见墙上的衣服就像穿在了人身上一样,满满的鼓了起来,虽然他心里知道这是自己妹妹的魂,但是在这曾经闹鬼的屋子里,还是也不禁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随后他稍微平静了一下,老薛才慢慢的走了过去,他嘴里念叨着:“老妹儿,快来,哥来接你回家了,听话啊,妹子,快过来吧,咱们回家了。”
他一边说着,就将衣服摘下来背到了后背上,右手哆哆嗦嗦的拿出火机把蜡点着了。
就这样慢慢的往回走,走快了怕蜡灭了,当走到快下山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风,老薛赶忙用手护住了蜡烛,但蜡还是灭了。
就在蜡灭了的同时,他就感觉后背突然就一沉!
老薛吓的赶忙又点着了,就这么一步步的走了回去,到家以后一直没敢走大门。
当时老李头告诉他了,回来时让他到老李家窗户这,再把衣服,递进来,怕楼里那个恶鬼给劫了,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所以老薛到了后敲了敲他的窗户,老李刚把窗户打开,马上就又关上了,然后隔着窗户骂道:“我不是告诉你千万别弄灭吗?你看看你后背背了个啥!?”
老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正瞪着他看呢,他妈呀一声就蹦了起来,这时老李已经从窗户跳了出来,就见他手里拿了个一乍长的小剑,冲这老薛后背扎了下去。
同时一把将衣服拽了过来,这时老薛也跑到了他身后,这鬼好像是很怕这把小剑,一下子就没影了,老李头又用小剑在他身前身后比划了几下,又埋怨了老薛几句,这才让他从窗户跳了进去。
老薛按老李说的,把衣服放到了二莲子身上,又守着她一直到了天亮,二莲子这才算是彻底好了。
后来听说他们兄妹三人去他舅家那了,这么多年蓝天也没跟他们联系过。
他上次回家时特意去了趟“毛子楼”,却没想到房子没了,听矿上说要翻新给扒了,可后来也没再盖起来。
有个客人听上个故事里提到了桃木剑,他说大伙都知道桃木剑可以用来驱邪避妖,但是这桃木剑并非是拿个木头随意削个剑的形状就行的,要想辟邪那得需要炼,他就有一个关于炼桃木剑的故事.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左右吧,有那么一户姓杨的一家三口,老杨两口子40多岁,家里就一个姑娘,长的可漂亮了。
可就是从小就病病歪歪的,身体不好,成天药罐子不离手。
家里给她找了多少人给看了都说这姑娘长不大,有个算卦的说,她上辈子是天上的花女,这辈子要在世上轮回16年,没法救了。
结果呢,到了16那年这姑娘果然病就重了,后来没多少天就死了,老杨两口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心疼的没法没法的。
可再心疼也得埋啊,但是找人给看了以后,人家说了没出嫁的女人不入棺,不立碑,要不然对本家不利,后来就用草席编了一个圆筒,就挑了一个山洼里埋那了。
为什么不入棺,不立碑呢,因为据说人死后在阴间跟活人一样,也要生活也要结婚生子的。
因为旧时女性在社会上没有地位,不可以顶门立户,而棺材代表着家,墓碑代表着门户,不入棺,不立碑就代表她在阴间还可以找婆家,要是入了棺,立了碑她在阴间就得永远守活寡,所以那时孤女都是这种下葬方式。
自打这闺女死后,这老杨两口子每天一想到闺女就伤心,特别是他老伴,夜里老是能梦到女儿,每次梦到她的时候,都是看见她孤零零一个人在山沟里冲着她哭,还说:“妈,我害怕呀,我没有家呀,每天都得躲在这个地窨子里不敢出去外面,一群群的狼就围着这转!”
老伴跟老杨说了自己老是梦到闺女,就想到山里看看,第二天一早,老两口就奔埋着闺女的山沟去了.等到了一看吓一跳.就见坟包已经塌了坟头上和四周都是动物的脚印,这肯定是山上的野兽闻到了死人的味道,想扒开吃了,老两口又边哭着边将坟上的土给填上了,又趴到坟上哭了一一阵,这才回去了。
那时周围附近的工人基本都是刚上班的小青年,都是18,9岁的样子。
他们下了班,就上山打个野鸡套个兔子什么的,其中有一个外号叫狼狗的,因为他姓“苟“所以人们为了配合他的姓,就叫他狼狗。
至于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他这人老实,平时不爱说话,一起上班的工人都爱耍他,但是别看他不爱说话但是胆子大,经常一个人进山。
那一座山上的狼,虫,虎,豹,熊什么的都挺多的,而且经常有熊瞎子舔人的事情,人们都是4-5个人一起才敢进山,但是,他就敢一个人进山,不禁没事,还能弄回来不少野味。
当然都是些狍子野鸡什么的,所以那时大家都说这小子,真是一条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