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解了如上的信息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剧中的人物关系再次出现了转变。”
“白羽毫无心理负担地卖掉了黑泽,我愿称之为最符合人设的一集。”
“同时,白羽也和金言结成了一种极为脆弱的联盟。”
“有多脆弱呢...就跟初中生网恋似的。”
符秋零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恶毒的话。
“倒不是说谈恋爱这种事情不好,而是一方手机被收了就成为了世间孤品这种情况,我们也只能进行力所能及的嘲笑。”
“当然了,也不局限于初中生,任何未验货都死去活来的行为,都可以成为笑话中的一员。”
“很显然,白羽几个人不是。”
“你可以称他们为市侩到极致的人物设定,却也不得不承认为了自保大家都得拼尽全力。”
“那么剧情就会继续向下发展。”
“金言暂时只能相信白羽,所以他要把计划中最大的漏洞清除掉。”
“黑泽。”
“只要黑泽一死,只要白羽不临阵返水,那么所有的锅都可以扣在死去的黑泽身上。”
“这个逻辑十分简单,我们就不再多说了。”
“不过金言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毕竟收了黑泽的钱拿了那么多的好处,所以他还是把计划中的五个人都做掉了。”
“随后,金言用一种十分专业的态度做掉了黑泽。”
“故事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闭环。”
“到了现在,白羽和金言两个人暂时安全了下来。”
“倒也不能说完全安全,只能说安全了百分之三十。”
“苏格兰场的效率虽然说低到哪怕法国都会嘲笑。”
“但不代表他们是傻子。”
“各种区别,就好像一个月几百块钱你拼什么命是一个道理。”
“这也是白羽和金言暂时联盟脆弱性的由来。”
“为了自保,他们可以排除掉一切有可能出岔子的地方。”
“可当可控的事情都做完之后...”
符秋零皱起了眉头,可能是觉得自己直说不太好理解。
他看向王金龙:“你在饿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吃饭啊。”
王金龙当即回答道。
“那你吃饱了之后呢?”
符秋零继续询问。
王金龙倒也诚实:“人生嘛,不是饿饿就是瑟瑟,你猜我吃饱了会想什么?”
符秋零眨了眨眼睛:“有没有可能...正常人吃饱了会犯困?”
王金龙认真地摇了摇头:“吃饱了才有更多力气画画。”
符秋零给了她一个大拇指。
并且对自己的行为表达了些许遗憾。
他强行扳回了话题:“事实上黑泽还活着,白羽和金言还会有些许的默契,而黑泽一死,这个联盟就会自然破裂。”
“无他,两个人没有了共同利益。”
“这和战争的底色是一样的,世间万事万物我们都可以浅薄地理解为生意。”
“当然,这也只是我一面之词,我无意亵渎那些高尚的灵魂,但很显然,剧中三个人都不是很高尚的设定。”
“于是两者之间的主要矛盾,就从把锅甩给黑泽,变成了一定要杀死所有的知情人。”
“如果白羽杀死金言,那么他自然就会洗白,毕竟白羽是守方,金言前来肯定目的是为了灭口,白羽可以被认为是正当防卫,并且知情人死亡之后,白羽说什么肯定就是什么了。”
“金言呢?他很明显做的准备更多,同时对于杀人灭口这种事拥有着极高的技能熟练度。”
“我不相信金言没有就此隐姓埋名的后路,但我们依旧要带入到人设中。”
符秋零看向镜头:“在你们的认知中,金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弹幕飘过五花八门的回答。
符秋零仿佛看到了般点了点头:“我能猜到你们说的无外乎是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熟男,亦或者是充满故事感的男人,也许还有人说是行走的雄性荷尔蒙。”
“这些都没错,但如果你把如上的印象团在一起,你就会发现金言是一个很复杂的人。”
“他有故事是一定的,他也从来没有避讳过自己曾经当过战地记者的经历。”
“同时,金言平日里看起来不太修边幅,实际上无论从衣品还是做事,哪怕是对于耶律摄影的运营,都在透露着他骨子里是一个严谨的人。”
“严谨会带来什么呢?”
“完美主义。”
“事实上,无论是白羽黑泽,亦或是金言,都是某种偏执的完美主义者。”
“黑泽的完美主义,来源自自己幼年时的平凡与成年后虽然也有些波折,却也在世俗眼中成为了普世价值观中的成功者。”
“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总裁身份,他做什么都不可能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资产。”
“否则他也不至于就带着百八十万英镑来了雾都,几百亿的资产,凑吧凑吧怎么也能混个丐版蝙蝠侠当当。”
“但他没有。”
“白羽的完美主义,则呈现于他的作品上。”
“我们都是了解白羽的,我甚至不想吐槽他众所周知的人品。”
“但白羽对于作品质量的偏执程度堪称有目共睹,至于如何达到完美,白羽没说,你们也别多问。”
“反正肯定不会很体面就是了。”
“怎么说呢...白羽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如果穿越到一个玄幻世界观,绝对会走血肉炼成术那个路子。”
“杀死自己不在意的成万上亿人熔炼出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如果可以的话,白羽甚至懒得自己动手杀人。”
“他就是这样的人。”
“于是我们可以发现,其实雾都杀人故事的逻辑极为明确,视频拍摄的技巧极为高超,剩下的白羽真的丝毫不介意。”
“唔,我们也可以把白羽的究极目标当成是挣钱。”
“其实之前全网网暴他的时候,我也问过白羽咱们要不要也组织一下官方进攻。”
“白羽当时就急了。”
“他问我,如果没人骂他了,那一条评论的五毛一块钱是不是就没了!”
“我是服气的。”
符秋零再次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