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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

“明月,你来了。”莫离殇如小鸟般扑向了即墨离的怀里。

“跟我回去吧,我实在受不了看不到你的痛苦了,尤其是那海东青还对你虎视眈眈。”

“扑哧!”莫离殇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爱呢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原来你是吃醋了呢。”

大掌抓住了她纤细的小手,放在唇间轻吻着,眼深情地看着她,痛且快乐道:“是的,我是吃醋了,我想到你住在他的皇宫,我就如蚁咬身!我想到你对他强作欢颜我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你是我的,我只想把你珍藏在身边!你知道么,我后悔了,不该放你出来,我当初就应该把锁在我的身边,纳入我的羽翼下,好好的保护你,珍惜你,爱护你。”

“傻瓜,这样的我还是我么?难道你喜欢一个唯唯诺诺的金丝鸟,而不喜欢一只恨天太低的大鹏鸟么?”

“可是这天太广阔了,我怕抓不住了你。”

“抓不住我,你可以跟我一起飞啊,咱们并肩齐驱俯瞰天下,那是何其美妙的事啊?明月,你是蛟龙非池中之物,我若如温室之花,终将有朝一日与你远离,所以我不能停下脚步,我要追随着你,这样你我才能永远的携手共进,你明白么?”

“不,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无论你是怎么样的人,我都会爱你如初,疼你如命,宠你入骨,永永远远,世世代代。”

“傻瓜,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人与人之间需要的是默契,爱情也是这样,如果你我之间没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我们的距离会越来越远,到时心也会有隔阂,难道你希望我们越走越过么?”

即墨离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她,终于还是妥协了,抱着她低喃道:“好吧,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支持你。”

“谢谢明月。”莫离殇将脑袋埋入他的怀里,幸福地吸了口属于他的味道,轻语:“我只是不想与你有距离,希望永远能跟得上你的脚步。”

唇轻吻着她的发,着迷的埋入其间吮吸着,贪婪而沉醉。

“你既然拿定主意要呆在东国的皇宫,我也不拦你,不过你现在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我不放心。”

“呵呵,你不是留了十几个影卫在这里了么?”

“那是影卫毕竟有的地方照顾不了你,要不让如诗来服侍你吧。”

“好,我也想她了呢?如画怎么样?她好么?”

“如画?”即墨离微微一愣,牵强地笑了笑,应付道:“当然很好,她每日里照顾任逍遥体贴入微,任逍遥的身体就快恢复了。”

“真的?太好了。”莫离殇大喜,没有注意到即墨离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看你,说到任逍遥就这么兴奋,我怎么越来越感觉到身边强敌环伺了?”即墨离忍不住吃醋开起了玩笑。

“什么啊?任逍遥是我的哥哥,你这是吃哪门子干醋?”莫离殇轻轻地捶了他一拳。

“不过,让如诗进来还得想个法子,不能直接调到你这里,否则会引起海东青的注意的,要不,让如诗易容成绿柳或桃红的样子?”

“不行,绿柳与桃花应该是海东青的心腹,海东青对她们两比较熟悉,如诗易容会露出破绽的。”

“那怎么办?”

“这个容易,陈淑妃总是装作娇小柔弱又知书达礼的样子,相信我要提出什么,她为了装贤慧肯定会答应的,不如你让如诗易容成她身边的二等丫环,等哪天我与陈淑妃偶遇一下,这事就成了。”

“好。”

“还有,你现在先回西秦,准备粮草兵马,二个月后与海东青一起攻打大昭。”

“什么?你与海东青达成协议要攻打大昭了?”

“哼,佟夜冥对我一直贼心不死,这次更是令我无奈跳崖,让我与你就这么分居两地生生受那相思之苦,追其源由都是他之错,此仇不报,我怎么心甘?”

“你不说我也一直想这事,只是目前西秦的兵力不足以攻打大昭,而且师出无名,你又是怎么说明海东青与你联手,据我所知海东青与佟夜冥正暗中勾结欲对西秦不利!”

莫离殇眼中冷光忽闪:“师出无名,就让它有名!”

“怎么有名?”

“和亲!”

“和亲?”

“对啊,咱们西秦不是还有一个公主么?即墨明珠可是国色天香,嫁给他大昭的太子不委曲他吧?”

即墨离微一迟疑:“你是说等明珠入了大昭境内就杀了明珠嫁祸于大昭,然后借机讨伐大昭?”

“怎么?舍不得了?”莫离殇斜睨了他一眼,笑容淡淡。

“不是,只是明珠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却救过我母后的命,杀了她我怕将来母后不原谅我。”

“呵呵,傻瓜,我能让你这么难做么?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我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人么?”

“怎么会?”即墨离心中一轻,陪着笑搂紧了她道:“我就知道你比菩萨还心软。”

“甜言蜜语,一听就假!如果我比菩萨还心软,我还能是仙魔女么?”莫离殇不禁失笑,对着即墨离额头打了个的爆栗。

他顺势握住了莫离殇的手,真诚地看着她道:“对不起,按说即墨明珠这么设计你,死一千回都不足惜,可是为了她家对母后的恩义,我实在下不了这手。”

莫离殇抬手捂住了他的唇,轻道:“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果你真的为了宠我,爱我,盲目地听从我,不顾了道义,那么我还不爱你了!我爱的即墨离就是象你这样敢作敢当,恩怨分明,可以光明磊落可以狡诈如狐,但万事都无愧于心,俯仰晚无愧于天地的人!只有这样的你才是我最爱的。”

“谢谢你,这世上了解我,理解我的只有你。”抱紧了她,唇紧紧地贴着她的耳,心与心也密不可分。

“明月,你跟即墨明珠说好了,让她进入大昭后找个机会溜回西秦,这样万事俱备了。对了,你一定要找人盯着她,我怕她因爱不成反生恨,到时与佟夜冥勾结起来对咱们反戈一击就麻烦了。”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个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那你怎么说服海东青与西秦一起攻打大昭呢?”

“谁说说服海东青攻打大昭了?”

“咦?不是你刚才说的么?”

“嘿嘿,改了行不行?”

即墨离无可奈何的刮了刮她的小瑶鼻,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总是捉弄我。”

“嘿嘿,不捉弄你捉弄谁?别人本姑娘还不屑捉弄呢?”

“本姑娘?”即墨离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的肚子,戏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姑娘?”

“你?好啊,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扑向了即墨离,把即墨离吓得连忙扶住了她,担心不已道:“好了,你是姑娘行了吧,别闹了,小心伤了肚子里的宝宝。”

“哼,你昨夜里怎么不顾及他,要了一回又一回?”话音未落,莫离殇顿时小脸烧得如彤云般火热,又羞又急道:“讨厌,都是你,让我说出这么羞死人的话来。”

即墨离忍住了暗笑,装作不在意道:“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怎么就是你的错了?”莫离殇不禁耍起了小脾气。

“让你生气就是我的错,让你害羞也是我的错,让你错了也是我的错,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永远是对我,只要有错,绝对是我的错!”

“扑哧”莫离殇转嗔为喜,忍不住笑了起来,啐道:“看你堂堂一个西秦的太子却这般的惫癞。”

见美人终于息了怒,即墨离暗中抹了把汗,幽怨地想,这还不是你逼的,不过为什么我这么甘之如饴呢?唉……

“呵呵。”即墨离有些呆傻的笑,一把抱起了莫离殇往床中走去。

“你做什么?难道你还想……”莫离殇一阵惊叫。

“想什么哪?昨儿个你累坏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即墨离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后又涎着脸道:“当然,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为夫我舍命陪君子也成!”

“呸!你想得美!还舍命陪君子呢!”莫离殇对着他一眼大白眼。

他则笑,笑得幸福满足。

将莫离殇小心翼翼地躺平了,盖上了薄被,脱下了她的鞋袜,即墨离大掌包住了她的小脚熟练地按摩起了脚底的穴位。

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从穴道上冲入,流转入全身,随之而来是即墨离洋洋洒洒的内力,顿时让她百骸都舒服无比,仿佛佯徜在大海之上。

“好舒服。”

看着她如猫般慵懒的样子,指下的滑腻更是刺激了即墨离,他只觉心猿意马,浑身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

“骨碌”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让莫离殇惊得眼突然睁开,她疑惑地看了眼即墨离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躺着就行。”即墨离懊恼地掩饰道,借着按摩的动作掩饰住刚才的尴尬。

“噢。”莫离殇闭上了眼,微合间闪过了调皮捉狭的笑。

即墨离认命的继续按摩,好不容易控制了心神,将一只脚按摩玩后,拿起了另一脚脱下袜子,手指接触到微凉的小脚丫,顿时心念又一动,旖旎之心涌了上来。

他连忙压制住情欲,心神合一,全神贯注地按摩起来。

这时莫离殇调皮地将另一脚伸入了他衣服的下摆,印在了他紧致的皮肤上。

“怎么了?”浑身一荡,他按捺住荡漾心神,声音微哑的问道。

“我的脚有些冷啦。”说着把脚丫往他的心口移去。

水滑洗凝脂般的小脚丫如蛇般游移,引起他身体一阵阵的颤抖,所到之处酥麻难忍。

“你把那只放在我心口,一会就热了。”

“好。”

心口上放着一只小脚丫,另一只小脚丫在他手中把玩着,就算是圣人都会心生旖旎,别说爱莫离殇入骨的即墨离了,他看了眼舒服得眯起眼的莫离殇后,才狠狠地压制了涌动不已的情欲。眼观鼻,鼻观心,开始一心一意地按摩了。

可是莫离殇却不饶过他,那小脚丫不安份的来回游移起来,惹得他全身都紧张,身体变得如火般炙热。

顿时他僵在了那里,如石化般不敢再有动弹,掌下愈加用力,惹来莫离殇一阵娇喘轻吟:“明月,你弄疼我了。”

那声音妩媚滴水,仿佛羽毛般拂过了即墨离的心尖尖,让他顿时所有的自制力都化流水,睁开眼却看到莫离殇似笑非笑的神情。

“小妖精,你有意捉弄我?是不是?”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莫离殇,敢情这一切都是她有意为之的,就是为了捉弄他,亏他为了照顾她的身体还忍得如此痛苦。

看来老虎不发威,她当是病猫了。

于是他化身为狼,将手中的小脚丫举到了唇间。

“不要,痒死了…”

“谁让你捉弄我的?现在讨饶来不及了!”即墨离不为所动。

惹她一阵阵的颤栗。

“明月…唔……不要啦……”她的呢喃如水,眼如迷星,身体妖娆的扭动,小手抓住了他的手。

“以后还敢捉弄我不?”他眼变得更深邃,仿佛浩瀚无烟的暗夜,在极深之处跳跃着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大手轻握着她的柔夷,指甲若有若无的搔弄着她柔软的掌心。

“嗯……”眼突然一睁,如受到炙烧般快速缩回了手。

随之而来的是他俊美无双的容颜,他的脸陡然在她眼中放大,清晰的印入了她的眼底:“离儿……”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若水滴溅在她的心湖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渏,迷惑于他低迷沉醉的嗓音,又迷恋于他倾城绝世的容颜,更深陷于他一颗爱她深深的心,昏乱间,她无措地点了点头……

狂喜,情欲,撩心,他俯下了身。

夜很静,唯有几声不和谐的轻吟透着沉重的夜幕传了出来,将夜点亮……

春宵苦短,一夜颠狂让莫离殇未曾有过休息。

“累不累?”他担心地问道。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嘿嘿。谁让你勾引我来着?本来我想让你今夜好好休息的。”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看着她恶狠狠的脸,他立刻陪笑道:“当然一切都是我的错,嘿嘿,要怪就怪我意志不坚定,轻易地被你诱惑了,唉,谁让你这么美?引我犯罪精尽人亡在所不惜!”

“讨厌。”莫离殇又羞又恼嗔怒地瞪了眼他后,却在他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靠着。

他则满足的抱着她,手有一搭没搭地轻抚着她凸起的肚子。

“明月,回去将海东青强抢西秦太子妃的事传出去。”

“不行,这样对你的名誉会有损害的。”

“你傻啊,只说让人传出去,又没说让你去证实,你现在太子府中不是还有一个假冒的太子妃么?这足以堵住有心人的口了。”

“那你让我传出这个消息做什么?”

“传给佟夜冥听啊!别人听了也许不会在意,你只要证明我仍在太子府里,定会相信,但佟夜冥不会的。他心性多疑,必会探个究意的。”

“为什么他会探个究竟?”

“因为他太自傲,他这样的人绝不允许失败,而且他占有欲极强,自从我嫁给你,他都一直不死心,心心念念欲得到我。如果他知道我被海东青掳走了更成了海东青的皇后,他那可笑的自尊定会驱使他找海东青要人的,到那时东国与大昭之战不远矣。”

“你难道不怕海东青把你交出去了?对于海东青来说没有什么比权势更重要的。”即墨离陡然紧张道:“是不是海东青爱上你了?”

“爱不爱上我不知道,不过就算他没爱上我,相信他也不能把自己的皇后拱手让人吧?如果他敢将我让出去,你就再传言出去,佟夜冥看上了东国的皇后,海东青为了权力竟然连皇后也舍得出让了,到时他就是想让也得过得了东国百姓那一关啊!”说到这里突然对着即墨离嫣然一笑,妩媚到极点,妖娆到极致,更是毒辣到彻骨,盈盈间吐字如珠,却冰寒冻骨:“如果他要是爱上我,那么他就更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东国与大昭一战是势在必行!”

“唉,海东青爱上你真是不幸啊!”即墨离得了便宜还卖乖,假装叹息。

莫离殇回眸一睨,恶声恶气道:“怎么了?你难道觉得海东青可怜,那我是不是得对他假以辞色呢?”

即墨离大惊失色,急道:“不要,千万不要。”

“呵呵”莫离殇忍不住笑了起来,啐道:“傻瓜……”

“可是你不就爱我这个傻瓜么?”

“你很得意么?”

两人嬉笑起来,又温存打闹了一番。

“太子,海东青带着侍卫向这来了,我们快走吧。”

“该死的!”即墨离大怒,气道:“我跟自己的妻子亲热倒跟做贼似的。”

“呵呵,暂时的,总有一天会让海东青连本带利还给咱们的。”

“嗯。你小心些,有什么不对劲的立刻叫暗卫,千万不要让他伤了你,我可以不要江山,不能不要你。”

“放心吧,他伤不了我。”

即墨离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在暗卫地多次催促下,被莫离殇用力一推,推出了窗外,才融入了夜色之中。

待他走后,莫离殇快速地布置了一下,更将窗打开,驱散了一室的情欲味道。

门被狠狠地踹开,发出了来回碰撞的声音,海东青如吃了火药般带着雷霆之怒冲了进来,还带来了森冷的寒意。

“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闯入我房间?”莫离殇冷冷地看了眼海东青,斜倚在软榻上。

“他人呢?躲哪去了?怎么见不得人么?”海东青气呼呼地越过了她,冲向了床,疯了似的翻腾起来,绫罗锦被扔了一地并未发现任何人,又不甘心地把帐子掀开了,自然也没发现什么人,顿时气得一把把帐子撕裂了,拽下来后发泄般地扔在了地上。

看到帐子掉在地上,他心头一动,把头探到床底又打量了一番。

“东王这是做什么?是来抓刺客么?难道东王认为我藏了刺客不成?”莫离殇给自己倒了杯茶,倚在了软榻上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眼越加的冰冷。

“刺客?哼,别以为孤王不知道,即墨离来了。”他的口气十足像是嫉夫,这架势更是像是来抓奸的,他一步步地走向了莫离殇,脸胀得通红,眼紧紧地盯着莫离殇,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唇间勾起讥嘲的笑,冷道:“东王这话就稀奇了,就算是明月来了,他与我夫妻之间见面是天经地义,东王这兴师动众为了哪般?”

“你……”海东青涩了涩,当他听到暗人说有可疑的人入了忆蝶宫,而且忆蝶宫里传出若有若无的男女欢爱之声,顿时气血上冲头,妒意蒙了心,疯了似的就想飞到忆蝶宫,他只想把那个男人抓了出来碎尸万断,却忘了他有什么立场管莫离殇!

他抬起鹰隼般的尖锐的眼,恶狠狠地瞪着莫离殇,恨道:“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孤王的皇后,你如果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丢的可是孤王的脸面!”

“是假装的。”莫离殇只淡淡地提醒道。

只这一句话就把他打击的体无完肤,是啊,她与他是假装夫妻的,他有什么权力管束她?

可是他就是不甘啊,他怎么甘心她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怎么甘心让她的妩媚对他人展现?不,她是他的!

想到这里,戾气顿现,大步冲向了莫离殇,一把撕开了她的外衫,露出她晶莹剔透的肌肤。

“你做什么?”莫离殇狠狠地一巴掌打向了他。

“啪”他的脸登时现出了五个指印。

他完全忘了反抗,忘了发怒,傻傻呆呆地看着莫离殇掩上了衣襟,可是那一幕却在回放!

如蚁噬心!

她肌肤上布满了吻痕点点,青紫交加,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入了他的心里。

他想笑又想哭,他心爱的女人身上全是爱的痕迹,可却不是他弄的,这让他情何以堪?!

顿时他如遭重击的倒退了几步,随即疯了似得冲向了她,抓住了莫离殇瘦削的双肩,狠狠地摇摆,吼道:“你还说他没来?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发疹子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他疯狂的摇着,摇得莫离殇头昏眼花,可是那一对清澈的眼却始终冰冷地瞪着他,瞪得他无以遁形。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仍是一句话就将海东青击得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手陡然松了下来,脸苍白而惨然,唇轻颤了半天,才说出了让他痛彻心扉的话来:“是啊,他是你的夫,你是他的妻。哈哈哈…”

他笑得悲凉,痛苦,眼中更是透着绝望的气息,他紧紧地盯着莫离殇冷漠的脸,半晌才怒吼道:“那么,你把我当什么?我又是你什么人?”

“对立的人。”言简意骸的一句话顿时让他体无完肤。

闭上了眼,一行清泪终于流了出来,他压抑着声撕力竭的吼叫:“原来在你心中我一直是对立的人。”

默默地看着他,她不言不语,空气中的低气压似乎要让人窒息,她依然毫不动容。

他悲哀不已,心痛不已,看着她冷漠的容颜他有种打碎的冲动,可是他却舍不得,就算是她伤他到极点,他依然舍不得动他一分一毫。

他看着她,半晌……

“他怎么可以这么放纵,你还怀着孕呢!”终于他说出了驴头不对马尾的话来。

“跟你有关系么?我愿意!”

她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顿时他的世界塌了,一句我愿意让他的希望已然全部破灭了,原来她所有的美好只为那个叫明月的人展现,所有的柔情都是奉献给那个叫即墨离的人,所有的爱亦是。

她对于他,从未有过一丝的怜惜与顾念,从来都未有过1

哪怕是他表现的多么的宠爱于她,对她掏心剜肺的好,那一切对于她来说只是多余,甚至是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算是什么呢?他为了她可以做即墨离为她做的一切,为什么她会看不到呢?她的心怎么能如此的坚硬呢?

“哈哈哈……”他大笑,笑得涕泪交流,终于他的自尊让他不再看她一眼,大步而去。

等他走后,她才微微松一口气,她真怕,怕他一时失控伤了她,伤了她的孩子。

还好,他是高傲的亦是自负的,他不屑于对一个女人动粗,但他的怒气会延伸到何处就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了。

其实对于他对她的情,她已然有些知道,所以她才会想出利用佟夜冥来对付他,有时候美人计的确是很有效的是不是?

唇间勾起了阴狠地笑,笑得没有一点的温度。

谁让他来招惹她的呢?她的心早就给了明月,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柔软了,所以爱上她的后果只有一个就是等死!

半个月,整整半个月他没有再出现。

“皇后娘娘,太妃有请。”

“知道了。”

莫离殇点了点头,眯着眼看着镜里的容颜。

“娘娘,奴婢这就让人通知皇上。”

“不必了,不过是见太妃又不是上刑场,通知皇上做什么?”

“这…”柳绿迟疑了一会,才道:“那皇后呆会一定要寸步不离奴婢。”

莫离殇默不作声,看了眼镜中梳妆好的自己,将头上那枝凤头钗拿了下来,道:“这个太华丽了,换个素雅一点的。”

“好的。用这碧玉簪子可好?”柳绿从妆盒中取了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递给了莫离殇,莫离殇看了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她更满意的是那簪子的尖锐和质地的坚硬。

“臣妾给母妃请安。”莫离殇微微地福了福就往侧座上坐了下来。

伍太妃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抿了口茶淡淡道:“皇后怀孕后这身子是重了,怎么脑子都不清楚了?”

“母妃此话是何意,让臣妾摸不着头脑”

“呯”伍太妃将茶杯狠狠地砸向了莫离殇脚边斥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身为臣媳,母妃不允许起身,你就得长跪不起么?你这福了福地敷衍于哀家是何道理?”

眼讥嘲地看了眼摔在脚下粉碎的杯子:“母妃这话可是冤枉臣妾了,是皇上说臣妾身怀六甲,免一切礼仪,就算是皇上也可不用行礼了。”

“你说什么?”伍太妃勃然大怒,腾地站了起来,怒道:“这个孽子!”

眼芒轻闪了闪,莫离殇状似无意道:“母妃还请慎言,虽然说皇上是您的儿子,但也是东国的君王。母妃这四个字传了出去可是大忌!”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威胁哀家么?告诉你,哀家在后宫如鱼得水之时你还没出生呢!”

“呵呵,母妃多心了,臣媳也是好意,要是母妃听着不乐意,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反正这天下都知道东国是伍家的天下嘛。”

“放肆!你这是何意?”

“呵呵,母妃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做什么?臣妾是来自小地方人可禁不起母妃这般的惊吓。”莫离殇的眼中闪过了不屑的讥嘲,顺手拿起了一颗葡萄剥了起来。

伍太妃气怒地看着她,半晌才恨声道:“这后宫自古就是美女云集之处,也是埋葬了多少绝代佳人之处。皇后现在虽然得了皇上的宠,但是自古帝王多薄幸,皇后还是得好自为之才是!”

她一字一句,冰冷如铁,却带着无可躲藏的警告之意,看着莫离殇面无表情的脸,不禁得意一笑:“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年年选秀,年年进新人,向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何况再美的花也有凋谢之时,是不是?当然,如果有手段有魄力又有后台的话……”

莫离殇低垂着脸,遮去了她眼底的冰冷与讽刺,这算是什么?警告加拉拢么?

她突然抬起头打断了伍太妃的话道“是像母妃这样么?像母妃这么有手段有魄力有后台么?听说母妃就是得了帝宠长盛不哀,先帝为了您更是驱赶尽了所有的妃子,可谓对母妃是情深义重,这点臣妾自当向母妃学习才是。”

“你……”

莫离殇的话就如刀戳伍太妃的心窝,这东国的皇室都知道先帝是为了蝶妃才废了后宫的,而她只是沾了蝶妃的光而已,现在莫离殇的话无异是在她的伤口洒盐,让她痛过之后还是痛,痛得无以复加。

可是对上了莫离殇那无辜的笑脸,她又迟疑了,不知道莫离殇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那段往事……

想到此次宣莫离殇来的目的,只得打落门牙往回吞,她咽住了怒气,强笑道:“说什么学习,只要你跟着母妃,母妃自然会指点你一二,对别人母妃不敢说,对于皇儿,母妃自然是熟悉的。”

“如此还请母妃多多指教。”

“嗯。”伍太妃终于平静下来,满意地看着莫离殇乖巧的表情。

“皇后,今儿个就咱们两,在民间咱们就是婆媳,所以哀家这个做婆婆的不免要提点你几句,你虽然现在贵为皇后却是无根无底,到现在连哀家都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士,又是从何而来。”

莫离殇淡淡一笑,原来这是盘问身世来着。

“回母妃,臣妾是东国边远乡镇郁县之人,父亲是秀才,也算是诗书门第,前些日子皇上路过敝县,身受重伤为臣妾所救,皇上于是决定娶臣妾为后,以报救命之恩。”

莫离殇此话有真有假,当初与海东青一战,海东青败北而逃,受到白魁的追杀,是受过伤,所以伍太妃不疑有它,眼中却划过了一道鄙夷的神色。

原本还以为莫离殇是哪家大户的千金,是海东青的一招暗棋,所以她才有所忍让,现在想来,莫离殇的那些狂妄不知礼数,却原来是小家子气,是小人得志的表现了。

突然她又意筹满志了,感觉希望的署光就在她的眼前。

于是她亲切地笑道:“原来你是皇儿的救命恩人,怪不得皇儿这么紧张于你,连四大家族都不顾了。”

言下之义,救命之恩总有报完之时,要想立足于深宫后院还得有个依靠才是。

“都是皇上的恩典。”

“嗯,你也知道皇上的恩典,既然是恩典,你也不能恃宠而骄。这几个妃子都是背景复杂之人,你也该劝皇上雨露均施,莫要引起后宫怨怼才是。”

“母妃那会也是这么劝慰先帝的么?”

莫离殇状似天真的看着伍太妃。

伍太妃神情一愣,仿佛吃了苍蝇般的难受,她劝?劝个屁啊,先帝自从有了蝶妃就没有进过她的宫门。

勉强一笑,笑得肝肠寸断:“自然是的。”

“怪不得,怪不得先帝如此宠爱母妃,母妃果然贤惠。”

“现在是说你,不是说哀家!”伍太妃听了浑身不舒服,气得失了分寸,声音陡然拔高,怒气冲冲地斥道。

“是,既然母妃不爱提及先帝,臣妾不提就是了。”

“你……”伍太妃被噎得浑身发抖,她敢说不爱听提及先帝的话么?这皇后是怎么了?说的话但凡是过脑子的人都不会说出来,说她天真吧,看着不像!说她有心眼吧,也没看出来,怎么就这么捉摸不透呢?

莫离殇却暗中好笑,心想,气不死你这个老妖婆,敢下毒害我的孩子!

伍太妃被莫离殇装傻充愣的话弄得气急败坏,终于板着脸不跟她绕圈子,道:“你知道现在四妃之一德妃已然空了出来,马上就要选透了,自古选妃都是皇后的事,哀家要你将伍家的小孙女,伍情儿选作德妃。”

“伍家的小孙女不就是母妃您的侄孙女么?”

“是的。怎么你不愿意么?”眼如刀般狠狠地剜向了莫离殇,大有她不同意就别想走出这门的架式。

“怎么会呢!”莫离殇笑了笑,突然语峰轻转道:“可是皇上是您的儿子,伍情儿却是您的侄孙女,这不成了乱了伦常了么?难道母妃是要臣妾做出乱人伦常的事么?”

“你!”伍太妃气得手都抖了,怒道:“哀家让你选就选,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这怎么是废话呢?臣妾怕做了这事后,皇上不满意,天下不愿意,母妃这是帮臣妾还是害臣妾啊?不如这样吧,还是母妃看看娘家有没有什么表妹的,这表兄妹成亲倒是自古就有,这让天下人也无话可说了。”

伍太妃一阵气结,这不废话么?她要是能挑出比海东青小的侄女,能至于去从孙字辈里找么?她有五个兄弟,可生的大都是儿子,就算生的女儿都也是早就出了阁的,哪去找来给海东青当妃子?

想到这里,她猛得一拍桌子道:“今儿个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就按哀家说的办就是了。”

莫离殇冷冷笑道:“原来母妃是早就定了的事,不过是传个令而已,既然如此,母妃又何至于兴师动众,传个懿旨到臣妾宫里不就行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伍太后再也沉不住气了,她要是传下懿旨不是授人以柄了么?

“那要看母妃想臣妾是傻还是精了。”莫离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敲了敲背道:“对不起,母妃,臣妾不耐久坐,先请告退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这么嚣张?哀家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要走么?”伍太妃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道:“来人,给皇后准备一个舒服的座位。”

慈宁宫里一片死寂,静悄悄尤如坟墓,莫离殇抬起头,看着源源不断散发着逼迫之意的伍太妃,心静如静,淡淡地笑了,笑得云淡风轻,风华绝代,而伍太妃却越来越怒,因为她就这样被莫离殇赤裸裸地嘲笑了。

她完美的脸上有瞬间的崩裂,第一次有人这么看穿她般的注视着她,让她无以遁形!

她怎么能够忍受,她已然颐指气使了十几年,她已然是这东国最高贵的人,她绝不允许她的尊严被别人贱踏。

眼神冰冷如霜,泛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寒意,审视着眼着的女子,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假装的,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原来刚才她就是如耍着小丑般耍自己玩的!

顿时羞辱的感觉袭上了心头,她恨恨地看着这个笑如春风,沉静如水的女人。

“皇后,有句古话说的好,做事要留三分余地,你一个孤苦伶仃的人在宫里处处为敌是没有好处的!现在哀家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到底是应是不应?”

“母妃这话说的好像是臣妾不应就要对臣妾动刑似的,难道母妃一点不在意臣妾肚中的皇嗣么?”

“哼”伍太妃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阴狠的表情破坏了她装饰多年的雍荣与仁慈:“生下来的才是皇嗣,生不下来的算是什么?只不过是这深宫中的一个冤魂罢了。”

“看来母妃对此事彼有心得!”

“你不用牙尖嘴厉,今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伍太妃终于失去了耐心,对着太监道:“还不把给皇后准备的专座抬上来。”

“是”

莫离殇不在意地笑了笑,随手剥了个桔子吃了起来,轻赞道:“母妃这里的贡桔味道果然不错。”

“不错就多吃点吧,就怕以后没有机会吃了。”

“如此臣妾就不客气了。”莫离殇老神在在地又剥了一个往唇间送去,把伍太妃气得浑身发抖。

不一会,几个大监抬了一张软榻上来,那软榻倒是布置的华美异常,看着亦是舒适不已,不过暗藏在底下的是什么就不喻而言了。

她心底冷笑,眼底的寒流轻轻地激荡,淡,却漫漫散开了冰寒与冷酷。

“来人,皇后身怀有孕,不适合坐久了,扶皇后上软榻上躺躺。”伍太妃声音阴冷透着嗜血的疯狂,完全破坏了她甜美的形象。

几个如狼似虎的太监立刻冲了上来。

“拿开你们的脏手,不要碰本宫。”莫离殇冷冷一眼,让众太监噤若寒蝉,连伍太妃都忍不住心间一跳,她真是秀才之女么?

为什么她刚才一转眸间的杀意是那么的浓烈,仿佛经过千百次征战沙场的锤炼?

为什么她长身而立时的气势是那么的滂薄,仿佛从小就指挥千军?

为什么她迈步而前的姿态是那么的清贵逼人,仿佛是骨子里天生的霸气?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

就在伍太妃眯着眼心思转动之时,却听到莫离殇轻笑,笑得暖如春风,笑得沉鱼落雁,笑得让人心神荡漾:“母妃,在您宫里臣妾躺着太不孝了,还是请母妃躺着吧。”

就在伍太妃一愣间,眼前一阵风刮过,一双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尖锐的簪子扎到了她的劲动脉之处,让她一动不敢动。

她呆了呆后,才怒斥道:“离月,你敢?哀家可是皇上的亲娘!”

“母妃这话说的,谁也不没说您不是皇上的亲娘啊?难道母妃是怕什么么?”莫离殇轻轻地嘲笑了句后,对着惊得目瞪口呆的太监与宫女道:“都给本宫退到门口去,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

“太妃!”

众太监与宫女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当了这么久的差,第一次见到皇后挟持太妃的事,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你们这帮废物,还不给哀家将这贱人拿下?难道你们一个个都想灭九族么?”伍太妃大吼着,完全不在意脖子上了玉簪。

看来她是吃定了莫离殇不敢下手了。

“呵呵,看来母妃倒是不惜命啊?怎么办呢?”莫离殇轻笑了笑,笑得妩媚动人,那样子集清纯邪恶于一体,让太监们看得一愣,都忘了动手。

簪陡然放高了数寸,莫离殇笑道:“不惜命当惜容吧?当年母妃可是凭着这副美艳的容貌让先帝爱之深重的?”

“不要!”伍太妃惊叫出声,她虽然相信莫离殇不敢杀她,可是她不敢确信莫离殇会不会做下毁她容貌的疯狂的事,虽然莫离殇的话多有讽刺,但她已然顾不得了。

“看来母妃还是惜容的,呵呵,女为悦已者容,臣媳再次领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母妃对先帝也是受恋情深啊!”

莫离殇句句不离先帝,口口声声说先帝对伍太妃的宠爱,终于刺激了伍太妃,她发狠道:“你们这帮奴才还不把她给哀家拿下?”

这时那些太监与宫女才如梦初醒,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吃皇家的饭,更是慈宁宫里的人,要是不听太妃的命令,定然死罪难逃。

于是所有的人都扑向了莫离殇。

莫离殇眼一冷,轻笑,几不可闻,飘缈若烟:“原来母妃还真不怕毁容了。”

手轻轻地一划,划过了伍太妃的右脸,伍太妃一声惨叫,所有的太监都愣在了那里,就在他们一愣间,莫离殇将伍太妃扔向了为她准备的那张软榻上。

“啊!”凄厉的尖叫回响在诺大的宫殿里。

宫门被外力拍飞,发出巨大的声响,在木屑横飞中,一道明晃晃的影子冲了进来,悲呼道:“不,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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