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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白芷羞得脸都着了火般,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眼却闪着媚花偷看向了海东青。

“孤王怎么你了,你这小脸红得,来,让孤王摸摸。”

海东青调笑着,将手抚上了白芷红得发烫的小脸,白芷微微作出躲闪之状,却是欲拒还迎。

“啧啧。”

海东青眼变得深邃,薄唇轻启间带着逗弄的意味道:“这皮肤真是吹弹得破滑若凝脂,让孤王都舍不得放开了。”

“皇上……”

白芷虽说野心勃勃但毕竟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哪禁得起海东青这种情场老手的调戏?

被海东青轻轻一碰触登时如一摊春泥般倒在了海东青的怀里,鼻间闻到海东青强烈的男子气息,顿时意乱情迷,眼睛都朦胧欲雨,小脸儿春意荡漾起来。

海东青见状,唇间勾起了几不可闻的讥嘲,那眼底分明是清明一片还带着冰寒之意.

口中却如恍然大悟般急着道歉:“对不起,白小姐,是孤王失礼了,竟然就这么唐突的抱着白小姐,简直是有损白小姐的清誉,真是对不起了。”

说完忙不迭的推开了白芷。

白芷正动情的偎在海东青的怀里,不及防被海东青推了开去,身体陡然失去了温暖的依靠,身体一冷,心亦一冷。

正在狐疑之间听到海东青的话,顿时感动莫名,看来海东青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不然以海东青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哪会顾及女人的名誉?

可是海东青偏偏顾及到她了,而且明知道她对他的魅力已然毫无招架之力还不会趁势而占有于她,这不是爱是什么?

只海东青这一句话,让白芷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

她羞涩的低着头,轻摇臻首道:“不怪你。”

“真的不怪孤王么?”

她轻瞟了海东青一眼,见他正含笑带柔地看着她,登时心神一荡,又坚定道:“自是不怪你。”

“扑哧。”

海东青轻笑,声音更是飘忽不定,仿佛天宇间漫漫飞散带着蛊惑人心的柔软:“是不能怪孤王,要怪只能怪白小姐太过迷人,让孤王这种视美色于无物的人竟然失了往日的分寸变得这么怪异,白小姐,你说为何孤王看到你后心就跳得不停?”

白芷心中大喜,脸上却现出羞娇之色,带着撒娇的声调道:“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海东青说着拉起了白芷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心脏处,邪魅道:“你可听到了?听到孤王为你而心跳的声音?”

白芷用力的想抽回了手,却被他的大手牢牢的掌握住,不能松开一分一毫,于是她只得手足无措地将手印上了他的心口,掌心感觉到他强烈的心跳,一如她的心跳激动不已。

她抬了起头,唇轻颤着,嗫嚅道:“我听到了,你放开我吧。”

“你真是想孤王放开你么?”

看着海东青狂狷秀美透着无限邪佞的俊颜,她呆滞在那里,眼里全是他的容颜,耳边全是他魅惑的声音,却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看着他,仿佛进入了梦幻之中。

“孤王怕放开了你就错过了一辈子,你可知道你是孤王这辈子唯一心动的人,你一定能感觉到对不对?”

耳边听着海东青的话,她只觉脑中一片混乱不能思考,第一次有男人这么对她表白。

一直是她不停地追求着即墨离,可是即墨离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仿佛她是一个透明人般,她一直处于极度的自卑之中,今天终于有另一个惊才绝艳的人对她这么表白,一下她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茫然不知所以然。

甚至不知道海东青已然将衣襟慢慢的扯开,将她洁白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肌肉之上。

她的手无意识的轻划着,直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才发现自己做的蠢事。

她连忙急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这么优秀的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她不能让人误会她不检点,此时此刻她羞得头都快埋入了怀里了。

“傻瓜,孤王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说明你心里也是有孤王的,你是身随心动,孤王真是很幸运,第一次真心爱上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也爱上孤王,孤王何其幸啊。”

“你真的不会看不起我么?”

白芷仿佛溺水之人可怜兮兮地看着海东青。

“当然不会,孤王只会爱你,疼你,宠你,这一辈子让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你真好,这辈子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男人。”

白芷感动地扑到了海东青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把这么多年从即墨离处受的委屈一下都渲泄了出来。

海东青唇间勾勒着得意的笑容,手却轻柔的拍着白芷,轻柔慢语安慰道:“这是因为你注定是上苍留给孤王的,定是你前世曾在孤王的心头滴了一滴泪,所以孤王看到你就心疼不已,所以上苍才让你与孤王在这茫茫人海中能遇上!你等着,等孤王回朝后就三媒六聘前来娶你。”

“三媒六聘?”

白芷呆了呆,这不是娶正妻的礼仪么?

海东青可是东国的王,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要立她为后?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顿时呆傻在那里,她不敢相信她费尽心机想得到了东西竟然是这么唾手可及!

“是的,三媒六聘,孤王要娶你为后,你就是孤王这辈子认定的女人。”

“我……”

白芷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不用现在就答应,孤王知道提出这个要求太突兀了,孤王会给你时间让你考虑,现在孤王先带你到处转转,培养一下你与孤王的感情可好?”

白芷死死的咬住唇,不敢开口说话,她怕她会一个激动冲口而出“我愿意”三个字,这样海东青会看不起她的。

她只得点了点头乖顺的跟在了海东青的身后。

前面的海东青是这么的高大,仿佛神般迎着阳光而去,她跟在后面仰慕万分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主宰着东国的一切,这个男人是东国的天,这个男人有着无与伦比的才貌,而这个男人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而她就是这个男人的选择。

虽然是冬季,但花园中腊梅花开得争奇斗艳,泛着淡淡的馨香,九曲十八弯,亭台楼榭虽然布置的美轮美奂,可是白芷的眼中全然看不到,她的眼睛全然盯着前面走着的男人,她的心亦全被这个男人所充满。

“小心点,冬天路滑。”

海东青猛得转过了身,提醒道。

“呯”她撞入了他的怀里,小鼻子撞得生生的疼,一下子眼泪都流了下来。

“疼么?”

他心疼的搂住了她的细腰,大手轻抚着她的鼻子。

抬起头泪水涟涟地看着他,见他着急之色溢于言表,轻摇了摇头:“不疼了。”

“都是孤王不好,要是不这么莽撞地转身就好了,只是心中念着你倒反而让你受苦了。”

“我真是不疼了。”

白芷着急的申辩着,她不愿意让他为了这件小事而内疚。

“让孤王看看……”

他低下了头,鼻息在空气中凝成了两条白色的雾龙,婉娫着缠上了她,她只觉眼前水汽弥漫,朦胧欲雨,仿佛拔开云雾见天日般,她看到了他陡然放大的脸,倾向了她。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心跳加速地期待着,期待着他的吻,只是那热息却在就要侵袭入她肌肤之时,戛然而止,耳边传来他如释重负的声音:“还好,没有流血。”

心中微微地失望,却更还是有些欣喜,欣喜海东青是正人君子,就算为她神魂颠倒还是以礼自持,她娇羞道:“我哪有这么娇贵!”

“在孤王的眼里你就是如花般的娇贵。”

白芷的心比蜜还甜。

她慢慢地伸出了手,轻轻的握着了海东青柔软绵暖的大手,海东青微微一愣,唇间轻扯几分笑意,眼眨了眨,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到园中,哪怕是冰天雪地,白芷的心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

这时一个女官率着一群宫女往这里走来,手里拿着取暖的手炉还有一件没有杂毛的貂皮大氅和一件千金难买的白狐裘。

突然其中一个宫女脚底一滑,扑倒了前面的宫女,前面的宫女措不及防把手炉扔了出去,顿时火星四溅,溅上了那貂皮大氅,那价值连城的大氅顿时烧得秃了毛。

“皇上饶命!”

所有的宫女都吓得跪了下来。

“白狐裘可曾燃着了?”

海东青威仪万分的声音回响在花园中,每一声都夹着冰雪般的阴冷。

“禀皇上,没有。”

听到了宫女的回答,海东青口气变得柔和些了,命令道:“拿来给白小姐披上。”

白芷这才明白那白狐裘是给她预备的,心中更是甜蜜非常,没想到海东青这么会疼人。

她欣喜的披上了狐裘,美目流转道:“多谢皇上,真是很暖和。”

“你喜欢就好。”

海东青温柔地帮她系上了带子,眼中柔情一片。

看着海东青还穿得不多,她恨恨地瞪了眼宫女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皇上的衣服点着了?你们该当何罪?”

听到白芷的话,那些宫女吓得猛磕着头,齐声道:“皇上饶命。”

海东青转过了身子对白芷道:“你说该如何办?”

白芷先是一愣,随即狂喜,看来海东青是想看看她如何行使皇后的权力了。

她心中一动,不管别人对海东青怎么评价,但她作为一个女人不能太过残忍,男人还是喜欢温柔善良的女人。

何况她还未成为皇后,不能树敌太多。

于是对着海东青道:“皇上,她们也不是有意的,不如饶了她们的性命,改为罚俸一年可好?”

海东青微微一笑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说完对那宫女斥道:“还不向白小姐谢恩?”

“谢皇上,谢白小姐不杀之恩。”

所有的宫女都齐刷刷地对着白芷磕头。

白芷心头陡然涌起了自豪之感。

这就是权力,她终于享受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乐趣了,而这个权力是海东青赋予她的。

她知道这辈子她只有靠着海东青她才能永远地享受着这种尊荣,这一刻更坚定了她对海东青的心意,她亦忘了自己是西秦的人,她以为她就是东国的人,是东国的皇后!

面对白芷无法抑制的小人得志的表情,海东青冷冷地瞥了眼,对着众宫女轻挥了挥手,才拉着白芷又向前去。

“皇上你冷不冷,不如将这狐裘披上可好?”

“孤王不冷,有你在身边,孤王怎么会感觉到冷呢?”

海东青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远处急急地跑来了一士兵。

“皇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贵客在此,成何体统,还不退下。”

海东青眼色一厉,斥责道。

那一瞬间王者气息弥散开来,戾气飞扬,惊散无数飞鸟。

白芷亦是为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杰杰之气息都惊惧,可是想到这么一个惊世之才,天下至尊的男人竟然为她而倾倒顿时又自恋的挺起了腰身。

那士兵听了后竟然没有退下,只是急道:“皇上,是前线急报!”

“前线急报?孤王又没有下令与西秦开战哪来的急报?”

“是……是……”

那士兵迟疑在看了眼白芷,就是不肯说出话来。

海东青脸色一沉,对那士兵道:递上来。

那士兵才如释重负地将信件递给了海东青。

海东青展开了信件后微微侧身,让白芷心头一凉,原来他还是防着她的。不过她马上又释然了,毕竟她还没有嫁给他,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没有明朗化,他要是不防着她反而不正常了。

为了表示她对海东青的真心,她抬起了头,看着树上的冰挂。

那冰挂结得真是厚实已然连成了一片,忽然她呆了呆,她看到冰挂上倒映出来的字迹,她看着那一字一句顿时心跳加速。

她生来就有一个本事,能看反字,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海东青看完后心神不定,他对着白芷歉然地一笑道:“今日孤王有些事情,不能陪你了,你一人在园中散散步可好?”

“不了,我也该回去了,本来是想与皇上谈些事情的,既然皇上有事,咱们改日再谈也行。”

“既然这样,孤王让卫兵送你回去,这阵子两军对垒不甚太平,孤王让你一个弱质女流行走于其中,会不放心的。”

“不用了,皇上忘了我是有武功的,再说了,咱们毕竟还是对敌双方被人看见了却是不好的。”

“还是你想得周到,看孤王倒是关心则乱了。”海东青赞赏地看了眼白芷,白芷心中更是娇羞的一笑,拜别而去。

直到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于花园深处时,海东青才冷冷地笑了起来。

那士兵也站了起来,对着海东青道:“皇兄你真是辛苦了。难为你这么放下身段地讨好这么一个庸脂俗粉,要是我三天三夜吃不下饭了。”

海东青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上位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何况取信于她就等于五万兵马为我所用,你说值不值得?”

“皇兄真是无所不用极,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臣弟我去找小美们解解乏了。”

说完躬了躬身飞快的退了下去。

海东青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后,才拂袖而去。

白芷一脸欢喜的回到了西秦的军帐中,轻轻地掀开了帐门。

白魁机警地从案上抬起了头,目光犀利地看了过去,待见到是白芷后脸上线条立刻柔和起来,唇间溢出一缕慈爱的笑。

要说白魁看着一点不像是奸诈无比的反复小人,国字脸,粗眉大眼,皮肤微黑,唇厚齿白,一脸正气,年约三十多岁的样子,加上身上多年磨砺的军人之风,走出去还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

“父亲……”

白芷很亲昵地走向了白魁,偎依在他的身边。

“怎么样?可与海东青谈妥了?”

白魁亲热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没谈呢。”

“没谈成?”

白魁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眼若有所思地转动着。

“瞧父亲急的?”

白芷不禁娇嗔地看了眼白魁道:“虽然没谈成却有更好的消息,父亲可要听?”

“噢?什么消息?”

白魁立刻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仿佛刚才瞬间的僵硬从未存在过似的。

白芷听到白魁的问话,脸微微一红现出了忸怩之色,低低道:“他说要三媒六聘娶我入东国。”

“什么?”

白魁失声惊呼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芷,怀疑道:“你再说一遍?”

“父亲这样子可是觉得女儿配不上海东青么?”

白芷不乐意地噘起了嘴。

白魁连忙陪着笑:“怎么会呢?只是觉得意外而已。不过芷儿可否将与海东青见面的细节一一给父亲说说呢?”

白芷转嗔为喜道:“这个自然可以。”

于是她原原本本将所有的事都一一陈述,不过从她口中讲出来的话,又多的是迎逢了白魁的心理,又尽可能地说着海东青的好话,其中更是把海东青见到她后现出呆滞,惊艳激动的表情描述的无与伦比,好像真是前世今生再次相会般的激动人心。

让白魁听了亦觉得有些可信度了。

不过这些都被后面白芷所说的密信所吸引去了。

“你说你看到了东国的密奏?”

“是的,”

白芷立刻邀功道:“我看到上面说南国的七万兵马已然快到了十八湾,父亲,咱们可要早做准备,如果南国的人从十八湾进入西秦,他们就能快速进入中都,到时我们就算是立刻回京,有利地形已然被他们抢占了,咱们不成了为人作嫁了么?到时咱们又拿什么资本跟海东青谈判?”

白魁听了迟疑不语,眼神阴晴不定地打量着白芷,看得白芷心惊肉跳,正不知道怎么好时,听到白魁问道:“你能肯定海东青是背着你看密奏的么?”

“父亲你这是怀疑女儿么?”

白芷不高兴的尖叫起来,她不悦道:“女儿身为将门之女,儿女之情自当放于大事之后,难道父亲是认为女儿会勾结着外人来蒙骗父亲么?再说了,就算是蒙骗父亲,对女儿又有什么好处?

虽然海东青把女儿当成了前世的恋人,可是女儿也明白,对于男人尤其是个野心勃勃地男人,儿女私情都是放于国家大事之后的,他能这般看重女儿,其中不乏是因为女儿的身份,因为女儿是您的女儿,父亲就是女儿的依仗,试问女儿怎么会心生外心帮着外人来欺蒙父亲呢?”

一番话说的白魁疑心顿去,连忙安慰道:“芷儿你误会父亲了,父亲怎么会说你勾结外人呢?父亲只是怕你涉世不深被人所蒙蔽了。”

白芷才转怒为喜道:“父亲尽可放心,这点眼力价女儿还是有的,那海东青拿到密奏后确实是瞒着女儿的,而且是将纸的背面对着女儿,要不是他身后有一排冰帘将字反射出来,而女儿又是能认反字的,就算是神仙也不知道女儿已然看到了密奏中的内容的。”

这下白魁稍微放下了心来,不过他还是有所怀疑道:“会不会他知道你会认反字,有意让你看到的?”

“父亲认为女儿识反字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白魁听到白芷的反问后哑口无言,这个秘密知道的人除了他白家的几个亲人没有人知道,所以海东青应该是不知道的。

看到白魁不再作声,白芷打蛇随棍上道:“父亲,现在咱们怎么做?是让他们蚌鹤相争咱们渔翁得利还是咱们利用地势主动出击?”

白魁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说呢?”

“女儿认为还是让东国与南国去争斗去,咱们坐收渔利保存实力为好。”

“你能这样想为父深感欣慰。”

白魁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才还担心白芷会沉溺入海东青布置的柔情陷阱里,现在看来他的女儿还是知道轻重的。

“父亲这是说什么话?这天好地好夫君再好哪及得上父亲的好,这老话不是说得好穿破丈夫三条裙不知道丈夫什么心么?这怎么着父亲总是会心疼女儿的,女儿不为父亲着想还能生出外心去?”

“好,好,不愧为我的芷儿。”

白魁大笑,才老大开怀道:“你要记着就算你做了东国的皇后也得心想着咱们白家,要是白家做上了西秦的王,你就是西秦的公主,这西秦以后最尊荣的人就是你了。”

“这个自然,父亲放心吧。”

白芷脸上堆出了笑。

“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为父还得想想应对之策。”

“是,”白芷躬了躬身,对白魁道:“父亲你也得注意身体了。”

“好,乖女儿,为父有数,你也注意身体了。”

白芷姗然而去,走到帐外时美艳的脸变得冷漠。

什么公主!

公主有皇后更风光么?

要是父亲登上了高位,有的就是公主,她最多也是众公主中的一个。

而做上东国的皇后却不同了,将是东国唯一的后,这哪个尊贵她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

不过她之所以提出让东国与南国两国相争之建议,一来她知道是父亲在试探她,二来她也知道目前她还没有能嫁给海东青,她必须依仗着父亲的兵力,所以父亲的兵力是绝不能有损伤的。

只是她不甘心,怎么她就去了一趟海东青处,父亲就好像开始防着她了!

“父亲。”

中帐中走出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倒是清秀,只不过眼光过于阴鸷,而且法令线很深,破坏了脸部的协调性,让人看着心里如蛇般爬行,很不舒服。

“麒儿。”

白魁见了眼中现出了慈爱之色。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是白家的命根子,也是他真的全心全意疼爱的儿子。

他白魁也娶了十几房妾,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生了十几个女儿却只有正妻生了这个儿子,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正妻生的女儿白芷也多了些偏爱。

“父亲,小妹所说的话可信不?”

白魁沉吟道:“应该有八分真实性。”

“不是,我是说那海东青看上小妹的事。”

白麒现出不屑之色道:“别说海东青这种阅遍天下美色的男人了,就小妹那种姿色连我看了都倒胃口,怎么海东青会对小妹一见钟情呢?”

“咳咳。”

白魁轻咳了声斥道:“麒儿,芷儿是你妹妹,不能这么埋汰她,何况芷儿长得也算是美人,并不是如你所说这般不堪。”

“切,她要长得好,为什么即墨离会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因为即墨离心有所属。明珠公主不是也长得很漂亮,即墨离不也是从不看在眼里么?”

“明珠公主!”

白麒眼睛一亮,闪着肉欲道:“那个小娘们倒真的很漂亮,让我看得都心痒难搔了。”

“胡闹,她可是公主,你可不要胡来!”

“嘿嘿,知道,现在她还是公主,我自然不会动她,不过过过眼瘾嘴上说说罢了,不过等父亲你大事成了,那可就……”

说完淫荡地笑了起来。

“唉,你啊,色是刮骨钢刀,你可得小心些,那些女人你玩玩就得了,可不要太过于沉缅。”

“嘿嘿,父亲您就会说我,您不是也偏爱美色么,我看父亲对那个明珠公主亦是心存想法的,不如到时咱们父子来个三人行,把那小娘们弄得神魂颠倒的,这辈子还没玩过公主呢,想着都带劲。”

“胡说什么啊!逆子!”

白魁脸上现出羞恼之色,不过虽然口中责骂倒并不严厉,甚至眼光一闪,似乎有些期待。

“嘻嘻,又不是没有过,那次小凤仙不是将咱们爷俩服侍的很舒服么?只不过不知道这个公主皮肉娇贵的是不是经得起咱们的折腾,到时做到了一半死了就无趣了。”

白魁那看似刚正的脸上闪过一抹欲色,随后却不齿道:“什么皮娇肉贵?不过是个麻雀命好飞上枝头当成了凤凰罢了。”

“噢?不是说是即墨离的表妹么?也应该算是皇亲吧?”

“不是,其实是当年王皇后认识的一个寒门之女,因为两人一见如故认了姐妹,那女人又为了救王皇后而死,所以将那女人的女儿养在了宫中,赐姓即墨,成了西秦的公主,其实就是一个贱民。”

“噢,原来如此。”

白麒一下子兴奋之情掩去了许多,本来以为能将凤凰玩弄一番。没想到弄了半天是草鸡穿上了锦衣装凤凰,一时间那心气儿就下了许多。

“好了,先别想这些的,只要大事成了,你就是西秦的太子,到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西秦的女人你不是想玩哪个就玩哪个?”

“呵呵,那倒是,那在这里儿子先祝父亲旗开得胜啊。”

“希望如你所言。”

白魁大为高兴,看了眼自己心爱的儿子,才道:“依你看现在这种状况咱们怎么办?”

“这个简单,咱们肯定是按兵不动,坐观龙虎斗,到时两败俱伤,咱们就可以抛出橄榄枝,他们哪一家还不都高兴死?”

“说得好,不愧为我儿,与为父想到一块去了。”

白魁大喜过望,击案而起,他唯一的儿子虽然好美色像他,连筹谋划策都随了他,真是让他太高兴了。

“不过麒儿你说咱们到时是向东国示好还是向南国交好?”

“自然是南国。”

白麒想也不想地道:“那南国的国君南天霸虽然野心勃勃却并非能征善战之辈,而且他儿子众多,到时他死后必然会引起一番争权夺位之战,南国必会大乱。

我们在此前先与他们交好,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全力协助我们夺下西秦的王位。

到时等他们内乱之时,我们再挥戈南下,将他们一举攻下,到时南国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了!

而东国的国君海东青正当年少没有内乱之忧,举国都在他的带领下国富民安,兵力强大,他人心所向,如果我们向他示好,依着他彪悍的作风,定会借着我们的势进入西秦。到时说不定会反戈一击,我们却成了为人作嫁衣了。

就算这次两国达成了协议,我们也取得了西秦,而东国也是未来不可小视的劲敌之一,所以不如趁着东国此次与南国相争之时,我们再趁火打劫。

到时东国元气大伤,三年五载之间不能动我们西秦分毫,而我们也能趁着这几年整顿朝纲,将那些与我们白家不是一条心的全部铲除怠尽,等那会,这天下争霸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我儿长大了!”

白魁欣慰的看着这个儿子,不禁赞叹连连。

“都是父亲教得好。”

白麒倒是很会来事,适时地拍着白魁的马屁,让白魁又心里十分高兴。

白魁想了想,又道:“不过对于你妹妹却是不好交待了,你这个傻妹妹还做着东国皇后的美梦呢!”

“哼,也就她这个蠢人相信海东青的话,真是不自量力,要嫁也得把她嫁到南国去,到时我们还多个机会深入南国。”

“你说得很对,不过你说南国谁会在争嫡之时胜出呢?”

“听说南宫霸十分疼爱十三子南宫溪,如果不出所料,将来南宫霸一死必会传位于南宫溪。

不过南宫溪却是众多皇子中实力比较小的,因为他没有母妃家族的支持,所以一切都是未知数。

如果我们能支持他的话,到时他登上了南国的帝位,他还不得感激我们么?

而且听说南宫溪此人喜好游山玩水并不十分倾心于权力,如此真是大好,我们只要投其所好让他玩物丧志,到时我们假以时日就能不费一兵一卒而攻下南国了,这比率兵打仗又高了一个境界了。”

“说得不错,不过听说南宫溪可是断袖,他能答应娶你妹妹么?”

“父亲你这话又差了,就算南宫溪是断袖他敢承认么?他一承认就预示着他与皇位无缘了!

可是以他在南宫霸心中的地位,以及他现在在南国所享有的宠信,你认为任何一个南国的皇子在登上帝位后会放他一条生路么?

答应当然是否定的。

所以他不想当南国的帝王也得当,而作为帝王能是断袖么?所以他就算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得娶妻不是?既然我们送上了一个天大的恩典,他如何会不肯呢?”

“好,就这么办,不过你妹妹那里有些难办,她正想着嫁给海东青呢。”

“切,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说之言,哪里由得了她了?再说了,那南宫溪也是一个翩翩美男,嫁给了南宫溪有什么不好的?

何况也是南国的后,都是后,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也亏是有了父亲的兵力才有了这番好的境遇,要是换了别人就凭她这种货色,哪个当皇上的能看上她?还娶她为后?”

“麒儿,她毕竟是你妹妹留些口德。”

“也就是我亲妹妹,我才这么说,别人我说都懒得说,”

白麒鼻间轻哼了声,这个妹妹长得一般不说还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样子,要不是还有点用处,他都懒得理。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不要告诉芷儿,免得她生出事端来,反而破坏了咱们的大事。”

“父亲放心吧,她又不是美人,我还能眼巴巴没事找她啊。”

白麒说到这时忽然眼睛变得闪亮道:“父亲,听说太子妃长得很美,可是真的?比那明珠公主长得如何?”

“太子妃?”

白魁眉轻皱后眼色一厉警告道:“你别想这些了,到时如果能拿下太子妃,决不能为她美色所迷,你一定要记着,只要抓着太子妃杀无赦!”

“看来定是个美人了,父亲可是怕我被迷了心智么?”

听到了白魁的话白麒眼中精光愈盛了。

看到白麒的表情,知子莫如父,白魁大急道:

“我儿千万不要做下错事,那太子妃可不是你妹妹这般心思单纯之人,要说长得倒是比不上即墨明珠,可是气势与风仪却是无人能及,连为父这般心智坚定之人都能不自觉的受她吸引,所以你要是有机会擒到她一定要斩立决。”

“她竟然这么勾人么?”

白魁心中充满了不信。

“唉,记着,性命攸关!”白魁见白麒跃跃欲试的样子,叹了口气,再三交待后,心中却下定决定,一定不能让麒儿见到莫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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