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慕容腾挂掉电话后,对白浩说道,“我二哥过来了。”
白浩掀了掀眼皮,“嗯,我通知兄弟们一声,他过来就不用回去了。
顺便也让他亲自看看,他一直当做宝的慕容雪到底是什么货色?
等把面具男人干掉后,你们才能回去。”
……
四十分钟后。
慕容涛按照慕容腾给的地址,来到地方后,刚下车走了几步就被人一棍子敲晕。
随后两个男的将他像拖死狗一样,拖到白浩和慕容腾面前。
慕容腾看着昏迷不醒的二哥,有些不满地看向白浩,“你怎么让人把他打晕了?”
白浩懒洋洋道,“不打晕的话,他会乖乖跟着来吗?
再说,你二哥脑子里的水挺多。
这一棍子下去。
不知道能不能给他放点出来?”
随后白浩让人打了一桶水,冷声道,“对着他的脸泼下去。”
慕容腾见状,“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白浩冷哼,“过分?
他脑子装的狗屎,眼睛也被狗屎蒙了,眼瞎心盲地帮着心机女欺负慕容嫣,我只泼他一桶冷水已经是够轻的了。
你们兄弟俩应该庆自己是幸慕容嫣的哥哥。
呵,不然。
我不介意亲自收拾你们。
断手或断脚,是最轻的惩罚。”
听他说到妹妹,慕容腾瞬间哑巴。
他们确实对不起妹妹。
错把鱼目当珍珠。
对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
……
哗啦……
冰凉的一桶水从慕容涛头上浇下去,瞬间浇了他个透心凉。
冰冷刺骨冷水,瞬间将他刺激醒,他浑身一激灵,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睁开眼睛甩了甩头,气急败坏怒吼。
“谁他妈向我泼冷水?”
浑身被冷水打湿,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极不舒服。
他一抬头,就看见慕容腾站在他前面。
而他左边,是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浑身煞气,一身冰冷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特别是脸上的疤痕更为骇人!
而他看向他的目光,冷得就像看死人一样,让慕容涛莫名的心惊胆寒。
只一眼,他就觉得白浩不是好人。
他顾不及害怕,赶紧爬起来,上前一把抓住慕容腾,将人护在他的身后,警惕的看着白浩。
“老三,到底怎么回事?
是他抓你来的吗?
就是他要害慕容家吗?”
白浩听着他胡言乱语的话,噗嗤一声,讥讽道,“果真是个脑残。
一桶水下去都还没清醒。
看这情况,至少得把他提着倒着甩。
那样才能看能不能把脑子里的水给倒出来?
兄弟们,帮他一把。
把脑子里的水晃出来。”
慕容腾一听,急忙打圆场,“别,白爷。
我二哥是一时情急,不了解情况才会乱说。
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你大人有大量。
就……。”
慕容涛一脸愤怒地盯着白浩,打断慕容腾的话,“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害慕容家?
我慕容家和你无冤无仇。
你为什么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白浩像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我害你们慕容家?”
“呵。”
白浩瞬间被气笑了。
“你这傻逼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真正害慕容家的人,被你一直当成宝。
而一直救你们于水火的人,却被你们当成仇人。
啧啧,活该慕容嫣不认你们这些草包。
要是我,我也会离得远远的。
省的和你们待在一起久了,被人卖了还要给人家数钱。”
慕容涛听不明白他的话,正想反驳,便被慕容腾拦住。
“二哥,你听我说。”
随后,慕容腾将慕容雪残害大哥,爸爸,还有雇凶手害他的事说了出来……
可慕容涛听完后根本不相信。
他摇头道历声道,“不可能!
雪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雪儿从小那么善良。
她怎么可能做出弑兄杀父的事?
一定是眼前的人故意扭曲事实,把他所做的事嫁祸给雪儿。
慕容家出事,对雪儿有什么好处?
她为什么要害我们?
老三,你一定是被眼前的人洗脑了。
雪儿是我们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妹妹。
她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从小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怎么可能杀害大哥,爸爸还有你?”
慕容腾知道他一时无法相信。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空口无凭。
若只是说说的话,你肯定不相信。
你既然不信,那便先听一下这段录音。
看看在你心目中,一直单纯乖巧的雪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随后,慕容腾拿出一支录音笔。
将慕容嫣之前录的音放给他听。
……
录音里,慕容雪卑微地讨好陌生男人,里面发出的羞耻声让慕容涛目瞪口呆。
更让他震惊的是,慕容雪竟然给他下迷幻药,想要借机掌控他。
让他成为她的傀儡。
慕容涛很想不相信。
但那录音里的声音,他就算是死都不会忘记。
那声音,真的是雪儿的。
她说爸爸是她故意推下楼的,大哥是她故意打晕在张导大变别墅,一把火给烧了……
慕容涛无法接受地倒退几步。
嘴里喃喃自语,不愿意相信。
他不愿意相信他心目中纯洁如雪的女孩,会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
“不,不可能!
你们骗我的!
一定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
这录音肯定是造假的!”
慕容涛心里一阵惶恐,害怕听到的变成事实。
他转身想要离开,“我去找她问清楚。
我要当面和雪儿对峙。
我绝对不会光凭一个录音就给她定罪。”
慕容腾一把拉住他,“别傻了。
你现在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若我没猜错。
我给你打电话暴露我还活着的时候,她就在想着怎样除掉我。
阻止我回到慕容家了。
因为我一旦回去,将会成为她掌控你的绊脚石。
还有,二哥。
比起我,大哥,爸爸所受的,另一个人承受的才是地狱的折磨。
等你见了她,你更会无法接受。”
慕容涛闻言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