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太子赵懿被将士抬回大帐,军医急忙给他拔箭救治,大公主得知自己皇兄中箭急忙跑来。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赵懿,心急如焚,“刘军医,皇兄如何?”
“回大公主,太子殿下伤在腹部,只要箭头拔出即可,您不必担心。”
“好好好,你们忙不用管本公主。”
军医一手按住伤口周围,另一只手握住箭矢猛的用力一拔,箭矢拔出来的瞬间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他急忙按住伤口止血,太子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待军医包扎好伤口,赵曦蕊急忙询问:“刘军医,皇兄如何?”
“回大公主,太子殿下疼晕过去,明日醒来便好。”
赵曦蕊知道皇兄无生命之忧出了营帐,太子的侍卫急忙询问:“大公主,太子殿下如何?”
“箭矢拔出来了,以后躺在床上休养便好。”
“太子殿下没事便好。”
“夏雨,皇兄怎会中箭,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害本公主皇兄?”
夏雨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回大公主,宜阳城将领干的,他们趁着我军进攻偷偷放冷箭,卑鄙无耻小人。”
“敢伤本公主皇兄,待明日本公主率军杀过去,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此时,一位将士走来行礼道:“启禀大公主,前方探子来报,越军已经撤退。”
大公主皱眉道:“为何撤退?昨日越国大皇子还信誓旦旦说今日能拿下宁远城,今日为何如此,难道郑国援军到了吗?”
“属下不知。”
“继续派人打探宜阳城和宁远城战况。”
“遵命。”
隔天清晨,太子赵懿缓缓醒来,大公主守在床边,见他醒来,欣喜万分。
“皇兄,你醒了,感觉怎样?”
赵懿有气无力道:“皇妹,皇兄没事,区区一箭,还要不了我的命。”
“皇兄,下次千万小心行事,你有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向父皇母后交代。”
“皇兄轻敌了,没想到城墙上的人会偷偷放冷箭,对方箭术超群连续射了三箭,箭术快准狠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看来宜阳城来了高手,明日我定要去会会他是人是鬼。”
“曦儿,你莫急,命人查清对手是谁,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 。”
“我知道了。”
“皇兄,越国撤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越国为何撤离,看来郑国援军到了。”
“就算他们援军到了又奈我何。皇兄,你安心养伤,待皇妹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皇妹,你莫要轻敌,以我之见暂时按兵不动,派人暗中监视郑军动向。同时,加派人手彻查那人底细。”
“皇兄,我心里有数。
此时,有将士禀报,“公主,越国退兵的原因已经查明,是郑国有高人相助,越军伤亡惨重不得不退兵。
大公主心中一惊,她立刻吩咐道:“来人,备马!本公主亲自去会会这位高人。”
“皇妹,待皇兄伤好以后我们兄妹一起进攻。”
“皇兄,郑国除了太子墨言和太子妃魏翎雪其他人皇妹根本不放在眼里。”
“现在墨言死了,太子妃既怀孕又悲痛欲绝,她怎么可能来宜阳作战,就算来宜阳也需要时间,所以宜阳军营能伤我的人少之又少 。”
“不管怎样不能掉以轻心。”
“皇兄,你安心养伤,皇妹去给你报一箭之仇”。
大公主带领三万兵马朝着郑国宜阳城飞驰而去。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踏的大地微微颤抖,举目望去 ,道路尽头出现一队队人马 ,鲜艳的旌旗在苍穹的下迎风飘扬 。
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光芒,刀剑泛着凌厉的寒光,以不可阻挡之势奔涌而来 ,扬起滚滚尘土犹如海潮般袭来 ,令人望而生畏 ,毛骨悚然。
墨言和鲁将军站在城墙上,遥望着城墙下黑压压的敌军。
墨言眉头紧蹙,询问道:“鲁将军,城下是谁领兵作战?”
鲁将军目光凝重,回答道:“是赵国公主赵曦蕊,她自幼习武,兵法娴熟,战术多变,在战场上的勇猛表现和智谋令人畏惧,比赵国太子还要得军心。”
城墙下,赵曦蕊身着一袭红色盔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旗帜飘扬,身后的军队整齐划一,士气高昂,眼神坚定而冷酷,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
“无论对手是谁,我们都要坚守城池,保卫国土,打退来犯之敌。”
鲁将军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挥手命令将士们准备防御。
城墙上升起了紧张的气氛,将士们紧握武器,严阵以待。
墨言知道这一仗很关键,必须赢,鼓舞将士士气 ,也灭赵国嚣张气焰。
赵曦蕊对着身边的婢女命令道:“蓝烟,叫昨日伤我皇兄之人出城应战,不然今日本公主踏平宜阳城。”
蓝烟清脆的声音大喊道:“城墙上的人听着,我家大公主说了叫昨日伤我家太子的人出城应战,不然踏平宜阳城。”
墨言脸色阴沉,冷漠道:“太嚣张了,待本太子下去灭灭赵曦蕊的气焰。”
“太子殿下,您小心一点。”
“放心吧!你守住城门,本太子去去就回。”
“冷初,冷翼,随本太子带一万兵马出城迎战。”
“是。”
不久,城门大开,墨言带着一万兵马,手持长枪,出城迎战。他一马当先,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眼中充满杀气。
待赵曦蕊看到墨言的庐山真面目时,愣了几秒,眼中充满一丝丝不可置信。
小声嘀咕道“: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出现在此。”
蓝烟也认出墨言的身份,顿时震惊不已,吃惊道:“公主,您看他不是郑国太子吗?密探来报郑国太子葬身砚山火海,没想到他还活着,是他假死,还是密探出了问题。”
“本公主也不敢相信,他还活着。”
赵曦蕊凝视着墨言,心头涌起复杂的情绪。
“赵国公主,就是本太子伤你皇兄,如果想替你皇兄报仇放马过来,本太子不会因为你是女子就手下留情。”
“口出狂言,看招。”
赵曦蕊率先发动攻击,剑法犹如疾风骤雨,瞬间向墨言刺去。墨言侧身一闪,随后挥剑还击,剑势如雷霆万钧。
两人的剑在空中相互交错,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技巧。
墨言的剑法刚猛有力,如猛虎下山;赵曦蕊的剑法灵动多变,似蛟龙出海。他们互不相让,剑刃相触之处,火花四溅,招招毙命。
战场上气氛紧张,两人的呼吸也随着战斗的进行变得急促,眼神专注而坚定,誓要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取得胜利。
战场上,两军将士如猛虎般冲向对方阵营,他们的身影在滚滚硝烟中若隐若现。
刹那间,金属的撞击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将士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眼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他们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与敌人展开近身搏斗。
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必死的决心;每一次刺出长枪,都力求击中敌人要害。
鲜血四溅,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尸首横飞,战况异常惨烈,没人退缩,没人畏惧。他们为了各自的信念和目标,拼命厮杀。
混乱的战场上,勇气与恐惧、生存与死亡、胜利与失败,都在瞬息之间转换。杀声越来越高,战斗的激烈程度达到了巅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墨言和赵曦蕊的身上都出现几道伤痕,但他们越战越勇。
墨言身形灵动,剑法如疾风骤雨般凌厉,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赵曦蕊则以轻巧的身姿避开攻击,同时手中的宝剑如毒蛇般灵活,伺机发动反击。
墨言眼神冷冽,运转体内真气,汇聚于掌心,猛然一掌袭来,这一掌带着凌厉的气势,如疾风般袭向赵曦蕊。
赵曦蕊感到一股强大力量扑面而来,掌风快如闪电,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时间,只能竭尽全力抵挡这一掌。
然而,墨言的真气太过强大,她终究无法抵御,身体如遭重击,向后连连倒退,脚步踉跄,几乎无法站稳。
与此同时,胃里血液翻涌而起,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为了不让墨言看出端倪她强忍身体不适,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在对手面前示弱。
但身体的颤抖和眼中的痛苦,却无法完全掩盖。
她心中明白,这一掌已经对她造成严重的内伤,但她不能倒下,必须坚持挺住。
蓝烟看此情形急忙过来扶住她,关切道:“公主,您怎样?”
赵曦蕊紧紧握住蓝烟的手腕,手微微颤抖,蓝烟惊慌的看了看她,赵曦蕊的瞟了她一眼,她瞬间明白何意。
大喊道“:撤退…撤退…”
她们轻功一跃飞到马背上,调转马头快速往自己军营策马奔腾而去。
冷炎他们看敌军撤退想骑马去追,但是被墨言阻止了。
“太子殿下,您怎样?”
“回城。”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此结束,墨言身上也受了几处伤痕,回到城内军医快速包扎。
而赵曦蕊还没到军营就口吐鲜血晕了过去,蓝烟大惊失色,“公主!…公主…快来人,速速护送公主回营帐。”
众将士赶紧将赵曦蕊扶下马背,送往营帐,军医们匆忙赶来,对赵曦蕊进行诊治。
经过一番检查,军医神色凝重,蓝烟急忙询问“:刘军医,公主伤势如何?”
“公主伤势严重,需静心调养。”
蓝烟焦急地问道:“公主要多久才能恢复?”
“公主受的是内伤,少则半月,多则一月。”
赵曦蕊昏迷不醒,太子受伤,让赵国军队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而另一边,墨言也在城中养伤,他思考着与赵曦蕊的交手。
“她的剑法果然厉害,若不是我略胜一筹,恐怕胜负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