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翎雪又让府里的小厮带自己去粮仓,粮仓很大,里面堆积如山的粮食 ,看着十分喜人。
“这狗官太贪心,贪墨老百姓这么多粮食,也不怕撑死。”
空间里只种植毒药和毒物,不如放点粮食在里面以防万一。
她急忙收了一堆粮食放在自己竹屋里,又在地里种植粮食,浇上灵泉水让粮食长的快点。
空间里有八箱银子,还有价值连城 摆设。
从空间放出几条毒蛇看守粮仓,防止有人过来使坏。
她又放几条毒蛇看守库房,又放几条毒蛇看守吴县令防止他跑了。
自己舒舒服服躺在客房里一觉睡到自然醒。
醒来以后去看吴县令他一个人躺在地上,嘴角发紫,脸色发青,已经进入昏迷状态。
拉着他手腕把脉知道他没事也放心了。
吴县令的夫人和小妾带着孩子都跑了,府里的下人也没剩几个,看到有毒蛇守着吴县令,没人敢靠近。
吴府门口已经围的水泄不通,村民吵着要见西翎雪,小厮跑来小心翼翼。
“姑奶奶,您是不是叫夜灵儿。”
“怎么啦!”
“外边来了很多村民要找你。”
“带他们进来。”
“是。”
“再去把衙门里的人全部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
西翎雪吹了几声口哨,很快看守粮仓和库房的毒蛇来到她脚下,快速收入空间免得吓到百姓。
童家村村长和周边的村长带着村民走来,看到西翎坐在那里喝茶。
“恩公,您没事吧!”
“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你没事就好,我们也放心了。”
“等衙门县丞和主簿过来按照你们每户多少银子和粮食发放。”
村民激动询问:“恩公,真的银子和粮食放发给我们吗?”
“我像骗人的样子吗?”
大家急忙摇头,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很快县丞和主薄,带着受伤的衙役,一瘸一拐走来,
衙役和他们说了昨天的事情,他们觉得西翎雪故弄玄虚,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看到躺在地上嘴角发紫,脸色发青的吴县令,又半信半疑。
十几个衙役看到吴县令躺在地上,觉得身上的伤更疼了。
“姑娘,这是为何?赶快叫大夫过来救治吴县令,不然闹出人命,要承担罪行。”
“放心吧!他死不了。”
“你怎么知道,吴县令看着像中毒样子,万一毒入五脏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姑娘,有什么事情等救活吴县令再说。”
“我是大夫,我说他没事他就没事。”
“万一吴县令出事姑娘你要承担责任。”
“放心吧!”
县丞和主薄半信半疑看着躺在地上的吴县令,已经中毒成这样真的没事吗?
“姑娘,您叫我们来何事。”
“把县令府库房的银子和粮仓里的粮食按照每户多少人发放,东西交给各村的村长代收,让他发放到每个村民手里。”
“如果村长敢贪墨村民的银子和粮食,他的下场比吴县令更惨。”
站在边上的村长个个摇头,“不敢,我们绝对不敢。”
“这位姑娘,在下觉得不合适。”
“你是何人?”
“我是平阳县县丞,你私自动用吴县令府里的银子和粮食,没有得到吴县令和县令夫人准许,这就是明抢,土匪行为,要被判刑。”
“县丞,我倒要问问你,吴县令一个七品官员,府里为何有三四百万两银子,粮仓堆积如山,你觉得这些银子和粮食哪来的。”
“吴县令一年俸禄多少,就算不吃不喝能积累这么多财富吗?你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银子和粮食从何而来。”
“贪官污吏不应该受到惩罚吗?还是你也参与其中,所以包庇他,为他开脱。”
“姑娘,休得胡说,我为人正直做事本本分分 兢兢业业 ,从没有多拿衙门一文钱,不管皇上派谁过来彻查此事,我都能挺直腰板说话”。
“等皇上派钦差大臣过来,你还能言辞凿凿配合他们接受调查,我也算服你。”
“不管谁来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如果做了回家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吧!”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查朝廷命官。”
“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吴县令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民请愿,利用官职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勾结土匪祸害百姓,这几条罪状足够他吴常新死上多次。”
“带着村长去领银子和粮食。”
几个小厮胆怯看着西翎雪,又看了看县丞和主薄,不知该如何,期望他们给自己拿主意。
主薄和县丞也不好说什么,吴县令这么银子和粮食肯定是贪污受贿而来。
“姑娘,你可想好了,就算吴县令的银子和粮食是贪墨而来,也要经过彻查确实无语。”
“皇上下旨查抄吴府,赃物必须上交朝廷,从未有过私下里发放给百姓的案例。”
“我是例外,你不用管,只要把银子和粮食发放到百姓手里即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就算有错也和你没有关系。”
“那好吧!”
“你还要派人把吴县令和罪状送到朔州衙门交给知州大人,我会盯着如果你没这么办,要不了多久你将要上断头台,不信你试试。”
“你是什么身份?”
“这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如果你把吴县令交给朔州知州大人,他没有上奏皇上,敢包庇吴县令,他的下场比吴县令更惨”。
“你把我说的话传达给知州大人,平阳县你暂时代管,等皇上圣旨过来。”
“是。”
县丞看着西翎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坐在那里下达命令,王者气势,让人不敢亵渎。
童村长担忧的看着西翎雪:“恩公,不如等皇上圣旨下来再说,你救了我们平阳县百姓还要担起朝廷罪责,那怎么了得。”
“童村长,你只管去领银子和粮食其他不用你操心,我明日启程回家,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找县丞解决。”
“恩公,真的没事吗?”
“真的。”
“县丞,你去驿站给我备匹马明日我需要。”
“是。”
各村村长跟着小厮去领银子和粮食。
西翎雪喂吴县令两颗解毒丸,他很快缓缓转醒,惊恐万分看着西翎雪。
“现在你醒了到底写不写自己犯下的罪证。”
“你可以不写但是你的家人将要受到比你更凄惨的结果。”
吴县令想到几个儿子顿时陷入绝望,如果自己死了能换他们活命的机会,自己死而无憾。
他有气无力说:“我儿子和夫人他们呢?”
“你夫人和小妾知道你出事全部带着儿子跑了,现在府里只剩下你了。”
“跑了好,跑了好,我做的恶果由我自己承担。”
躺在那里生无可恋,默默落泪,停顿很久他看着县丞。
“县丞,你拿笔墨过来我说你写。”
“是。”
很快县丞拿着笔墨过来,吴县令一一说出自己犯的罪行,县丞整整写了一张纸,吴县令按上手印。
几人看着吴县令招供的罪证,觉得他罪有应得。
“县丞,这罪状你拿着,另外写一份放在我这里,等我到了大梁,知州没有奏皇上,我会亲手把罪状交给皇上。”
“是。”
县丞和主薄沉思西翎雪是什么的身份。
当天吴县令的银子和粮食分完。
隔天县丞带着吴县令往朔州方向而去。
西翎雪骑着马往大梁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