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纯的帅船,最高最大,冲在最前面,一个冲刺,砰砰......两声,就将两艘明军的小船,撞翻在江中。
王烈大急,大吼:“避开,射击......”
一众小船,立马围住刘体纯的大船,仿佛举枪射击。
刘体纯帅船之上,一众大顺军士兵,也纷纷挽弓搭剑,居高临下,向小船上的明军射击。
砰砰砰......
嗖嗖嗖......
相较之下,还是燧发枪射得更快、更猛!
船上的大顺军弓弩手,纷纷被打得不敢伸出头来。
听着四周密集的枪声,刘体纯大怒
持刀大吼:“给我撞.....撞沉他们......”
巨大的帅船,又立马开动起来,射箭射不火枪,开炮又打不着,只有凭借战船的巨大冲击力,冲撞小船。
嘭嘭......两声,又将两艘小船,撞翻入江。
其他的大顺军战船,也学着帅船。开始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每转动一个方向,每前冲几丈,都能对明军小船造成碾压的伤害。
“弟兄们,夺船......”
王烈撑小船靠上去,大吼一声,立马甩出飞龙爪,抓住船帮。
嗖嗖嗖......立马徒手爬上去。
王烈跳上船,五名大顺军士兵大惊。他们没想到,懦弱明军还有这胆气。
不过,送到嘴里边的肥肉,他们,也不会让它溜走。
“弟兄们......活捉这狗贼,给我杀......!”一名小哨大喊,其他四名大顺军士兵纷纷举刀提枪,向王烈杀来。
王烈冷冷一笑,猛然提起刺刀燧发枪,对着冲上来的大顺军士兵,猛地扣动扳机。
砰......的一枪射出。冲在最前面的大顺军士兵,立马胸口中枪,被射翻倒地,口吐鲜血一斗而死。
其他四名大顺军士兵,则继续冲上前,提刀猛砍王烈。
王烈一枪射出后,来不及再装弹。只得以枪作枪,立马一枪捅去。
刺刀枪的这一刺刀,狠狠捅入一名大顺军士兵的胸膛。王烈立马抽枪,高高举刀的士兵,也跟着立马瘫倒在地。
剩下三名大顺军士兵,趁机贴近王烈猛砍。
王烈直接化火枪为长枪,左抵右挡,杀得有来有回。
......
当当当......
叮叮叮.......
听着帅船上激烈的砍杀声,王烈的其他兄弟,也纷纷甩出飞龙爪,从王烈上船的地方,快速爬上刘体纯的帅船。
王烈看兄弟们冲上来,大喜!
奋力出枪捅刺,三名大顺军士兵,也发纷纷中刺刀倒地。
.......
王烈高举燧发枪,大吼:“弟兄们,跟我冲,拔了帅旗,活捉刘体纯......”
刘体纯也发现了、有明军上船,立马率领一众亲兵,持弓弩、刀枪愤怒杀来。
“列阵......”
王烈大吼一声,冲上帅船的十几名兄弟,立马列成一排,纷纷举枪,瞄准刘体纯。
“开枪......”王烈大吼。
“射箭......”刘体纯也大吼。
嗖嗖嗖......
砰砰砰......
狭路相逢勇者胜,两边开始疯狂对射,两边都在射程之内,大顺军士兵和神机营士兵都在不停倒下。
王烈越对战,越觉得不对,越发心里忧愁。
因为,他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但刘体纯身边,却是越来越多。
一边中枪倒地,身上,无数个枪眼。
一边中箭而死。身上,插着无数支铁箭。
......
刘体纯则是一脸的冷笑,因为,他身边的人,死得起,也越来越多。
都在射程之内,离得越近,燧发枪和弓弩的威力,就越接近。
而且,刘体纯的大顺军,还有盾牌。
王烈和一众明军兄弟,则无任何防御武器,伤亡也大的可怕。
......
嗖嗖嗖......
嗖嗖嗖......
很快,王烈身边的兄弟,就只剩下了三人。
“弟兄们,撤......”
王烈情知拿不下帅船,立马喊撤。
两名兄弟,立马跟着王烈,撑住船帮,跳下船去,摔落江中。
刘体纯大喜,急忙冲上前去,指着王烈落水处,大吼:
“狗日的,还想夺老子帅船。”
“给我射......射死他......”
......
嗖嗖嗖......一众大顺军弓弩手,立马扑在船帮处,奋力往水中放箭。
砰砰砰......帅船下,小船之中,突然射来无数颗子弹。
躲闪不及的一众大顺军士兵,立马被射落船下、追随王烈、掉入江中。
刘体纯扑在船帮边,偷偷往下瞅,发现四五艘小船上,二十几名明军士兵,正举枪瞄准,随时准备射击。
刘体纯大怒,大吼:“调转船头,撞死他们......”
嘭......
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刘体纯一下没站稳,摔倒在甲板之上。
整艘巨大的帅船,在江水中来回摇摆,就像巨浪中的小舟。
王体纯抬头看时,更加气恼。他突然发现,竟然是自家的船,把他的帅船撞了。而且,还摔得他屁股着地,屁股生疼。
王体纯爬起身,大囧!
声嘶力竭大吼,大骂:“那个蠢材,那个龟孙,敢撞老子帅船,看老子不宰了他。”
“来人呐,给老子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就地正法,杀无赦......”
......
嘭......
刘体纯骂声未落,又一声巨大的撞击声,狠狠撞在他的帅船上。
可怜的刘体纯、愤怒的刘体纯、喊打喊杀、要斩自己人的刘体纯,又再次狠狠摔倒在甲板之上。
这一次,是母猪啃食一般、扑倒在地下巴和左脸着地,摔得他门牙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