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还年轻,自制力有限,更不懂如何理财,白凤仪必须监督他。
更重要的是,陆凡现在想自主创业,每一分钱就更必须花在刀刃上。
“行。”
一听白凤仪只是监督,并不是真要把自己的钱全都管起来,陆凡立即欣然点头答应,将银行卡交了出去。
相比于那些上交财政大权的男人,他这已经是超级好的待遇。
而且白凤仪比他有钱多了,愿意主动管他的钱,就意味着她已经开始真正把他当自己人。
“白姐,你这样是不是就是想当我管家婆的意思?”
陆凡喜滋滋的将银行卡塞到白凤仪手里。
白凤仪脸色微红,板着脸道:“我只是监督,你的钱还是你自己的。”
陆凡点头如捣蒜,一脸认真道:“嗯嗯,反正卡在你手里,你说啥是啥。
而且等以后赚了钱,我也交给你来管。”
“少给我贫嘴,等你有本事赚了钱再说。”
白凤仪坦然将银行卡塞到自己包包里,白了他一眼道。
“嗯唔,这有老婆管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突然就有了一种家的味道,好像漂泊的浪子,终于有了归属感一般。”
陆凡神情惬意的感叹一声,内心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心安。
这或许就是男女结婚,成为夫妻的意义之一。
白凤仪抿着嘴,默然不语。
在接过陆凡银行卡的刹那,她心里和陆凡几乎是一样的感觉。
仿佛两人的命运就此真正的绑定在了一起,从此互相成为对方的牵挂与责任。
“只有两个小时,赶紧吃饭吧。”
白凤仪拿了一只蒜蓉澳龙,四只基围虾,两个鲍鱼,回到座位上对陆凡道。
陆凡看着自己面前一堆帝王蟹的蟹钳蟹脚,一只澳龙,一只青龙,一只红龙,还有其它各种虾、海胆、鲍鱼,眼睛早已发光。
用餐巾纸擦了擦手,立即开动。
不过他把剥好的第一只澳龙,放在了白凤仪盘子里。
“谢谢。”
白凤仪看了他一眼,目光里透出一丝柔和,轻声道。
“白姐,我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
看着白凤仪充满诱惑的红唇不断翕合,十分淑女的优雅吃着,陆凡心头一动,悄声道。
“什么要求?”
白凤仪漫不经心,随口道。
陆凡没说话,快速剥了一只基围虾,递到她跟前,满脸期待的看着她:“你把嘴巴张开,我想亲手喂你吃一次东西。”
白凤仪美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手。
精致的美靥噌得变得通红。
心跳如同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奔腾着。
“你吃你自己的,我自己会剥。”
白凤仪脸颊上泛着迷人的红韵,螓首低垂道。
“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很美,很有魅力,你就让我喂一次嘛。”
陆凡撒娇道。
白凤仪心脏不争气的怦怦剧烈狂跳。
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意从心底升起,脸颊上一阵滚烫。
这行为太亲密,太羞人了!
是她27年的人生里,记事以来,第一次有男人说要亲手喂她吃东西。
她的心仿佛被投进了一块石子,涟漪荡漾。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
但她此刻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陆凡的要求。
她想要拒绝,却又舍不得;她想要接受,却又不堪羞涩。
目光快速扫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陆凡和自己,怦怦狂跳的心才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
然而,当她抬头看到陆凡明亮的眼神时,心跳再次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我不习惯。”
白凤仪目光闪躲,声音低若蚊蝇道。
“白姐,这里可是在餐厅,周围都是人,你要是不吃,我就一直这样举着,到时候肯定会有更多人看我们。”
陆凡深知白凤仪脸皮向来很薄,必须得强行逼迫一下,自己的愿望才有可能实现。
“那你就快把手放下。”
白凤仪用力抿着唇道。
“我不,白姐要是不让我喂,我就一直举着。”
陆凡耍无赖道。
白凤仪眼角余光看着四周,似乎已经有人在朝这边看来,芳心不由一颤。
“要喂就快点。”
白凤仪羞赧急促道。
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连呼吸都快要忘记。
陆凡看着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心中一阵激动。
小心翼翼将剥好的虾递到她的唇边,看着她轻轻咬住虾肉,然后细嚼慢咽。
一种无言的暧昧,在空气中缓缓飘荡。
白凤仪睁开眼,低下头,始终不敢去看陆凡的眼睛,生怕自己充满羞意的通红脸庞会被他看见。
“好奇特的感觉!”
陆凡看着白凤仪低垂的眼眸,和泛红的脸颊,喃喃自语。
在指尖触碰到白凤仪嘴唇的刹那。
他的心跟着怦然颤动了一下,仿佛自己完成了一项伟业,成功将一个超凡脱俗的女神,从天上拉入了凡尘,并从此拥有了她。
他喜欢并享受这样奇妙的感觉。
“白姐,你也喂我吃一次。”
陆凡张着嘴巴,跃跃欲试的对白凤仪道。
“陆凡,你别太得寸进尺!”
白凤仪蓦然抬头,嗔怒的瞪着他。
她愿意接受陆凡的投喂,已经是鼓足勇气,舍了脸面。
现在陆凡还想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喂他。
这么羞人的举动,她如何做的出来。
“白姐……”
陆凡嘟着嘴巴,又开始扮可怜相撒娇。
白凤仪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无奈。
她深知陆凡的性格,如果不依他,他可能会继续纠缠不休。
她索性速战速决。
剥了一只虾快速塞到陆凡嘴里。
“太粗鲁了,一点都不符合你的优雅气质。”
陆凡一边嚼着虾肉,一边满脸遗憾的直摇头叹气。
他本来还想享受一下白凤仪的体贴和温柔。
谁知道会这么潦草结束。
“好好吃你的大龙虾!”
白凤仪羞恼的瞪他一眼。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每天都在得寸进尺,对她提出新的要求。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拒绝他一次,否则指不定他还会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