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刘海中一直都看不起阎埠贵,没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看不起,谁叫阎埠贵死抠死抠的呢。
跟他一起当四合院管事,丢人,丢面。
“行了,行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不让你喝酒,你非得喝,越不让你喝酒,你越使劲喝,不知道自己身体......”
二大妈搀扶着刘海中躺在床上,一边给他脱鞋脱袜子,嘴里一边训斥着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啊,我也不想喝啊,还不是阎埠贵,你知道人家阎埠贵现在过得多好嘛,”
“人家老大一点也不用操心,你再看看,咱家这个,卷着他老子我的钱跑了,这都快一年多了,一封信也没来过,就知道他去津门了,除此之外,他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
“我气啊,想我刘海中这辈子,除了被易中海在工作上,管事大爷上压我一头外,他哪里还比得上我?”
“没想到,没想到,我最看不起的阎埠贵,他现在混的比我还舒服,人家老大已经可以撑起一片天了,可咱家呢?”
“谁都不行,谁都要靠我,我也累啊,累啊~”
话语刚落,刘海中的呼噜声就起来了,二大妈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是啊,就连刚才吃的炸油梭子都味同嚼蜡。
羡慕嫉妒那就更不用说了。
......
贾家。
“秦淮茹,你再去找易中海要点,这炸油梭子老娘都没尝出味来就没有了,就这点东西,够谁塞牙缝的啊。”
秦淮茹一脸无语的看着躺在床上,正剔牙的贾张氏,不知道该说什么,谁家牙缝像你那么大。
小半斤的油梭子全都被您老人家给吃干净了,还没尝出味来,就连棒梗也才吃了七八块,小当,槐花一块还没吃完呢。
再去找一大爷要一次,她秦淮茹可没脸再去,一块也不分给自己,你这个死老太婆是真好意思啊。
“妈,哪还有了,一大爷家里总共就这些,全都让我拿过来了,哪还有油梭子了。”
“那你不会去阎家要,刚才那香味你也闻到了,肯定不可能就这么一点,阎家人肯定正吃着呢,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贾张氏催促道,她已经忘了上次吃油梭子是什么时候了。
“我才不去呢,咱贾家跟阎家关系怎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去要就能给我?你为什么不去?”
秦淮茹反问道。
“秦淮茹!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都敢跟老娘我顶嘴了,你过来,看老娘不把你嘴给撕掉。”
秦淮茹没有搭理贾张氏,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任人摆布的秦淮茹了,她现在是养家糊口的秦淮茹。
贾家的开销一直这些年一直靠她,要是秦淮茹现在让出工位,贾张氏都不敢接任,就因为现在的贾张氏依赖上了止痛药,
而止痛药只有秦淮茹能帮忙买回来,所以就算贾张氏再怎么愤怒,也会忍下来的,她知道轻重。
“秦淮茹!老娘跟你说话呢!你耳朵塞驴毛了是吗?”
可不管贾张氏如何生气,谩骂秦淮茹,指责秦淮茹外,没有别的办法。
要知道贾家现在离不开秦淮茹,就连她也离不开秦淮茹,谁叫她贾张氏过惯了养老生活,
上班?不可能!这辈子不可能上班!
她要养老,舒舒服服是养老,让院里人都羡慕的那种。
又吼了一会儿,见秦淮茹不搭理她,这可把她给气坏了,好家伙,这秦淮茹翅膀是真硬啊。
......
贾家这边的争吵声,中院的住户们听得一清二楚,除了心里暗骂两句外,没人闲的会去找贾张氏麻烦。
“老易,你看吧,我都说了,贾张氏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现在你看看这事闹的,哎!”
一大妈听完贾张氏的话,心里甭提有多难受了,就连易中海也不说话了,同时心里暗骂贾张氏蠢的无可救药。
什么事不会私底下说?非要让前院人都知道?
“哎!休息吧,以后贾家的事少参与。”
易中海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一大妈没有说话,沉默的点了点头,脱鞋,上炕,明天还要给易中海做饭呢。
贾张氏的咆哮声停止以后,四合院陷入安静的夜晚中,除了蛐蛐的叫声外,就是家家户户的窃窃私语声。
......
夜半三更,中院一道肥胖的身影往前院走去,那猥琐的模样,不是贾张氏还能是谁。
吃过油梭子后,她半夜睡不着觉,从被窝爬出来,准备去阎家弄点油梭子来吃,甭管秦淮茹怎么跟她解释,
只有一根筋的贾张氏就是不相信,她只相信眼见为实,再说了,油梭子那好东西,按照阎老抠的性格,肯定留下一大盆炸油梭子。
这只是贾张氏的幻想,甭管别人怎么说,她只相信吃的是不会跑的。
来到阎家门口,那浓郁的炸油梭子味,直往贾张氏的鼻子里钻,那叫一个诱人。
“哼!老娘我就知道,阎家肯定还有存货,不听话的秦淮茹你等着吧,老娘早晚收拾你一顿。”
嘟囔完,贾张氏先是趴在玻璃上往屋里看,试图找到炸油梭子的位置,可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找到。
“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肯定就在屋里,怎么找不到啊。”
屋里的门窗全都锁死了,贾张氏打不开,不死心的她,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漏洞,最后,只能无功而返了。
但贾张氏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她明天还会继续观察阎家的。
天空中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紧接着就是沉闷的雷声。
后半夜下起了小雨,本来凉意十足的天气变得更冷了,让人不自觉的盖上了厚被。
第二天一早,天空中还在下着小雨,今天是星期天,工人们也不用去上班,孩子们也都在家里玩耍。
丝丝凉意让众人感受到了入秋,身上也穿上了秋裤,老人更是把家里的棉服给穿上了。
都是年轻时,留下的病根,一到阴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