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秦淮茹的态度,让她出现了危机感。
看着秦淮茹脸上露出厌烦的表情,她心里咯噔一声,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环境,不用上班,每个月有三块钱拿,吃饱喝足,还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胡同这边谁不羡慕她贾张氏,过上了人家的退休生活。
要是秦淮茹真一咬牙一跺脚,到时候把工位让出来,自己去跟傻柱过去,那让她一个老婆子去工厂上班?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淮茹啊我.......就是刚才......可能说话声音有些大.......你别误会,算了我不饿了,你继续睡觉吧。”
贾张氏脸色慌张的躺回被窝,蒙着头不敢说话。
她这变化把秦淮茹弄的有些发懵,不是什么情况啊?你这是要闹哪样?
不吃正好,她正好困的要死呢。
也没客气,倒头躺在枕头上,继续睡起回笼觉来。
躺在被窝里的贾张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愁容。
这叫什么事啊。
前院阎家。
“吸溜~~吸溜~~”
“秃噜~~秃噜~~”
“秃噜~~吸溜~~”
一大家子人围在桌前喝着棒子面粥,吃着红薯干,没有人说话,都在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面前的饭。
“爸,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阎解成吃完饭抹了一把嘴,说道:
“爸,妈我中午就不回来了,先走了。”
说完捂着腰扶着墙往外面走去。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他这堪比铁一样的身体都有些腿软。
于莉端着碗满面红光的看着捂着腰扶着墙阎解成,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脸上红的不能再红。
急忙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喝着棒子面粥,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公婆。
就算昨天自己尽力克制,但阎解成就像头牛一样,根本不知道累,自己都求饶了不知道多少次。
一想到昨天自己那么疯狂,心里的有些满足外,就是丢人,非常丢人。
“我也喝完了,先走了。”
于莉有些如坐针毡,喝完粥,急忙离开。
生怕被调侃。
中院易家。
易中海捂着猪头一样的脸,实在是没办法出门。
“淮茹,帮我跟车间主任请个假!”
说完回到屋里,用凉水轻敷,减轻一下自己肿胀跟疼痛。
“哎呦~~哎呦~~你清点,疼~~”
易中海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喊着。
“老易啊,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不要太过于偏袒贾张,你看这次又是贾张氏,要是没有贾张氏就没有那暴乱,没有那暴乱你又怎么会变成这样,要我说啊,以后你只要公平点,别对贾家事和稀泥........”
易中海听着一大妈在自己耳边叨叨叨叨的,就像是有几百只苍蝇一样,让他很是烦闷。
“行了!不用你给我上课,敢打我的脸,等我好了,看我不弄死他们,真以为我拿他们没有办法?笑话!”
易中海脸上露出铁青的表情,语气中带着恨意。
一大妈见状也不敢在劝了。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谁啊!”
“是我一大爷。”
贾张氏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听到她的声音,易中海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想起昨天她那变身能力,让无限大能为之陨落。
“贾嫂子啊,你有什么事啊?”
“一大爷,我这事很是重要,秦淮茹有些不受我控制了,想让你帮帮我。”
“我已经开始压不住她了,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贾张氏满脸愁容的说道:
她是真的没想到,本来很是听话秦淮茹,突然会变得这么陌生,那她是不是会被踢回老家,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在城里住的舒舒服服的,回到村里让她到地里干活,那不是要她老命吗?
“什么?怎么会这样!秦淮茹你怎么会?还是说.......”
易中海不可思议的看向贾张氏刚想问下去,就看见贾张氏那闪躲的眼神,易中海这才明白罪魁祸首就是贾张氏。
“你给我好好说!我不相信秦淮茹会变化这么大,你要是再瞒着我,我也懒得在搭理你,说吧!”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看着有些慌张的贾张氏说道:
“这......我.......一大爷,是我,是我!是我好吃懒做,是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一大爷!我这么大岁数了,可怎么办呐。”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拍大腿,哭喊起来。
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把最近她怎么欺负秦淮茹,怎么折腾秦淮的事全都说了出来,生怕易中海不管他。
“哎!”
易中海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贾张氏。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这过得不好吗?天天这么找事,你是真能作妖!也就秦淮茹能忍你!但你.......”
说完像是不再看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贾张氏,皱着眉思考着怎么办。
他这也算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因为贾张氏傻柱跟他有了隔阂,现在又因为贾张氏,真不知道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现在傻柱那边还没安抚好,秦淮茹那边又出事了。
这........
“别哭了!哭的我心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易中海实在是受不了哭哭啼啼的贾张氏骂道:
被易中海这么一吼,突然屁股一松,放起屁来。
“噗噗~噗嗤~咕噜咕噜~~”
贾张氏脸色通红,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屁股。
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随后热乎乎的。
贾张氏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易中海,眼里满是哀求与舒服。
(大家都知道,拉稀是个很痛快的事,尤其是拉水,根本管不住自己)
先是听到动静,很快味道也喷涌而出,很快易中海跟一大妈,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到外面后,这才松了口气,打开门窗开始通风散味。
屋里的贾张氏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往外面挪动出来。
液体随着走动,从裤腿开始往外流,每走一步味道浓郁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