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以后贾家不要跟我在有任何交集,我也不想在跟贾家有任何的瓜葛,一大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完这话死死的盯着易中海没有说话。
他相信易中海能明白他的意思。
秦淮茹眼睛微缩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让他放弃傻柱这个血包,还是很难抉择的。
“一大爷.......这.......我.......实在是”
秦淮茹满脸纠结的看着易中海,嘴角颤抖的说道:
易中海紧皱眉头,看了一眼面色平淡的傻柱,又看了看满脸纠结的秦淮茹以及满脸无所谓的贾张氏。
这无非是要自己在傻柱跟贾家之间选择一个。
“柱子,难道.......没有一点余地吗?”
易中海皱眉看着傻柱问道:
“街坊四邻,老少爷儿们,贾张氏实在是太伤我心了,这让我对贾家很是失望,就当之前的付出喂了狗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要是在跟我有纠缠,那就别管我不讲情面了。”
傻柱看着周围的邻居朗声的说道:
周围邻居听到傻柱的话,也都议论纷纷。
“这傻柱说的是真的吗?”
“说不好,之前傻柱也经常这么说,他哪次没有跪舔秦寡妇?”
“说的也是,我看傻柱说的义正言辞的,还以为他要重新做人了呢,啧啧啧啧。”
“傻柱要是真的能有骨气,那母猪都会上树。”
.......
街坊四邻们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
“柱子,你这.......”
易中海满脸愁容的说道:
“该说的,我现在都说了,你们好自为之。”
傻柱说完拿着菜刀转身回到屋里。
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没有说话。
“散了!都散了!”
刘海中看到没好戏看了,易中海光站着不说话,这么冷的天,他可不想在外面冻着。
阎解成若有所思的看着傻柱的背影,没有说话。
他感觉傻柱很是奇怪,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换了个人。
等等!
换了个人?
该不会是。
应该不会吧?
“等这两天试探他一下,不就知道了。”
阎解成跟着阎埠贵回到家里。
“爸,你有没有感觉,傻柱给我的感觉好奇怪啊,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阎解成进屋给自己跟阎埠贵倒了杯茶,若有所思的问道:
“哎,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有这感觉,很是奇怪,要是之前傻柱根本不可能这么暴躁。”
“也有另一个可能,就是贾张氏给傻柱逼急眼了,压制的怒火突然爆发开来,也是很可怕的。”
阎埠贵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起来。
“也不是没有可能,把老实人逼急了,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
中院贾家。
“这傻柱是吃了什么药了是吗?跟咱们犯什么病,真是给他脸了,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应该搭理他。”
贾张氏眼睛趴在窗户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秦淮茹扶着额头,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贾张氏,脸上满是无力的表情。
“如今居然还想拿刀砍老娘,是真当老娘是被吓大的是吗?”
“真是给他胆子了,什么东西,老娘#?&#£#%*,真当老娘好欺负啊。”
贾张氏依旧愤愤不平的骂着,像是在宣泄肚子里的不满。
“妈,您歇会吧,骂了这么半天,你不累吗?”
秦淮茹扶着额头,满脸痛苦的说道:
真是一把好牌打的稀碎。
“秦淮茹,你是不是心疼了?还敢管老娘,你真是翅膀硬了,我告诉你,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要是敢对不起我贾家,我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满脸戾气的说道:
那模样跟恶鬼也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傻柱那瘪犊子,居然敢吓唬我,他给我等着,我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贾张氏继续趴在窗户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傻柱,眼睛一动不动。
但嘴角露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表现出他心里的想法。
易家。
“呼,柱子这是怎么了?性格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让我感觉很是陌生。”
易中海喝了口茶眼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偶尔能听到贾张氏那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一刻易中海有些迷茫,自己难道真的错了吗?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院里的和平,为什么会这样。
“老易啊,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你说傻柱也没对不起你,你这么算计他......会不会.......”
一大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打断了正在发散思维的易中海。
“胡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的以后。”
易中海严厉的喝斥道:
眼里看着一大妈也带着些许不满。
他易中海做事,何须跟他人解释。
一大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低着头继续干起活来。
只是心里很是同情傻柱。
“我出去找老太太一趟。”
说完气冲冲的向着外面走去。
.......
后院。
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您睡了吗?”
易中海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说道:
“进来吧,是不是又是因为贾家的事?”
聋老太太斜靠在床上,眼睛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
一点也没有因为易中海来而惊讶。
像是意料之中一样。
“老太太.......您好像知道我要来一样。”
易中海语气中带着试探问道:
“小易啊,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是不是忘了?”
“老太太.......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好。”
易中海强行狡辩道:
“哎,小易啊,你这掌控欲也太强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老太太,我不明白,为什么傻柱突然就变得跟另外一个人陌生。”
“你啊,物极必反,你对傻柱太过于严格,谁能受得了,哼,贾张氏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都这样对傻柱了,你还犹豫不定,傻柱怎么还会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