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交给保卫科,叶青宁便不再管,给林振打去了电话,想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他老人家气的火冒三丈,“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交给爷爷。”哪怕他退下了,也不允许自己孙女这样被欺负。
幸好是她懂手脚功夫,不然只有被打的份。
“爷爷,您别动气,他在我手上得不到好,银针刺腿的感受可不好。”
“哼!那也是你能耐,换成别人,早就哭天喊地了。”
没办法爷爷的滤镜就是这么强。
又是聊了几句,才将话筒放下。打开屏幕,输入恶人的名字刘向平,年龄,样貌特征。
在十个人里面抽抽检检,终于找到一个和他完全符合的。
原来是什么司令的老来子,怪不得这么目中无人。这次的事,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一定不能连累到其他人,爷爷那边不告诉他是怕他被问起后出问题。
为了不给自己亲人留麻烦,你们只能提前下台了。老人是好人,但架不住生了个混蛋玩意。
将里面显示他做的所有坏事都打印出来,为了多让人知道,总共打印了十份,花了不少的纸张。
将每一份夹好,十份叠好。
想看看傅琛的情况,又将屏幕打开到他的页面。还没有出来吗?研发楼都没有找到人,实验室门还关着。
研发楼的实验室门紧闭着,仿佛在守护着里面正在进行的一场很重要的研究。门上的透明观察窗透出微黄的光芒,那是实验室内部灯光的映照。透过窗户,可以隐约看到忙碌的身影在仪器间穿梭,他们或站或蹲,专注地操作着各种复杂的设备。
实验室内部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氛围,既有仪器运转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也有偶尔传来的机械混合的轻微声响,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属于科研人员的交响曲。
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爆胶的味道,实验台上摆放着各种工具,和小型机器。
在这扇紧闭的实验室门后,是研发人员们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和追求,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书写每一个发展的脚步。每一个实验的成功,都是他们不懈努力的结果,也是人类科技进步的见证。
电话这时响起,打断了她的视线。拿起话筒,她这边还没开口,那边的陆丰已经说话了。
“青宁,你没事吧?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告诉我?”
“我知道肯定是您走了,他才来找的我,您一定是在回去的路上,所以我就先告诉我爷爷了。”叶青宁也想到了会是陆老头打来的,毕竟自己爷爷一定会打电话把他骂一顿。
“他是什么身份?”
陆丰有些难以开口,模糊的简单说说,“这…有点麻烦。我已经叫人过去把他带走,接下来可能对你有些影响,你小心点。听你爷爷说,你对他出手了,严重吗?”
“嗯,不会走路。”叶青宁也简单明确的说明情况。
“什么?青宁,他虽然不对,但是,他不能在你手上出事。不然,你以后的路子怕要被限制了。”
陆丰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度,语气无奈。
不能明说,那就暗着说,说完电话自己也出发去找找能站出来指证他的人。“陆爷爷,他是个什么人?您派人去查查,我不会这样就怕了的。”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已经发展到这样,没什么好埋怨的饿了。谁让他一个男人欺负个小女孩呢。
收拾好东西,背着背包走出办公室,将门锁上。她的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面,要走到楼下是有点距离的。她的人刚出现在一楼,保卫科队长就来了。
“叶总,人已经被陆市长的人接走。”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我有事回去了,明天早上过来。你们十个人这几天先帮忙好好管管,别给人钻了空子。”
“是,白天都上班,晚上才轮流休息。”
“行,你看着点。”叶青宁上了车,扣上安全带,启动车子后和他挥挥手。
等开车到片树林后,打开屏幕观察周围后才和车子一并消失。
按照资料显示要找的人太多,叶青宁在看了她们家庭情况后,决定找出三家做代表。
刘向平坏,每次犯错后都是他大舅那边的人出来处理的。所以,恶人还有他们,自然也不会放过。
现在的叶青宁早就不是眼前的那个女孩,她有强硬的后盾。如果他们敢伤害叶爸叶妈,林老头,叶青宴,还有其他人,他们伤到一分,就必须承受十分。
换成一个男人的装扮,还戴上一个假发。出了空间已经来到第一家受害人的家里。
屋子显得破旧不堪,岁月的痕迹深深地烙印在每一寸墙壁上。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屋内,将地面映照得明暗交错。墙壁上的石灰早已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块,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潮湿而沉闷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角落里堆积着一些陈旧的家具,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格外凄凉。突然,一阵苍老的咳嗽声打破了这沉寂的氛围,仿佛是从屋子深处传来的。
咳嗽声低沉而无力,听起来十分虚弱。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连整个屋子都在跟着颤抖。这声音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和压抑,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勾起内心深处的悲伤和同情。
叶青宁走进屋子,观察着周围。
随着咳嗽声的响起,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仿佛被这股苍老的气息所包围。那位咳嗽的老人,孤独地坐在屋子的一角,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眼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无奈。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如此单薄和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你…是~谁?”老人因为咳嗽说话很艰难,几个字像用尽他毕生力气。
“您先别急,这药您吃三颗进去,对您的咳嗽有帮助。”将一瓶药丸递到老人手上,没有其他解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他做决定。
老人的手指慢慢收紧又松开,最后倒了三颗出来,战战兢兢的抖着手,将药丸放进嘴里。
“一天三次,一次三颗,这瓶药吃完,好好养着。”叶青宁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对老人家说。
“你找来是有什么事吗?”
“对,我想您出面指控杀害您儿子的恶人。您听我说,这次一定能成。”
“他们有人帮忙…”
“我知道,您只要同意就行,亲人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