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傅琛得到允许,带着叶青宁参观研究院的部分地方。从食堂出来,两人走出大楼。
阳光的照射,让两人眯起眼睛,用手掌放在额头前遮挡。站在傅琛肩膀上的火火则打了个哈欠。
寒冬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研究院的空地上,变得格外温暖。天空湛蓝湛蓝的,仿佛是一块洁净的宝石,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风儿轻柔悄然,吹拂在脸上,带着丝丝寒意,却又不至于刺骨。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们往往会感到心旷神怡,仿佛一切都变得轻松愉快起来。冬天的蓝天,晴空万里,让人心情愉悦,笑容满面。
两人适应了外面的温度,并肩走在空地上。走路时,两人的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偶尔还用尾指勾一下。两个人并肩而行,时而低声细语,时而欢声笑语,彼此间的默契让每一步都显得格外美好。
陶书意站在宿舍房间窗户前,面无表情的望着远处的男女。
如果不是她扒在窗边的手背青筋浮起,指尖发红,都会以为她已经放下。
“叶青宁,傅琛,今天的耻辱,我陶书意记住了,未来的日子,我时时刻刻都会想起,等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傅琛,我的心被你伤得千疮百孔,每一次心跳都是痛苦的挣扎,再也没有希望。我曾经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只感到无尽的绝望,我的心已经死了。你又怎么可以这般情比金坚呢!”
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凝聚在眼角,闪烁着悲伤的光芒。陶书意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抑制自己的情感,但悲伤的泪水仍然如雨点般落下。
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允许自己为他流泪。
正在深情对望的男女并没有将陶书意的注视发心里。从她站在窗前的那一刻,弟弟就已经告诉她。
连陶书意的自喃喃自语都一字不差的念给她听。
叶青宁不同情,只是没想到,她对傅琛的感情这么深。
“哼!口口声声说没有主动跟人家说话,她怎么会对你用情这么深?”发挥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时候开始了。
叶青宁的食指在傅琛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戳着,嘴巴微微嘟起,喋喋不休。
{你又要作了吗?}系统弟弟在空间里边吃肉边吃瓜。
(难道我不该小小的作一作吗?)
{呲,矫情。}
(你没还小,你不懂。)
脑子里在和弟弟争论,面上却还是一副,你快解释的表情。
“我都不知道她对我的喜欢出自哪里,知道的话,我一定早早扼杀住。”哪怕知道小女人不是真的生气,他依然放低姿态。双手揪住耳朵,低头弯腰靠近她,嘴里说的不是情话,又像是情话。
这副伏低做小的动作惹的叶青宁捧腹大笑。
她的笑声如同一阵山谷里传来的幽兰清香,沁人心脾,令人忍俊不禁地跟着她的节奏一起笑。她的眼睛眯得像一条线,脸上堆满了十七岁少女甜美笑容。
她一边笑,一边用两手拍打自己的脸,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就像一个孩子得到糖果似的。她的脸涨得通红,两眼瞪得大圆,嘴巴微张,舌头顶着左边腮帮子,变形的脸部表情,男人也发出笑声。
向前快走几步,站定后,她转身,回眸一笑百媚生。动作那么完美到位,充满爱意的眼神,让人无法移开。
傅琛心里像是什么断了,就这样被吸引着。她的笑,萦绕在心头,无法抹去。哪怕多年以后,他都无法忘怀。
在他肩膀上的小家伙叽叽两声,就跳到主人肩膀上。行动行云流水,快速狠。
大笑过后的一对年轻男女,对视一眼,手牵着手往前走走。
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心尖上,痒痒的,想要用手去挠它。
“准备在这边待几天?住在哪了?”女孩乖乖的走在自己右手边,与自己步伐一致。他微微低头,用此时略带沙哑的声音询问。
捏了捏握住自己的大手,触摸着他手心里的茧子。
“应该不会待太久吧,不过爷爷这边有栋小院,多待几天也没关系。我们昨天晚上就是住那的。爷爷说,这个房子以后就是我的了。”
听到此话,傅琛双眉往上挑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郑重其事的道:“我一定尽自己最大努力,给你想要的。”
“好啊!那你努力,我支持你。”
空闲着的手忍不住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
他们很多地方不方便去看,毕竟是私密性很强的的地方。叶青宁也不好奇,自己只是想和傅琛多些时间相处而已。
“你的储物空间用的习惯吗?是不是很好用?”
“嗯,能熟练操作了,拿东西出来也不会慌了。”
“那就好。记得把所有可能会引起麻烦的东西都放进储物袋,信也一样。”站定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认真的道。
傅琛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去完成。
下午的工作就是陪着女孩,参观、聊天。
傅琛队伍的办公室六七个人,从食堂议论到办公室。
议论的对象是叶青宁和傅琛。
问题从刚开始的,这女孩是谁?到她和首长是什么关系?教授对她很温柔…最后,和傅琛是什么关系?
没人敢找当事人,也不敢问两位教授,只好坐在一起猜测。有时男同志八卦的心不比女同志小。
猜测后的结论,唯一猜对的一点就是傅琛和叶青宁是男女对象。
到后来,陶书意没上班的事,有人鼓起勇气找郝鹏飞打听。想知道陶书意怎么没出现?
郝鹏飞没有回答,对打听的人摆起脸色,让他回岗位好好工作。这事对外怎么说,必须等院长下发通知。毕竟是他的外孙女,这面子还是要给的。
林振这边不会管苏伟先用什么借口为陶书意留脸面,他要的处罚已经有了,就不会连这点小小面子都不给苏伟先。
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也该走了。那两人不知道说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