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洪荒之力的路之遥打算今晚上就去偷袭日本商会,实在是不杀他们道爷道心不稳。
而另一边,齐恒一行人从鬼火车上运下来一只铁水封棺的棺椁。
上演了一出双指探洞。
对于张家人极具代表性的手指,齐恒内心是纠结的,纠结现在跑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再跑。
前些日子路之遥算到灾星已落长沙,这长沙绝对要乱了。
趁乱摆脱九门的枷锁,顺便跟齐家人断个干净此事应该可行。
就是不知道阿瑶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跑?
“八爷,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正在愣神的齐恒被张日山推了一下,整个人缓过神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想啥你管的着嘛。”
这就很齐铁嘴,一百斤的体重,九十九斤的反骨。
开口就怼,总是能无差别攻击。
“我……我就是问问,要不要这么暴躁。”
不是一次被喷的张日山暗戳戳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在思索这段时间是有得罪齐恒吗?
虽然不知,但总觉得无意间得罪了。
嗯,张日山同志还是很擅长pUA自己的,尤其是在路之遥和齐恒这一方面。
“佛爷,有枚戒指。”
张岐山从亲兵手里拿过那枚戒指,顺手就递给了对文物研究深切的齐恒。
“这是南北朝的戒指啊,若是想知道一些南北朝的事情倒不如去问二爷,他祖上就对南北朝的墓穴有些研究,算是整个长沙城最了解南北朝时期的了。”
齐恒认真的说着,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打心里觉得二月红不会帮忙。
毕竟红家已经很少下地了,就算是为了他那病殃殃的夫人也不会出手,这一趟绝对是白去一趟了。
“二爷……走,去戏楼。”
张岐山大手一挥,就带着两人去了戏楼,这个点二月红估计还在戏楼唱戏。
齐恒暗戳戳的跟着,面上笑的开怀,但心里已经骂骂咧咧。
真的是,有这个空去阿瑶那吃口热乎饭呢,他还有小故事要分享给阿瑶听呢。
“八爷,咱还能去听戏嘞。”
张日山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在齐恒耳边说了这么一句,不过这话倒是说到齐恒心坎里了,能听一段免费的戏也不错,就当消遣消遣好了。
“也对。”
可惜阿瑶不在。
这话他倒是没说出口,万一张岐山那个不做人的又打算拉他家阿瑶下水怎么整。
于是乎,齐恒跟着张岐山,看了一场暗器的交锋以及与二月红之间戒指的推让,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他就知道二爷一定会拒绝的。
事毕,齐恒在街上买了烧鹅就开开心心的去了路家,他得跟路之遥分享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
不想被牵扯是一回事,想看热闹又是另一回事了。
“阿瑶,我买了烧鹅,我们今天吃烧鹅啊~”
这不,齐恒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晃晃悠悠的就去了路家,一进门这大嗓门一条街都能听得见。
“正好,我今下午刚把桃花醉刨出来,你也尝尝,这可是我刚来长沙时埋的,香醇的很呢。”
今儿揍了日本商会的人心情好,心情一好就没忍住将桃树底下的桃花醉全给刨出来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埋些别的,前些日子酿的梨花白就不错。
“行,那我得好好尝尝。”
齐恒很自觉的去厨房把烧鹅给切了,等回来晚饭就已经摆上了。
“今儿上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路之遥顺手给他倒了杯桃花醉,浅粉色的酒液在纯白色的瓷杯里显得格外清透。
“我跟你说,今儿那火车里全是日本人,这事要是不整明白,张岐山的长沙布防官也快做到头了……”
齐恒喝了口酒,小嘴叭叭个不停,天知道这一天他都经历了什么。
看着吧,还有后续呢。
这事情绝对不简单。
“又是日本人,今儿那个日本商会的田中凉子还想让我去什么日本商会,简直是不知所谓,我打算今晚上给他们送点惊喜……”
路之遥说到今天的事,眼珠子一转,搞事她是专业的。
“要不带上我?”
闻言,齐恒眼神一亮,虽然齐家祖训是要隐藏能力,但他也好想跟阿瑶一起搞事。
“你家祖训不是说武功只能用于自保吗?这……行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又不知道。”
齐恒嘴角微微上扬,阿瑶可是自家人,自然是不算暴露
“行,咱吃完饭,抹黑去。”
见齐恒想去,路之遥也不拦着,反正这日本商会今天过后就不复存在了,一群狗东西竟然还妄图威胁她,简直是找死。
当初,要不是张岐山那个拎不清的拦着,日本人根本进不了城。
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说的就是这群在华夏领土上为非作歹的日本人。
深夜,街上除了宿醉的旅人以及那蜷缩在墙角睡觉的流浪汉,已经没了人影。
两道黑色的人影从巷子里窜了出来,迅速在街上掠过,那黑夜中穿行的速度甚至让人看不真切。
东临药铺门口的小米正蜷缩着身子准备入睡,便觉得一阵风吹过,抬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最后只是紧了紧麻袋嘴上碎碎念着。
“真是奇了怪了,这六月的天哪来的凉风?”
路之遥跟齐恒不多会就到达了日本商会。
此时,商会内部正在聚会。
热闹的景象跟已经沉睡的长沙城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之遥从兜里取出悲酥清风,找了个地儿,投放进去,这迷药无色无味扩散效果极强,仅那一小袋就能药倒整座商会的人。
“嘭——”
“怎么回事?”
突然间,人群中有人倒下,似乎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接二连三的有人倒下,田中凉子站在舞台中央有种不祥的预感,刚要说什么,就觉得脑袋发沉。
瞬间没了感知。
“踏踏踏——”
路之遥跟齐恒快速从屋外走了进来,拿着匕首顺手送他们归西,那动作极为迅速,眨眼的功夫就被全部抹了脖子。
“阿瑶,这人不是那什么裘德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