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这个名词解语臣还有些惊讶,毕竟这词确实不像是什么好词。
“对,就像格尔木疗养院里的霍玲一样,不过霍玲更严重一点,她已经彻底成了禁婆,没有了人的思维。”
无邪细细的解释一通,在座的除了解语臣倒是明白了。
“霍玲阿姨在格尔木疗养院?这又是什么情况?”
一脸懵逼的解语臣瞅着众人了然的脸,一时间有些惆怅,他本以为骂街小分队分享的消息已经够全的了,合着并不是这样,这俩货竟然肚子里还有货。
“我进阿宁的队伍收到了一盒磁带,跟你们收到的是一样的,但里面有张纸条写的是格尔木疗养院,我去了之后发现了陈文锦的笔记以及异化了的霍玲。”
无邪简单的解释了一番,解语臣结合之前自己查到的倒也发现了华点。
禁婆化。
这也许就是二代隐姓埋名的一大原因。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其实,我们一路走来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他们寻得长生的普遍方法就是尸蟞丸,而这种东西里面储存在想要长生者的记忆,一旦激活便能代替长生,但这玩意有一个弊端就是禁婆化。”
“1984年,九门二代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一场盗墓活动也就是西沙海底墓,除了我三叔和诈死的解连环,其他人都消失了……”
“而具体去了哪,我们可以大胆的设想,他们去了格尔木疗养院,毕竟不仅是齐羽还是霍玲都异变后出现在格尔木疗养院。”
无邪侃侃而谈,丝毫没注意到旁边黑瞎子惊悚的表情,所以说,无三省知道自家大侄子已经把他的老底都掀干净了吗?
“那时候,无三省他们就发现暗处的“它”了吗?”
解语臣眉头紧皱,这消息对于他来说确实有点震撼。
“不一定,若是知道的话,他们不可能拿九门二代去祭天,我三叔再怎么混蛋也做不出看自己发小去送死的事情来,而且当时还年轻,骨子里没那么残忍。”
无邪说的现实,若是现在无三省保不准能干出这事来,但十几年前的无三省确实干不出这事。
“你说得对,我需要好好想想。”
听完这些所谓的秘密,解语臣已经无法直视这个扮成无三省的解连环了,要说埋怨他心里是有的,毕竟他确实干了抛儿弃父的勾当。但一想到他在与暗处的一股势力作斗争,便又觉得他……
这感觉确实不好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嘛。
毕竟他并不觉得这狗东西可怜!
一时间,火堆旁的众人也没了声响,此时还是“外人”的黑瞎子默默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天知道这群人为什么说话这么不避人,这些事情是他能知道的吗?
虽然之前解九还在的时候跟他说起过九门的这档子事,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掺和,拿多少钱就干多少事,这是他以往的处事手段。
可……
可这群小崽子干嘛要让瞎瞎听见嘛~
这不是要让瞎瞎绑在他们船上嘛。
这群小崽子心眼怎么一个比一个多。
脑补结束的黑瞎子一脸颓色,整个人像被妖精吸了精气一般,软趴趴的窝在角落里,大有一副掩耳盗铃的错觉,整的张麒麟还以为这小子鬼上身了。
下意识离他远了点。
火堆里的干柴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寂静的雨林中显得格外响亮。
众人的沉默没有延续多久,就听到营地里发出哄闹的声音,貌似是无三省的队伍出了问题。
无邪一马当先,占据有力吃瓜位置,还专门给路之遥选了个干净的地方便她看热闹。
“嚯,三叔这队伍挺难带啊。”
无邪嘴角带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哪还有一丝纯良。
“去帮忙吗?”
解语臣看无三省那慌乱的模样一时间表示没眼看,没辙,这人是他名义上的爹,真见死不救他还真干不出来,只能拉个帮手一起去处理一下这群不听话的伙计。
其实这样的情景早有预料,无三省这支队伍里的人就没一个是他们本家的伙计,都是临时凑出来的,这里面到底有几方的人没人知道。
“行吧,拿了钱瞎子得干活不是。”
闻言,黑瞎子顺嘴接了一句,便跟解语臣去收拾那群伙计了。
他俩具体干了什么没人知道,但……
营地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无邪下意识遮住路之遥的耳朵,省的被这帮伙计的惨叫声污染了自家师父的耳朵,这人叫的也不好听,对于耳聪目明的路之遥来说可谓是双重危害。
“花爷,黑爷,您就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不敢了!”
“啊——”
即使被遮住了耳朵,一些声音还是传进了路之遥的脑海。
没忍住啧啧两声。
“啧啧,这小花和瞎子可真有法子,这折磨人的方法一套一套的,无邪你跟他们学着点,也算是长经验了。”
“嗯嗯。”
无邪狠狠地点了点头,就差拿出小本本来记笔记了。
在他眼里自家师父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说的可都是对的,即便是错的那也是为了他好。
一时间自我洗脑成功的无小狗认真的看起了戏,意图从中学点东西。
而目睹全过程的无三省下意识的瞥了眼与他们同行过一阵的潘子,得到一个习惯就好的表情。
对于自家小三爷的师控水平潘子已经无力吐槽,毕竟笔记本上记得都是自家师父的吹捧文章,这能好到哪去……
而得到回应的无三省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无邪歪楼了!
思及此,无三省就差仰天长啸了。
此时,解语臣和黑瞎子一唱一和的戏终于落下了帷幕,不得不说两人是有点默契在身上,很难想象两人认识了也不过才一个星期而已。
“搞定!”
解语臣朝无邪等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站在一边等着那群伙计的下文。
就见……
那为首的拖把朝着无三省直直的跪了下去,那耳刮子就这么狠狠地甩在了自己脸上,那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三爷,我们也是猪油蒙了心,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