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的东西，李世民觉得自己应该是打开方法不对。
这看错了。
又重新合上，再打开了一遍。
发现还是那样，顿时目光不怀好意的看向了程处默。
程处默看李世民的脸色那么难看，疑惑不解，当看到那所谓的账本的时候，程处默顿时脸一红，手一抽。
赶紧把账本拿了回来。
“陛……陛下，拿错了，臣拿错了。”程处默赶紧从怀里把真正的账本递给李世民。
李世民黑着脸道，“处默啊，这春宫图还是要少看点，你在这偷偷看，这种刺激感是要不得的。”
李世民越说，程处默脸色越红，如果此时地面上有个缝的话，那么程处默一定会钻进去的。
太他妈尴尬了。
自己竟然一下子拿错了，把假装成账本的春宫图递给了李世民。
在工地上看春宫图，那是很刺激的。
结果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程处默此时很后悔贪图刺激了。
“小默啊，现在不去青楼潇洒了，改看春宫图了？”司华年笑着挑眉道。
程处默的头低得都恨不得低到土里面去了。
“程处默，你这又拿的是什么？圈圈勾勾的什么玩意？天书吗？”李世民看着这账本，完全没看懂上面写了什么。
程处默解释道，“陛下，那是师父教我的阿拉伯数字和新型记账法。”
“嗯？那看来是天书了，一看也不像是凡间能有的，国师不要厚此薄彼，回头去教一下高明，顺便把这套记账法教给户部，朕相信天上的记账法，比凡间的先进很多。”
李世民合上了账本，看不懂就不看了。
让李承乾去学吧。
“听见没小默，回头去教一下太子。”司华年直接把这事儿扔给了程处默。
“啊？哦……是，老师。”程处默一句话，三种情绪。
呜呜呜。
李世民看向不远处的那一片工地，“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要扩建吗？”
“回陛下，这是在扩建，内部也在改造。”程处默回答道。
李世民嗯了一声，“这原本是干嘛的？又要改成什么？”
“原本是……是青楼，老师说要改成会所，取名天上人间。”程处默说着还有那么点儿心虚。
在皇帝面前说青楼。
咋听咋有点不对劲。
“哦……原来这就是国师先前跟朕说的皇家会所，天上人间啊，行，你继续忙吧，早点把它建好，国师还欠朕一个什么会员卡呢。”李世民恍然大悟。
这事儿自己听司华年讲过。
“是，臣告退。”程处默说完，直接就跑了。
在这里那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呜呜呜。
这脸丢得……丢大发了。
李世民继续往街上走去，“国师啊，这天上人间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嗯……一旦建成，京城一半的开销就在这里，这个地方将会让无数人流连忘返，会让无数人纸醉金迷，会让无数人在这里花钱如流水。”司华年想了想道。
闻言，李世民一惊，“当真？”
“我骗你干什么。”司华年反问道。
李世民点点头，“也是，若真是如此，那朕的投资也算不亏了，话说你对突厥他们怎么看？”
“我还要怎么看，你不是有目标了吗？”
司华年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瓜子，边磕边道。
李世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支持朕？”
“什么玩意？跟我有啥关系？你打天下，还打算让我出力？”司华年愣了愣道。
李世民轻笑道，“你不帮朕？”
“我精神支持你。”司华年回答道。
李世民无语，“你可太没有良心了，朕好歹都嫁了三个女儿给你了。”
“说到你女儿，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女儿。”司华年突然停住了脚步，指向一旁正在看扇子的一个小孩子。
女扮男装。
李世民顺着司华年指着的目光看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朕槽！这不会是长乐嘛，她怎么又私自出宫了！”
李世民说着，快步走向长乐公主。
此时长乐公主感觉这把扇子很可爱，打算买来着。
“皇……”
“皇什么？不认得你家黄老爷了！”李世民瞪了一眼长乐公主身后的侍女道。
“老爷。”这个侍女福身行礼。
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下完了，公主私自出宫还被皇上抓了个正着。
长乐公主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人也是一阵恍惚，木讷的扭过头来，看到了那张熟悉无比的脸。
“父……父亲。”长乐公主本来想叫父皇，但又改口了。
李世民问道，“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
“没……女儿是去找国师的，你不是说女儿可以随时去嘛。”长乐公主有些心虚的道。
李世民又问，“那你怎么在这里？”
“嗯……国师在忙，女儿就自己出来转转了。”长乐公主越说越心虚。
听到这话，李世民笑了，“长乐，你要不要看看他是谁。”
李世民往边上挪了挪脚步，李世民身后的司华年便出现了，看着司华年那似笑非笑的模样，长乐公主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
“小丽质啊，好巧啊。”司华年打着招呼道。
李世民问道，“自上朝开始，他就跟朕在一起，什么时候跟你说他在忙了，嗯？”
“父亲……”长乐公主低着个头。
司华年笑了笑，“好啦，没事儿，我也确实在忙，被你爹拉着来的。”
“本来是打算去找你的，可是侍女说你被父亲叫去忙了，所以就打算在外玩一会儿再去找你。”长乐公主解释道。
也不算说谎，顶多是表达有误而已。
李世民也拿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女儿没办法。
“好了，早点回家，这次我就不说你了，下次出门多带点人。”李世民最终还是啥也没说。
“是，父亲。”长乐公主福身应下。
“咱们走吧。”李世民看向司华年，然后离开了在这里。
“小丽质，回见。”司华年摆摆手，跟着李世民一同离开了。
长乐公主的侍女都要吓坏了，“小姐，咱们回家吧，不然老爷回去告诉夫人，您又要抄论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