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国王亲令,今夜丑时投喂神龙,昭告上帝。”
只见为首的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男子,用他那带着魔音的声音,对着前方的红纱女子说了起来。
而坐在宝石王位上的女子微微抬手。
表示已经知晓。
随后这帮斗篷人便是转身依次离开。
走到岩石行形成的过道之上。
岩石的过道悬空在岩浆上,看着十分的危险,似乎随时都会炎浆烘烤坍塌。
可是这帮人一点不害怕。
已经习以为常。
等这帮斗篷人离开后,坐在王位上的女子才是缓缓起身。
而对方不是站立在原地。
相反。
却是双脚悬浮在半空中,双脚很是白皙,但皮肤下的血管微微泛着红光,一种红色泛着光着的血管,看着就很是奇异。
这双脚就这么漂浮起来。
缓缓来到了岩浆的边缘位置。
只差一步就会落于滚滚炎浆之中。
而女子没有丝毫的害怕。
微微抬手。
一双白皙的手指,对着自己手腕的脉搏处,用力一划!
一道血迹瞬间流出。
随着她手握的弧线缓缓滴落在前方的岩浆中。
而这血液在落于那滚烫的炎浆后。
瞬间被蒸发。
化作一股蒸汽,随后彻底消失。
只见原本十分平和的岩浆中,此时却是有了细微的变化,原本随着炎浆本身流动方向翻滚,此时却是扭转起来。
渐渐地形成了一个旋涡。
以中心为圆点。
一个炎浆旋涡扭动起来。
而且动静越来越大。
就连岸边的岩石都开始抖动起来。
如此大的动静。
无不在暗示这炎浆中,有一个庞然大物,此时正在火海之中,蠢蠢欲动……
……
“呼呼——”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牢房的地板上。
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很是温暖。
似乎地上是个火炕一样。
让屁股很舒服。
但在这样的牢房住一晚上,肯定会上火的,时间长了就和这让人哭笑不得的苦行僧一样了。
嘴唇干裂出血。
皮肤干燥破皮。
也不知道关外的火炕,为什么还传到了国外。
而我之所以气喘吁吁,是因为急火攻心,彻底被这老秃子打败了。
几乎是啥都问不出来。
刚刚十分钟。
我又尝试了好多次沟通。
对方不是废话,就是更废的话。
脸上还总是一脸的认真。
累了。
毁灭就可以了。
不想再和对方说一句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
估计不是只有我和强子和他聊过天,应该是其他人都被气了。
所以等于没有。
钩子也是拦我十多分钟,整个人累的够呛,加上这里地面炎热。
都是没什么精神。
我们两个就这么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下。
一个劲的摆烂。
而就在这个时候。
我们牢房的门再次打开。
这次看守的士兵带来了熟人。
卢羲尧也不出意外的被抓了进来,此时卢羲尧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和钩子。
随后无奈笑道:“哥两个都在呢?”
钩子也是哈哈笑了起来。
“就差你了卢哥,现在咱们又是整整齐齐的了。”
那些士兵对着我们不屑一笑。
“没关系,晚一点,你们也是整整齐齐下锅!”
说完也不管我们。
锁好牢房门口后。
转身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还吃人呢这是?
西游记唐僧肉?
没等我说话,旁边的苦行僧却是猛然站起身子,当然了,还举着他那万年不放下的胳膊。
另一只胳膊一把抓住卢羲尧。
“上帝!omg,你就是上帝!”
说话中。
竟然是一下就跪在了卢羲尧面前。
很是干脆。
没有一点犹豫的那种,可不是装装样子。
甚至能听到膝盖砸地的声音。
卢羲尧彻底懵了。
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韩兄弟,这位……这是?”
我无奈看着那跪在卢羲尧面前的老秃驴。
直接出口说道:“他脑子有病,你离他远点就行。”
一听这话。
卢羲尧原本准备搀扶的手也是抽离开来。
身子快速往后一侧。
“老先生,同个屋檐下,别为难我们,自己去旁边玩会。”
那表情和哄精神病一个样子。
再看苦行僧。
又是双膝一个走步。
一把再次抱住卢羲尧的大腿。
“上帝,我苦行五十余载,自知世间罪孽深重,给我一个机会,解脱了这生……”
对方说着一些疯言疯语。
直接给卢羲尧吓到了。
快速来到我身边,对着我出口吐槽起来:“疯的有点厉害啊……”
因为卢羲尧到了我身后。
苦行僧没有再上前。
就跪在原地,换了个方向。
就对着卢羲尧。
一脸认真的说道:“一定是我修行不够,我就跪到上帝同意我了解自己为止……”
说着就低头不说话了。
虔诚无比的跪在那里没动静。
卢羲尧无奈对着我出口说道:“这到底搞啥啊,上来就说我是上帝,我要上帝我还用让我爷爷派过来干这活啊我?”
我也是哭笑不得。
怎么都没想到这强哥口中的苦行僧是个这德行。
但他好在不伤人。
我们也不再理会对方。
而是三个人坐在一起。
商量对策。
毕竟让困在牢里不是个事。
我们还是要进城探查的。
卢羲尧对着我们出口说道:“刚刚我和你们跑的方向不一样,西南角那边,有个祭祀用的法坛,修建的面积很大,这里应该是有什么大型祭祀的。”
祭坛?
还有这种东西的吗?
这城里到底是个啥玩意啊这……
钩子这时候出口说道:“我和韩先生跑的方向也不一样,卢哥这么说的话,我那边也有祭坛啊!是不是一个圆形的场地,里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铁架子,好像还有十字架,是绑人的那种?”
卢羲尧马上点头。
“对,那就是祭坛,你那边也有?你什么方向看到的?”
钩子想了一下。
随后出口说道:“东南应该是,主干的左边方向,应该就是东南吧?”
卢羲尧回想了一下。
因为他玩风水的,所以对方向要敏感的多。
毕竟没有方向任何风水都看不了。
所以风水师比任何职业的玄门中人都敏感的多。
卢羲尧点头说道:“是的,东南,那韩兄弟呢?你那边有没有祭坛?”
两个人就都看向了我。
随后我无奈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就一个劲拔腿跑,然后撞那个蛋白粉身上了,我咋知道有没有……”
“蛋白粉?”
卢羲尧不解的问道。
于是我无奈说道:“就是亚当军团里那个大块头,一米九多那个,不是让我给打了吗?”
这话一出。
钩子和卢羲尧都是猛然一愣。
“他怎么在城内呢!他们亚当团不是绑架了阿黎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