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着名除油渍达人希儿曾经被阴军的毒气攻击后,他在回忆录中说:黄色的恶魔从敌阵铺天盖地的涌来,我的呼吸道传来剧烈的辛辣感,犹如有人把大蒜汁注入鼻腔。
我幸运的活了下来,可我失明了,医生说我的眼睛肿的和拳头那么大,而且我的耳朵,脖子,手臂等暴露在军服外的地方开始长水泡,这些水泡折磨了我很久,医生说我接触毒气时间较短,如果再长一点我会死于内脏衰竭。
我是幸运的,好消息,我的眼睛再两个星期后复明了,坏消息,我们战败了。
把希儿折磨这么久的毒气正是大名鼎鼎的糜烂性毒气代表,芥子气,李秦武找到的这些炮弹内装的也是芥子气。
投掷完炮弹后他赶忙跑到上风口,当车厢内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后,那个被破坏的天窗钢板被爆炸崩飞,紧接着车厢往外钻出大量黄色气体。
希儿因为短暂接触到这种气体导致短暂失明,在医院内躺了两个多星期,可现在车厢内的鬼子是和这些毒气长相厮守,躲都没法躲!
因为李秦武扔下的那发混合炸弹爆炸时把大多数鬼子崩晕了,他们倒在车厢装甲板上捂着往外流血的耳朵,痛苦的扭动身体,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这时候毒气蔓延开来,所有鬼子都感觉自己的眼睛像被人撒了一把石灰似的痛,喉咙像被人掐着嘴灌了一罐芥末,皮肤也发出一阵骚痒难耐的刺痛。
这些痛苦像是诺手的血怒快速叠加,随着鬼子与毒气接触变得愈演愈烈,尤其是车厢内本就和外界密闭,毒气根本扩散不开,他们每呼一口气都是1000%的浓缩芥子气,像是咬住炼金术士的屁罐对瓶吹,瞬间让他们的呼吸道水肿,一个个掐着脖子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几个鬼子挣扎着想起身去开门,可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有鬼子已经完全失明,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个个如同被恶鬼摧残,被折磨的哀嚎不止,扭曲的死去。
这一幕被开着猩红视野的李秦武尽收眼底,他感慨毒气的威力,后世很多人认为只要带个防毒面具就能免疫毒气,可其实很多毒气通过皮肤接触都能杀人。
就比如这个芥子气,接触皮肤12小时后才会出现中毒症状,身上会出现红斑和水肿,并且有毒的化学物质还会通过皮肤渗透到脂肪层,被血液带到全身,导致全身器官衰竭。
接触的量少一点就像希儿一样,几个星期身体勉强能代谢掉,但接触的一多,马上就肾衰肝衰,几星期不到就死翘翘,再多一点,就像这伙鬼子,呼吸道黏膜水肿窒息而死。
而且这种毒气不但对人有危害,对环境也有危害,比方说芥子气,把它倒进水体后,它会一直沉浸在水底,对水体造成长久的污染。
因为这种持续污染的特性,1945年鬼子投降后,这群畜生将大量储备的化学武器倒入北三省的水体,或掩埋在地下,对后续的龙国经济发展建设,及国民人身安全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持续危害。
李秦武寻思以后要慎用芥子气,不然对环境的危害太大,此时6节武装车厢已被完全解决,这辆装甲列车没了任何威胁。
他来到火车头部分,这火车头也被厚重的装甲保护,他用猩红视野往火车头里一看,里面有七个鬼子在活动,只是他们的动作十分不安,可能是通过电话了解到后方的车厢已经被攻陷,这些鬼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秦武没管鬼子锅炉组,一群死人罢了,他从仓库拿出一发240毫米炮弹,哐当一声砸在装甲板上,吓的下面的鬼子缩到了角落。
这发炮弹被零号改装过,弹头上有一个小旋钮和一根高高竖起的天线,这是240毫米炮弹的两套引爆装置,其中那个小旋钮是普通的计时引爆装置,只要把旋钮钮到想要的时间,内部的机械结构就会开始读秒,完成读秒便会自动引爆。
那个天线是远程引爆装置,李秦武可以通过手机向这发炮弹发送引爆指令,直线引爆距离20公里,如果让零号支起信号塔,这个距离还能上升。
两套引爆装置互为保险,确保这枚巨大的炸弹能爆炸,李秦武拧动旋钮,将这发大炸弹设置在5分钟后爆炸。
接着他拿出散弹炮,往炮膛里塞了发穿甲弹,对准火车头的气缸开了一炮,钢针打穿装甲,在气缸上咬了个大洞,大量蒸汽从洞口往外泄。
李秦武觉得泄压速度不够快,又开了两炮,在火车上打出三个大孔,这下气缸内的蒸汽几乎都卸出去了,他感觉身下装甲列车的速度肉眼可见的下降。
见状他也不再停留,纵身一跃跳回己方火车和众人会合。
没了气缸提供压力,装甲列车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几分钟后两辆火车就脱离并行状态,装甲列车很快被火车甩远。
几分钟后,火车头里的鬼子锅炉组成员通过观察口发现,双方已经脱离接触,且头顶已经不再传来金属板被踩踏的声音,这才想着推开天窗出去看看,可那鬼子怎么推天窗都推不动,好像上面压了什么重物。
迫不得已,鬼子锅炉工打开火车侧面装甲的窗口,从侧面爬出,小心翼翼的爬到车顶。
等他站稳脚跟,入眼先看到气缸上三个往外喷射蒸汽的大口,鬼子锅炉工心中闪过一丝心疼,这种级别的破坏,想要补好怕是不容易了。
可很快他就没时间关心火车的破坏了,因为他看到天窗口上压着的那发巨大的炮弹 。
“啊?”
他愣了一下,随即心中被巨大的惊恐充斥,能来当装甲列车锅炉工的鬼子都是高素质人才,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发炮弹会以何种方式被引爆,但他不信敌人会放一个不会炸的炮弹在这里。
他骇的差点尿了,冲上去想把炮弹推下车,弹这240毫米炮弹的重量可是高达200多公斤,而且还是被垂直放着,炮弹平坦的底部和装甲列车的钢板贴合,他根本推不动。
“啊啊啊啊!!”
这鬼子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就是推不动,他还滑了一脚,直接跪在炮弹面前,这时他的脑袋靠近炮弹,这让他的耳朵听到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很像钟表在走时发出的机械运转声。
他疑惑的抬头看,正好看到炮弹上那个圆钮指针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