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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你不是说过秦风成了你们车间的班长,可以找他帮你提升职位吗?”贾张氏提及此事,“哪怕升一级,工资也能多拿几块,那几块钱足够我们一家撑上十天半月了!看看你,顶替东旭进厂这么多年,始终停滞不前,从没晋升过。不晋升怎么涨工资,又如何让我们这个家过上安稳日子呢?”

贾张氏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秦淮茹的心情更加沉重。她正因无法说服秦风帮忙晋升之事而沮丧不已。更令她倍感屈辱的是,对方居然嘲笑她像个大妈!“求他无望。”秦淮茹愤懑地说出了这句话。

“无法求助于他?这是何意?是他在刻意推脱,还是你根本未曾登门寻求帮助呢?此事关乎我们全家的生计,务必请你重视起来。”贾张氏严肃地强调。

“我怎么可能没去找过他呢?”秦淮茹回应,“已经数次登门拜访,但他就是不愿伸出援手,像是铁了心要坚守某种原则。”

“那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贾张氏愤慨道,“难道他就如此自私自利吗?同在一个屋檐下做邻居,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他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家境艰难,不顾邻里之情,毫无同情之心了吗?”

秦淮茹解释:“如今他的态度就是这样,对大多数人都冷漠以待,一副冷硬无情的模样。”

“他对我们这些邻居冷酷无情,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贾张氏气恼不已。

秦淮茹叹道:“他可能是因为与冯素梅之间的事情耿耿于怀,听说他们离婚,是受了老太太从中挑拨的影响。”

贾张氏反驳:“就算他妻子因他人挑拨而离他而去,那也是别人的事,跟我们有何相干?我们又不曾挑拨离间!这太说不过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她愤愤不平,秦淮茹则陷入沉思,为未来的困境感到焦虑。没了傻柱的支持,一大爷的身体状况也日益恶化,工资也无法提高,眼看家中就要揭不开锅了。

这样的日子真不知该如何继续!尽管冥思苦想许久,依然无计可施!

这一夜,除了秦风,其他人的心情都难以平静。易中海生病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次日黎明时分,一位访客来到了他们的四合院,找上了秦风。此人正是昨日与他约定好的设备厂司机陈铿锵,早早便来接他去厂里修理机器。

秦风用过早餐,整理好行装后便随陈铿锵走出了家门。“哎呀,秦风,这位年轻人是?”经过前院三大爷家门口时,三大妈见到陈铿锵,不禁好奇问道。

“三大妈,我是设备厂的司机小陈,被派来接送李师傅去厂里处理机械故障。”陈铿锵满脸笑容地打着招呼。

“设备厂的司机?”三大妈惊讶不已,“你是开车来接秦风去你们厂工作?”

她瞪大了眼睛,竟然有人专程开车来接秦风。这是何等的待遇啊!

通常只有高级领导才能享受这般礼遇,出门有专车接送!

“没错,我来接他去厂里帮忙解决技术问题。”陈铿锵点头确认。“陈师傅,我们赶紧出发吧,早点到那边。”秦风催促道。

“好的,李师傅,车子就停在巷子口。”陈铿锵立刻应答,两人随即加快步伐前行。

“老阎,你听见没有,设备厂的司机亲自开车来接秦风去他们厂工作,他不是车间班长吗?怎么享受到大领导的待遇,出门还能坐上汽车,真是面子十足!”三大妈对着正在给盆栽浇水的阎埠贵议论纷纷。

“明白了。”阎埠贵应声确认, “只是弄不明白,机械厂的人来找秦风是为何事?还尊称他为李师傅,他算哪门子师傅,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钳工吗?”

“正是如此。”三大妈附和道,“像咱们那儿的大爷,八级钳工的老把式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这般礼遇!”

阎埠贵揣测道:“或许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管他呢,反正这些人能屈驾来接秦风去设备厂必有深意。”

就在他们夫妻俩在背后讨论时,何雨柱已迈步上了由陈铿锵驾驶的那辆绿色吉普车。这可是领导层出行的标准配置。

尽管看似平凡的一辆车,在那个私人汽车稀缺的时代,绝对是稀罕之物。

寻常百姓只能心向往之,却无法触及。

别说拥有,就连这辈子能有幸坐上几回都属难得。一旦坐上,便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因此,秦风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登上了汽车。车辆启动后迅速驶向设备厂。该厂距离不算远,约摸半小时后便抵达了工厂大门口。周厂长一行人早已在此恭候多时,寒暄过后直入主题。

周厂长领着秦风步入了一个大仓库。当踏入其中时,秦风不由得暗自惊讶。

仓库内陈列满了各式各样的老旧机械设备,许多都是军用装备。其中有几辆坦克、装甲车以及火炮等等。

这些破损不堪的武器装备,他在之前的照片上已然见过,正是他需要修复的对象,也是此次任务的核心内容。

“看来要花不少时间在这上面了。”秦风心中暗忖。

任务虽艰巨,但他并未感到忧虑,反而精神焕发,心情激昂。

此刻的他,是一名机械维修工程师。

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更为关键的是,他可以通过修理机器提升技能熟练度,进而提高自己的等级。

这岂非一举两得?

很快,秦风仔细地勘查了那些待修的军事器械。

他发现这些武器设备均源自国外,工艺精良。国家想要修复它们,定有重大用途。

接下来的两天,秦风全身心投入到了机器修理工作中。

至第三天,周末之时,

秦风仍没有休息,而是在专心致志地修理机械。上午时分,

一个人走进了监狱大门。

那是何雨水。

她前来探望她的兄长何雨柱。

自何雨柱被捕的第一天起,她就提交了探视申请。

如今申请获批,她可以在周末前来探望。

于是,何雨水带着精心准备好的何雨柱所需的生活用品来看望他。她在监狱没过多久,便在探监室见到了兄长何雨柱。

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内心压力巨大,因为他一直担忧,倘若那次械斗中的死亡事件真相败露,

等待他的极可能是死刑判决!

“哥,你怎么又黑又瘦了这么多?!”

目睹憔悴不堪的何雨柱,何雨水心疼得泪流满面。她问:“雨水,你找到上级领导了吗?”

何雨柱并未回应她的言语,却转而关切地询问她。此变故之后,他又想起了那位高层领导。

若那人果真命悬一线,或许唯有这位大领导才能扭转乾坤,救他于水火之中。何雨水肯定地回应:“找到了,他出差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听闻此言,何雨柱又惊又喜,满心期待地追问,“这么说,我有救了?!你已经向大领导提及我的困境了吗?他是不是答应出手相助,解我当前之危难?”

他心中仍寄望于那位大领导能够运用其庞大的影响力,将他从囹圄中解救出来,重获自由!

“哥……”

何雨水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摇头。

对于求助于大领导这件事,她早已心灰意冷。对方已明确表示无能为力,无法插手此事。显然,他们是不愿介入这场纷争的。

“雨水,你怎么不说话呢?”何雨柱急切地问,“你不是说找到大领导了吗?他怎么说?什么时候来救我?!”

“救不了了!”何雨水黯然摇头,“在得知你因打人致人重伤入狱后,我尝试去找他。虽然他家我找到了,但只见到陈秘书,他不见我面,陈秘书代为传达,说……说你的事情他们也无力回天,帮不上忙。所以哥,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了,以为他会来救你。这件事无人能救你,我们只能祈祷受害者能挺过来,早日康复……”

她坦诚相告。

“什么?!连大领导也救不了我了?!”听到这番话,何雨柱瞠目结舌,整个人如遭雷击!

原本他认为,凭着他与大领导的交情,无论遭遇何种困厄,只要求到他,他都会伸出援手。

然而,现实却是对方声称对此事无计可施,无法插手援助。这一发现让何雨柱内心彻底崩溃!

“大领导也帮不了我了?那岂不是说我死路一条了?!”

当何雨水亲口说出大领导也无法帮助自己时,何雨柱内心深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此前,他还怀揣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期盼大领导归来后,凭借他的权势为自己开脱,恢复自由身。

无奈的是,在找到大领导之后,对方一句“爱莫能助”便将他们的希冀化为泡影。如今,别说恢复自由,只怕是保住性命都成问题,刑罚必将严厉无比!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大领导绝非无情之人,他对我一向友善,我曾亲自为他烹饪最爱的川菜,如今我身处困境,他怎会坐视不理?他是大领导啊,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肯定也能帮我一把的!”

何雨柱反复自语,声音颤抖不已,身体也在微微发抖,情绪激动至极。“哥,接受现实吧。”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何雨水连忙安抚道:“求助大领导,本就未曾抱持太大期望,毕竟此事非他所能‘九六零’解决。”

“不,不是他无法帮忙,而是……而是他不愿意帮我!”何雨柱坚称,“他身为那么高级别的领导,对于他来说,这么一件小事怎么可能帮不到?只要他肯尽全力,一定能助我脱困!”

“我对他如此忠诚,为何他却不愿伸出援手?”他的声音逐渐高昂,身躯颤抖得愈发明显。

“何雨柱,你要冷静,你若再这般吵闹,只怕会违反监规。”一旁的赋磨警官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哥,别这样,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事情已经发生了,依靠别人无济于事。”何雨水劝解着,“现在我们只能祈祷那人平安无事,那样顶多赔点钱,加些刑期罢了……”

“可如果他出事了呢?如果他死了呢?!”何雨柱悲愤交加,“那我就要被判si刑,会被执行死刑!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还未成家,咱们何家还没有后继之人,没有传宗接代的血脉!若我因此而亡,那就是何家的千古罪人,到了阴曹地府,我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哥,不会的,那人目前还在接受治疗,有治疗就有希望。”何雨水柔声安慰。

近几日,她都不敢去医院探听那人的病情,生怕听到噩耗。那人的不幸消息就意味着她哥何雨柱被判si刑的前兆!

此刻,她对那人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只能自我安慰,并且坚信何雨柱能够渡过难关。

“恐怕他熬不过这一关了!”何雨柱绝望地说,“警察说,即使他侥幸活过来,也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便我不被判si刑,也将面临无期徒刑,永无出头之日!”

何雨水反问:“哥,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既然进去了,为何还要和他人争斗?难道不应该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回家吗?”

何雨柱痛苦地回忆:“我当时心里堵得慌,只想痛哭一场,他们却来辱骂我,甚至动手打我。我满腔怒火,便反击回去,那一刻我头脑一片空白,把他当成了许大茂和秦风,我狠命地打他,用尽全身力气击打他的头部,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以此泄我心头之恨……”

他坦白了当时的情绪失控,是在发泄积压已久的怨愤与屈辱。

尤其是他最为痛恨的秦风,正是此人将他送进了监狱!“何雨柱,你可以闭嘴了,跟我走吧!”

目睹他情绪激动、大声叫嚷,旁边的狱警立刻行动,强行将他带回了牢房。何雨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待何雨柱被带走之后,她只好起身离开,心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

“何雨柱,跟我们走一趟!”下午时分。

何雨柱正独自在囚室中愣神,突然被唤出。

突然间,牢房的大门开启,狱警步入内室,宣告道:“你们得跟我们走一趟。去哪儿呢?”何雨柱满心困惑地问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狱警回应:“换个地方,我们要带你去拘留所,你现在不适合待在本监狱。”

“去拘留所?!”何雨柱惊骇不已,紧随其后的是深深的恐惧。

显然,被转移到拘留所有可能意味着他将再次面临审判。很可能那个他曾打伤的人已遭遇不测。他在狱中犯事,需要接受新的裁决。

“我打伤的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去世了?他是不是死了?!”何雨柱急切追问。

狱警则答道:“现在你不必问我这些,你只需服从安排,后续会告知你处理结果。走吧,我们现在送你去西脉画所陈店贼!”

“不要……不要……”何雨柱吓得六神无主,终究还是被带往了看守所。

接下来便是审判,然后是宣判。一旦人命关天,那恐怕就是死罪难逃,判决之后可能会立刻被执行枪决!

一想到自己即将被枪毙,生命垂危,他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骤然间,他感到天地颠倒,眼前瞬间陷入黑暗。“砰嗵!”一声,

他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昏厥过去。

目睹此状,狱警急忙将他送往医务室。经过检查,他并无大碍,不久便逐渐苏醒过来。

然而,醒来后他仍被送往看守所羁押,等待新一轮的审判。

“妈,咱们都好多天没吃过好东西了,我想吃鱼,我要吃鸡肉!”与此同时,在四合院贾家。

正逢饭点,棒梗又开始挑食起来,对眼前的面食不屑一顾。

听见他嚷嚷着要吃肉、要吃美味佳肴,秦淮茹不禁眉头紧锁,十分烦恼。

“棒梗,你又开始了!家里现在就只有这些吃的,有啥你就吃啥吧,等以后连馒头窝窝头都没得吃了,你想吃也吃不到!”她带着责备的口吻说。

“不行,我就要吃肉,我要吃鱼和鸡肉!你快给我弄来!”棒梗固执己见,大声喊叫……

“棒梗,你嚷嚷什么嚷嚷?!”秦淮茹终于忍不住怒斥道,“我也想吃肉啊,可哪有哇?你说我能从哪儿变出来?”

“秦淮茹,说话归说话,对孩子凶什么凶?”正在旁边啃着干巴巴馒头的贾张氏插嘴道,“棒梗说得也没错,这都多少天了,一点荤腥都没沾过,别说孩子了,我都难以下咽,实在吃不下呀!”

“妈,你以为我不想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吗?”秦淮茹一脸愁容地说,“不是我不做,是我真的没法子去做啊!”

贾张氏劝解道:“你还是想办法弄点有油水的东西来吧,孩子们这么长时间没吃到一点儿荤腥,对他们的成长发育可不好。”

“寻思办法?我还能寻思出什么法子?”秦淮茹回应道,“早前那些鱼和鸡肉,都是一大爷借给我的钱买的。若是一大爷还在这院里,或许我还能向他求助;可如今……现在他遭遇了不幸,即便我想外出借钱,也找不到门路啊!

“……”贾张氏陷入了沉思,心中盘算着因现实困境而引发的问题。

尽管她对物质有所贪婪,却并不愚钝,深知在这个大杂院中,真心实意愿意伸出援手帮助他们母子三人的人并不多见。

目前,那些平日里常常对他们施以援手的老人、何雨柱、易中海等人,要么身陷囹圄,要么病倒不起,想要再像以往那样得到接济,显然变得尤为困难。

“棒梗,你别心急,往后有好吃的,等你妈领到这个月工资,咱们就能再次享用上鱼肉和鸡肉了。”她随后宽慰起棒梗来。

这已经是她能够给予宝贝孙子的最大安慰了。

晚饭过后,棒梗将两个妹妹悄悄拉到一旁,低声询问:“小当,槐花,你们想吃鸡肉还是面条呢?”

“哥,哪儿来的鸡肉吃啊?妈不是说了现在没法买了吗?”小当疑惑地问。

棒梗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说道:“只要你们想吃,就一定能吃到。”

“哥,可是陈叔家的鸡……”小当眨巴着眼睛,犹豫地提起棒梗曾偷过许大茂家鸡的事,她们自然都是知情的。

棒梗坦然说:“叫花鸡的味道真是让人怀念,已经好久没尝过了,我琢磨着再去他们家捉一只来。”

“哥,妈叮嘱过我们,不准再去大茂叔家偷鸡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又要赔钱,咱们家穷,实在赔不起。”小当提醒道,“而且娄姨一直在家看着,想偷也偷不成,何叔也被警察抓去坐牢了。就算我们偷了鸡做成了叫花鸡,也没有酱油,要知道,蘸着酱油吃的叫花鸡才最香呢!”

棒梗略加思索后,笑嘻嘻地问道:“那你们想不想吃烤鱼?”

“烤鱼?”小当满脸好奇,“哥,烤鱼好吃吗?不过我觉得妈炖的鱼汤也很美味,后院李叔家就有好多鱼,都是他钓回来的,馋得人直流口水!”

棒梗胸有成竹地说:“烤鱼肯定好吃极了!今天我们就吃烤鱼!等着瞧吧!”

周末这一天,厂里放假,除了秦风,其他人都在家休息。秦风这两日忙于设备厂修理一批武器装备,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天更是归来得特别晚。

待他回到院子时,已是夜色笼罩,华灯初上。“秦风,这会儿才回呀?”在前院碰见的三大妈招呼道。

秦风微笑着回应:“是的,三大妈,今天确实晚了些。”

“你可真够忙碌的。”三大妈感慨道,“周末了,轧钢厂的人都放假了,你还在设备厂帮着干活儿!”

秦风则平静地答道:“他们找我帮忙,任务尚未完成,我自然不能安心休息。”

“秦风,我还盘算着今天约你去垂钓呢,哪知道去找你时才得知你又外出办事去了,连周末都不闲着,你在那机械厂到底做的是什么差事啊?可真够神秘的!”三大爷阎埠贵从屋内步出,言语间满是好奇。

尽管之前求教秦风钓鱼之术,借鱼之时遭遇闭门羹,心中不免有些不悦,一时心气难平。但这种情绪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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