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颤栗感让堂宸轩喟叹一声。
搂着肖皖鹤腰肢的手越发的收紧。
肖皖鹤被勒的有些疼,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换了个位置。
堂宸轩靠在墙壁上,血液的流失让他有些晕乎乎。
得找个东西支撑一下。
而肖皖鹤是窝在他怀里喝血的。
喝的差不多了,肖皖鹤松开嘴,看着那被自己咬的两个洞,有些心虚的舔了舔。
“唔……”
堂宸轩没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
肖皖鹤刚想推开他,就被他按住后脑勺。
“肖肖,你再舔舔”
“走开,你脏死了”
“不脏的,我早上才洗了澡”
“那我也不要”
肖皖鹤全身都在抗拒,他又不是狗,喜欢舔人。
事实证明,他不是狗,可是堂宸轩是啊。
“你走开,别,别舔我”
堂宸轩看肖皖鹤实在不愿意,于是主动出击。
肖皖鹤觉得自己的脸颊和脖子都湿漉漉的,很讨厌。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眼尾红了一大片,眼睛更是湿漉漉的,带着些迷离。
嘴巴不自觉的微微张开,露出那粉嫩的软舌。
看着像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堂成毅站在远处。
他的视力很好,而且没人知道他的眼镜也是个道具,能清楚的看到10km之内他想看到的一切。
所以此时肖皖鹤狼狈的模样被他全部看到眼中。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家弟弟的所作所为,目光停留在肖皖鹤那张雌雄莫辨到脸上,眼眸深沉。
“哈,够,够了”
肖皖鹤拼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推开了面前的人。
眼中满是羞恼。
“你属狗的吗?”
堂宸轩舔了舔自己的唇。
“如果肖肖愿意,我可以”
肖皖鹤简直被堂宸轩无耻的样子气笑了。
上去踢了男人小腿肚一脚,连忙往自己房间里跑。
他要回去洗澡,真讨厌。
肖皖鹤气冲冲的回到了房间。
直接朝着浴室奔去。
而堂宸轩呢,正站在原地傻笑着。
老婆身上真香,真好闻。
中午到了饭点,一直没有出现的晏寒笙终于出现了。
看着肖皖鹤还有些湿润的头发微微皱眉。
“少爷,怎么现在洗澡”
“刚才去玩了一趟,沾了些灰尘,就回来洗一下”
肖皖鹤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晏寒笙看着肖皖鹤那通红的脖子,像是被大力的搓洗过一样。
像是在掩饰什么痕迹才如此大力的擦拭。
晏寒笙没多说什么。
“少爷要先吃午餐吗”
肖皖鹤身体一僵,他刚刚才吸了堂宸轩的血,饿是肯定不饿的了。
“不了,我暂时不饿”
晏寒笙轻笑一声。
肖皖鹤心里一紧。
“少爷该不会背着我偷吃了吧,平日里少爷这个时候会提前吃完午餐才下楼”
肖皖鹤轻咳一声。
“我哪有偷吃,我只是今天不怎么饿而已”
晏寒笙没再多询问什么,替肖皖鹤擦干头发。
餐厅里,肖皖鹤在看到堂宸轩那脖子上还残留的自己的咬痕时,人都要麻了。
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少爷”
晏寒笙脸上是完美的职业假笑。
肖皖鹤默默低下了头。
堂宸轩像是根本没有发现肖皖鹤的窘迫一样。
笑眯眯的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少年。
肖皖鹤偷偷剜了男人一眼。
午餐很平静的过去,肖皖鹤是有午睡的习惯的,吃晚饭后没多久他就回房间午睡去了。
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他房间的大门攀上了一节藤蔓。
藤蔓包裹住整个房门,外面的人打不开,里面的人自然也出不去。
堂宸轩刚走出房门,就被站在门口的晏寒笙吓了一跳。
此时的晏寒笙摘掉了一直带着的眼镜,露出犀利的眉眼。
“哟,这不是跟屁虫管家吗,找我什么事”
“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忘记我们签的协议”
堂宸轩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那是你们这些高级层面的管理者签署的,可没有问过我们这些平民的同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遵守了”
堂宸轩伸出手晃了晃。
“这可不是我说的”
晏寒笙嗤笑。
“离他远点”
“那很抱歉,恕我做不到呢”
别墅里的鬼怪们再次瑟瑟发抖。
boSS又和那个变态男人打起来了。
那晚被揍的几个鬼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次打的天翻地覆,没有肖皖鹤的存在,两人是放开了手脚的。
下手是招招致命,恨不得对方现在就死。
堂宸轩后退好几步,吐了一口鲜血。
堂宸轩擦了擦嘴角,突然笑了。
少年热血张扬的笑让晏寒笙的表情更难看了。
他知道肖皖鹤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他这种类型的。
只不过为了保住自己的大腿。
他表面虽然和面前这个人不对付,可是那种随意撒娇,随意发脾气的样子,是晏寒笙嫉妒的。
他怎么可能不嫉妒。
他以前从未嫌弃过自己的长相,不过显然在遇见少年后变了。
他时常在想是不是自己这副皮囊长得太老了。
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等等。
在看到肖皖鹤吸堂宸轩血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玩家世界里重要任务,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违背合约,他只想让面前这个人死。
眼看男人的利爪就在自己的面前,下一秒就要掐住自己的喉咙,堂宸轩眼神一沉。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以肉眼无法捕捉的视线拉住堂宸轩。
“哥,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堂宸轩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笑出来,看着自家弟弟此时都如此的狼狈了,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早和你说了,别玩过火”
“谁知道那个人那么小心眼”
堂成毅看向晏寒笙,晏寒笙表情很是难看。
面前这个人晏寒笙知道,当时他们一起签署合同的时候这人在场。
现在玩家世界重要的顶梁柱之一。
如果他塌了,估计不好给那边的人交代。
他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其他几个家伙就比较麻烦了。
而晏寒笙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抱歉,他比较顽劣,我带他向您赔不是”
晏寒笙轻笑,他从口袋里掏出眼镜戴上。
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管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