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着,眼中出现痛恨之色。
“你好好养伤,其他的有易叔在呢。”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安慰道。
“可这年,我不想让这两人好好过,许大茂不在四合院过年我们没有办法,可姜维还在!”
何雨柱低吼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他的心理已经发生了一定的扭曲。
性格变的乖戾,脾气也暴力起来,双眼几乎被仇恨所蒙蔽。
易忠海见到何雨柱这幅模样,心中也愤怒异常。
这件事他不是没听自己老婆说过,可听说跟亲眼见是两回事。
何雨柱,是他精心挑选的养老人选啊。
现在,已经废了一半了!
“傻柱,你放心,这年易叔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易忠海有安慰了何雨柱一会儿后,就跟秦淮茹走出房屋。
“易叔,你看傻柱他……唉。”
秦淮茹一脸愁苦,她心中又后悔了。
傻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柱了。
脾气说暴就暴,动不动还扔东西,太难相处了。
“唉,你也不容易,辛苦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成为一大妈的。”
易忠海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他知道秦淮茹也懂。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我去老刘那里一趟,你跟着一起吧。”
前院。
“他爹,看样子老易是不是还有想法?”
刘海中的老婆问道。
“哼哼!”
刘海中揣着手,闻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他有什么想法?现在是三大妈的时代了,他是个犯过法的人,是不可能再当上一大爷的。”
“可爸,还有秦淮茹在,他跟秦淮茹什么关系,开会的时候他就是在帮秦淮茹。”
刘光天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易忠海的声音。
“老刘,开开门,是我。”
刘海中对刘光天对视一眼,递了个眼神,刘光天起身将门打开。
“哎吆,易叔,快请进。”
刘光天笑脸相迎,将易忠海跟秦淮茹引入屋内。
众人分别落座后,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老易,找我有事?”
易忠海闻言,神色冷淡的说道:“我想你心里也清楚,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我想让你跟我联手对付姜维。”
刘光天与刘海中老婆闻言都露出疑惑之色,刘海中也是一愣。
只有秦淮茹闻言,眼底精光一闪,杏眉缓缓皱起。
她对姜维也有一些猜测,只是迷雾太多,她看不清楚。
易忠海这么一说,顿时让她想到了什么。
“姜维?你说的是秦京茹吧?”
刘海中反应过来,当是易忠海说错了话,笑呵呵的问道。
“不,就是姜维。”
易忠海说着,看刘海中的眼中多了一丝怜悯。
“老刘,都到这了,你难道还不知道,从棒梗偷鸡到现在的一件件事,背后推动的人是姜维吧?”
???
!!!
刘海中一家三口闻言,都愣住了。
……
刘光福不在家,刘海中一家三口子人,全部陷入懵住了。
幕后主使是姜维?
开什么玩笑!
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看着易忠海,要不是跟易忠海搭班子这么多年,上面两句话他直接就说出来了。
他没有从易忠海脸上看到半分开玩笑的表情。
刘光天看了看易忠海,又看了看秦淮茹,内心不禁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
率先忍不住的是刘海中的老婆。
“他易大爷,你们搞错了吧,姜维之间是二傻子,傻病好才没多久,这不下午开会的时候傻病又犯了,一直都在傻笑,怎么可能是他呢,你们一定搞错了。”
“是啊秦姐,易大爷,姜维就是个纯二傻子,他怎么可能是幕后主使呢,你们太瞧得起他了。”
刘光天一想到姜维那个啥样,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不相信,说话的时候还大幅度的摇了摇头。
“老易,真……真的?”
刘海中知道易忠海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可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易忠海点了点头,神色冷漠的说道。
“这……”
刘海中父子再度对望一样,难以相信易忠海说的话。
“我怀疑,从傻柱偷许大茂家鸡开始,姜维的傻病就已经好了。”
易忠海的话,再次让刘家三口子心中一惊,都没有说话,都露出思索的状态。
“回头你们再细细的琢磨吧,我今天来找你是商量怎么对付姜维,将失去的东西夺回来的。”
“傻柱有多惨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个年他们姜家绝对不能过的安稳。”
他开门见山的说道,也不怕刘海中将这件事告诉姜维。
易忠海对刘海中太了解了,胸无大志,却嗜管如命,虽然没有阎埠贵抠,可也差不到哪里去,否则也不会连炒鸡蛋都不舍得给自己孩子吃。
“老易,你打算怎么办?”
沉默了几秒后,刘海中神色严肃且认真的问道。
“听说姜维新买了一辆自行车,昨晚去后院的是你们家光天跟对门的阎解成吧?”
易忠海的话让刘海中三口子脸色一变。
“易叔,你怎么知道的?”
刘光天吐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刘海中瞪了他一眼,在心中骂了一句。
这不白白送一个把柄给易忠海吗?
秦淮茹看刘光天的目光中,也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是傻柱说看到的,说你们俩鬼鬼索索的去了后院,过了没一会儿后又跑回了前院,我猜想你们两个应该冲着自行车去的,可显然没成功。”
“你们俩也不动脑子想想,新买的自行车能放在院子里吗?要是你们你们放心吗?”
易忠海的一句话,让刘光天讪讪的笑了笑。
“那易大爷你的意思是?”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我会让棒梗她妈去借自行车用,就说棒梗不舒服,要带着棒梗去卫生所看看,时间会选在晚上八点最优,回来的时候大约在十点钟,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这事你提前跟阎解成说,这件事必须拉老阎下水。”
易忠海说着,眼神有些冷硬。
刘海中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这件事,稳妥吗?”
“有什么不稳妥的,自行车回还给姜家,如果姜家将自行车放在外面那是他们的问题,要是他们不嫌冷起床将自行车挪回屋里,那这件事就作罢,我还有另外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