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一颤,她脸色一白,可是美丽的桃花眼中依旧是玩味与放荡不羁,偏了偏头:“家暴可不好。”
伸手,她拿下腰间的玉佩,玉佩猛烈出击,狠狠的射到月锦渊的膝兽上,他的膝兽一痛,下意识的想要跪下去。如果他是男宠玥公子,他会跪下。
可是现在他不是,他是国师月锦渊。
月锦渊……这个名字就是真正的他,他绝对不会对夏九璃曲膝。
膝盖上觉得有千斤重,他咬着唇,加大了力气。
夏九璃的唇边泛着鲜血,喉咙一阵阵的疼痛,两人都十分倔强的,谁都不肯松手,不肯向对方曲服。
她唇角的鲜血越来越多,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因为疼痛而强忍的男人,伸手,指尖几根银针,狠狠的刺入他的腹中,无比愉悦的笑了:“本宫的血可不会白流。”
几根银针直接刺入了腹部,月锦渊突然间觉得自己的经脉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压迫,他突然间深刻的时候,然后快速的后退,拉开了几百步的距离之后身形向前一冲,把她按到了一边的树杆上。
握着她的双手压到了头顶。
月锦渊噗的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你下毒?”
银针有毒。
漆黑的双眼透过面具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度黑暗而诡异的光茫如野兽的异瞳一样锁定了她,他心中掀起了狂风暴雨。
夏九璃对医药一窍不通,更不会医毒。
可是这个夏九璃治好柳轻狂的寒毒,又给他下了毒……他百毒不侵,一般的毒不可能能伤到他。
藏得真深啊!
“是啊,下了剧毒,国师大人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松开本宫。”夏九璃冷冷的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挥开男人的手,然后步步后退。
“看看你的手腕,是不是有一根青色的线?线到心脏你就会死,而且是全身溃烂而死。”
夏九璃拿着银针放在唇边舔了一下,半眯着双眼,“这毒只有本宫能解,你好自为之。
说着完,夏九璃就轻身一闪离开了原地。
她派人一直盯着秦侯,知道秦侯暗中来见夏寒允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少的在意,然而就在外面监视的暗探传来了令她好奇的消息。
国师也悄悄地来到了三皇子府。
一直以来都保持中立,从来不偏帮任何人的国师竟然会出现在三皇子府,这代表着什么?
这位国师大人并不像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的清心寡欲,最起码,他也加入了皇权之中。
只是不知道他支持的是三皇子还是另有他人?
夏九璃偷偷的跟踪国师,并没有想到被对方发现,这代表着国师他有着极强的内力。
虽然没有结果,但最起码让她知道了这个男人很难缠。
离开之后的夏九璃回到了东宫,她伸手摸着红肿的脖子,回到东宫的时候没有看到玥公子,凝眉:“玥呢?”
身边的宫女司琴摇了摇头,恭恭敬敬的回答:“玥公子临时有事出门未归,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奴婢虽不如玥公子,但依旧可以为殿下为忧。”
出门了?
还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