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嗫嚅着不知该怎么说。
本来他就是去干坏事的,所以是万万不能说实话。
“我半夜起夜,出门发现有什么东西在那边,我以为是贼,就过去看,结果发现是诡……”
许大茂随便编了个理由,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很真实的,毕竟昨晚那一幕真的太吓人了。
易中海见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就没有再追问。
“好了,大家散了吧,许大茂没事儿了。”
刘海中见许大茂缓过劲来,就让大家各回各家。
大家走后。
“大茂哥,你说见到诡是真的?”
秦京茹一脸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差点没把我吓死。”
许大茂认真说道。
“那我们离婚吧,这个大院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秦京茹道。
许大茂:“……”
敢情秦京茹在这等着的,故意给他下套呢。
“不行,这婚不离!如果你非要离婚,那我就告诉大院邻居昨晚是你趁我起夜,把门反锁了,让我在外面差点冻死,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许大茂现在为了让秦京茹不跟自己离婚,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秦京茹一听,顿时又气又怒,但是又不敢发作,生怕许大茂当场叫出声来,诬陷她谋害亲夫。
“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秦京茹骂道。
……
时间过得很快。
阎解成的婚礼也很快举办了,地点就在大院,摆了几桌酒席。
婚宴结束之后,阎解成专门去于秋雨父母家感谢了娟子掌厨。
而于莉嫁进大院之后,就跟于秋雨来往更多了。
这会儿,俩人下班之后都在一屋闲聊。
“今天就在我们家吃饭吧,算是共和你们新禧。”
于秋雨邀请道。
“对,我等会儿做几道拿手好菜,叫解成过来喝一杯。”
宋国也邀请道。
“好啊,解成应该快到家了,我去去就回。”
于莉高兴道。
晚上。
宋国做了几道好菜,京酱肉丝、板栗焖鸡、小炒肉、菠菜鸡蛋汤,还有两道凉菜。
阎解成和于莉坐上桌,都被宋国家这伙食水平给惊呆了。
“宋国哥,早就知道你日子过得红火,今天算是见识了。”
阎解成笑道。
“是啊,这些菜,都快赶上过年吃的了。”
于莉也感叹。
没错,现在这个年头,谁家不是在过年的时候的才能吃几个肉菜呢?
甚至,有些人家过年能吃顿拌肉馅的饺子就很不错了,今天这种又是鸡肉,又是炒肉的,普通人家根本不敢想,就算阎解成和于莉是双职工,他们也不敢吃这么好的。
“也是我想多了,宋国哥现在的工资跟七级钳工一个水平,吃这种伙食也是应该的。”阎解成补充道。
“你们俩口子敞开吃,甭客气。”
“好嘞,我一定要多吃两碗饭。”
阎解成和于莉做客宋国家的情形,让大院邻居都看到了,羡慕不已。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
她都有些想念傻柱了,以前,傻柱定期都会给她做好吃的,现在呢,易中海家虽然也每天给她送吃的,但她都吃腻味了。
闻到宋国家里传出的菜香味,她嘴里可馋,但是没办法。
“也不知道中海这边,和宋国的关系拉近了没有。”
她还有些期待,如果有一天易中海家和宋国的关系走近了,她这个老婆子自然能够沾一份光,宋国经常会做好吃的,自己也能吃到。
这时,易中海刚好敲门进屋,给聋老太端了一碗鸡蛋打卤面。
“老太太,吃晚饭了。”
聋老太太看见打卤面,兴致缺缺。
“中海啊,你的计划实施怎么样了?”
易中海道:“老太太,这个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得慢慢来。”
聋老太太道:“哎,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等到你们缓和关系那一天了。”
易中海闻言,脸色有些尴尬.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月末。
今天就是除夕夜了。
干燥的北风吹拂着整个四九城,但家家户户都洋溢着新年的喜悦。
胡同里,大院里,时不时可以听到几声炮仗,那是小孩子们在庆祝新春的到来。
宋国给于秋雨围了一条红围巾,这才和于秋雨出门,现在的于秋雨已经怀孕将近五个月了,宋国对他的照顾更加细致,生怕她出门被冷风吹到。
他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但是两个郎才女貌的样子,根本不受臃肿的衣服影响,走在一起,总是会吸引人的目光。
特别是他们现在的手里,还拎着茅台酒、大前门烟、大白兔奶糖以及腊肠等好东西。
所以,他们一出门,秦京茹看到之后,脸上流露出嫉妒神色,然后就回屋关门了。
从门中依稀还传出秦京茹大骂许大茂没用的声音。
走到中院。
“唷,宋国,买这么多好东西呢?”
易中海从决定把宋国当做未来给他养老的对象开始,就有意无意的和宋国套近乎。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国还是回应道:“就随便买了点。”
他也没有多余的话,毕竟曾经易中海和他可是对着干的,多少次想坑他没成功,但是这份纠葛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尤其是他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傻柱不在大院了,又主动凑上来和自己套近乎,说易中海没有什么算盘,打死他都不信。
甚至,他都猜测易中海是算计他替代傻柱了。
所以,对待易中海的热情,宋国也只是平淡的回应。
贾家屋里。
贾张氏看到宋国俩口子拎着大包小包好东西,顿时眼热不已。
“狗东西宋国,又在我们眼前装大款,有本事你就分点给我们家啊。”
“秦淮茹,咱们今天除夕夜吃什么,你想好了吗?没点肉,这年可没法过!”
贾张氏暗骂完宋国,就对秦淮茹不客气的说道。
“妈,你想吃肉,就自己掏钱买肉去,我马上还得交点钱去管教所,要不棒梗在里面这年也不好过,没有多余的钱给家里买肉了。”
秦淮茹心里虽然对贾张氏有气,但也没心思发作了,和她理论赢了也不长二两肉,输了还给自己添堵,何必呢?
“秦淮茹,你心里就惦记着你那儿子,难道不管家里的贾当和槐花了吗?”
贾张氏质问道。
其实在她心里,棒梗自然是第一位的,现在拉出槐花和贾当,无非就是她自己想吃肉,不好意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