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儿子的病,我能够治!”
一句话,犹如一滴清水,落入滚烫的油锅,立即在人群中,引起炸裂。
“你,你会医术?难道说,你的医术比医院的医生都厉害?”
老王看着年轻的黄粱,心中疑惑顿生。
虽然自己儿子,已经命在旦夕,可也不能够,随便的让一个路人,前来诊治吧。
老王迟疑了,然而还在哽噎的老王媳妇,就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踉跄着来到黄粱身前,扑通一声跪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黄粱被眼前跪着的女人,惊呆了,这也太炸裂了吧!
不敢直视,一片雪白,刺目耀眼。
“小先生,您说吧,只要您能够救治我小儿子,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老王一看自己媳妇,都已经跪下了,自己若是再不表态,晚上肯定上不了床了。
“嫂嫂,请起,这个使不得,使不得!”
黄粱说着话,并示意老王快点,将自己媳妇搀扶起来。
也不是黄粱不想亲自动手,而是众目睽睽之下,男女大防一定要注意。
“嗯,你儿子这个病,我确实能够医治。”
黄粱检查了一遍后,心道,果然是这样的。
“只是,我的治疗之法,有点特殊,在治疗的过程中,不能够被打断,否则定会前功尽弃。”
“小大夫,你放心吧,我们大家在这里,一定不会打扰到您的!”
“是啊,我们不但不会打扰到您,还会帮助您维护秩序,以防不知情的人前来打扰!”
谁知黄粱话音刚落,四周便七嘴八舌的,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黄粱刚想说什么,便看到几个半大小子,在大人的督促下,向着各个路口跑去。
像是一杆标枪似的,站在那里!
看到这些,黄粱心中大定,微微一笑,向着众人表示感谢。
随着二胡的音调响起,四周的众人陷入了寂静之中。
而躺在门板上面的小男孩,却反应激烈,面容不时的抽搐,好似在经历着什么痛苦似的。
随着黄粱将驱魔诀融入到二胡旋律之中,音符携带者驱魔之力,弥漫小男孩全身。
才进入小男孩身体的魔种,正在改变着小男孩体质,企图扎根下来的节奏,被驱魔之音,给打扰到了。
不甘心的魔种,企图反击。
然而此时黄粱,利用元力裹加着驱魔咒的音律,具有着无可睥睨之势。
刚刚进入体内,还未彻底扎根的魔种,犹如三冬寒雪,偶遇了夏日骄阳。
来不及说再见,便纷纷融化。
只是魔种最后的倔强,让小男孩,吃尽了痛苦。
眼看着就 要泯灭的魔种,不甘心自己的消亡,肆意破坏着小男孩的经脉。
妄图将小男孩的生命毁灭,让其与自己共赴黄泉,一起消弭于天地间。
可惜,魔种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就是曾经闻名修行界的道医黄粱,只需要他一出手,一切病魔妖邪,都将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在魔种坏灭小男孩经脉的瞬间,黄粱便利用自己的元力,将破损的经脉,修复如初。
最终,魔种在驱魔咒的强大威力之下,带着不甘,带着悔恨,带着无尽的悲痛,永久的消散在这方天地间。
随之,黄粱的二胡音调,陡然变缓,如深溪静流,如春风拂面,同细雨无声。
又好似嫩芽初出,又似润物无声,孕人无痕。
周围围观的众人,满脸的迷惑,满脸的稀奇。
年年怪事多,就没见过今日这么稀奇的。
医生救人不是应该,拿刀动针,挂水用药吗?
怎么这个医生,只是坐在那里,一脸享受的拉起了二胡。
看到黄粱坐在那里拉着二胡,老王夫妻眼中的焦急,明显的写在了脸上。
可是看到孩子痛苦的反应,知道这是这位小先生的办法,奏效了。
虽然起初不忍心看到,孩子如此的 痛苦。
可她们也知道,这个过程应当是必须经历的。
不是有句话,叫做吃的苦中苦,再成人上人吗?
果然,不久之后,儿子就没有了同居的表情。
最明显的变化,那就是儿子脸上,那青黑色的印记没有了。
现在有的,只是淡淡的微红,不错,是微红。
好像 自己儿子现在的状况比以往的状况更加的好了。
当黄粱的二胡声停止后,小男孩竟然自己,翻身坐起。
这一现象,让在场的人,直呼奇迹!
至此,大家都知道了,黄粱是一个有着真本事的医生,顿时将其团团围住,纷纷求医。
本来黄粱就有此意,索性就顺水推舟的流了下来。
一个月来,黄康就在老王馄饨摊旁,就着老汪的一张桌子,为广大镇民诊疗治病。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黄粱为小男孩治病,驱除魔种之时,在遥远的某处,一声闷哼传来。
“谁!是谁!竟然能够将自己的魔种毁灭?”
“难道说,这方世界诞生了某个大能?”
“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是我绝对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