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帮我?”
冀云岚虽然心中有疑惑,但面对黄粱,还是释放出了些许善意。
这一举动确实让旁边站着的梁如玉吃惊不小,不知道黄粱这小子是那个地方吸引了冀云岚。
才能够让这冀云岚如此破例。
要知道,自从她感情受挫之后,别说是和男人说话了,就是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今天竟然开口讲话了,这个确实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至于怎么帮助你,还要取决于你的意思。”
“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你认为合适的方法,我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黄粱为了能够深入的了解,不引起冀云岚的反感。
也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果然,听到这样的回答,冀云岚心中就是一松。
本来无论黄粱说出哪种方法,都会被自己拒绝的。
但唯独没有想到这小子,能够把主动权交给自己。
这小子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够使他有这样的底气呢。
这个好奇,彻底引起了冀云岚的探究。
对国医的痴迷,让其对待能够在国医医道上,强过自己的人。
有一种痴迷的信任。
至于冀云岚对男人不屑一顾,那只是对于感情方面。
但在国医医道上,你别说是个男人了。】
你就是一头猪,只要你的国医技术强过自己,那自己也是有一探究竟的兴趣。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只对于医术感兴趣,至于这个载体是什么,无关紧要,只不过是沟通的方式不同罢了。
“那好吧,你听好了,我将我的病人情况,说一下后,你给诊断一下。”
“如果我满意了之后,咱们再谈其他的,否则,你就土豆搬家。”
冀云岚面若寒霜,冷冰冰的说道。
“请讲,我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黄粱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看这冀云岚的表现,她的病情并不是特别的严重。
只是因为受不了挫折,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地隐藏,但爱的刻骨铭心,又怎能够说隐藏就隐藏呢。
于是就借助于研究国医学术,掩盖自己的焦虑情绪。
正是由于自己不能够摆脱,过去的那段感情,所以心思焦虑,精神力涣散,这才导致自己时常出错。
“我的病人叫刘贤鱼,于一个月前病发。”
很快,冀云岚就把这个叫做刘贤鱼的病情说了一遍,并讲述了一下现在的症状。
但唯独没有讲述自己是如何辨证治疗的。
而黄粱听后,只是微微的皱眉思索了稍许,并没有出口询问。
“现在请你讲出我是如何辩证,又是如何开方的,而病人的病情又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表征。”
冀云岚说完后,紧接着就又讲出了自己的问题。
一旁的梁如玉听此,眉头就是一皱。
心道,【这个冀云岚,怎么会出如此刁钻的问题呢?】
【国医讲究一人一方,不仅仅指的是病人,还指的是医生。】
【不同的医生,对于同一个病人和同一个病情,所开出的方剂都是不同的。】
【即使所用的药材一样,也可能在用量和配伍上都会有不一样的差别。】
【如此考量黄粱,这个不是在为难他吗。】
见黄粱皱眉头,冀云岚心中也是微微一叹,果然,也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家伙。
顿时便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情。
于是便开口道,“梁教授,看来黄医生是不能够让我满意了。您还是将他带走吧。”
讲吧,便要转身离开。
梁如玉此时想要开口为黄粱讲情,可是想了想自己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啊,如何开口呢?
若是黄粱不能够说出这些来,就不能够证明自己比冀云岚强。
那又何谈帮助她呢?
梁如玉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心中一叹,口中即将吐出的云岚二字,换成了黄粱。
“黄粱,咱们还是回去吧,看来你想要帮助云岚的想法,是不能够实现了。”
“咱们就不要在这里,继续打扰云岚了,就让她安心的继续研究吧。”
黄粱听到梁如玉叫自己,这才从思考中惊醒过来。
随口,“啊?”了一声。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黄粱自己刚才已经陷入了,精神世界的推算之中。
他在根据冀云岚,所描述的患者病发时的表象,脉象等症状,经过细致的辩证。
再次根据现在病人的病情特征,进行了反推。
经过数百次的推演试探,在细致的推敲冀云岚的辨证和用药的配伍与用量。
大脑过度的使用频率,让黄粱的意识陷入了深层次的使用状态。
所以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这个啊字,却同时让冀云岚和梁如玉皱起了眉头。
冀云岚听到的意思,就是黄粱对于自己所提出的问题,放弃了。
而梁如玉听到的意思,就是黄粱同意了自己提出的离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