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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呢,傻柱平日里就和贾东旭摩擦不断。”

“也许贾东旭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傻柱一时冲动下手也未可知。”

尽管如此,四合院的居民们早已看透世态炎凉,在这个犹如丛林般的地方,他们大多选择冷眼旁观,不愿多管闲事。

……

中院,何雨水的小屋内。

听说哥哥傻柱被贾张氏举报抓进派出所,何雨水泪如雨下。早上她还陪着傻柱四处寻找贾家棒梗的踪迹,下午贾张氏这个恶毒的老妇人却倒打一耙。

回想傻柱曾给棒梗送饭盒,还借钱接济贾家,如今看来,都是喂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何雨水抹去眼角的泪水,心中暗自发誓定要让贾家付出代价!于是当晚,贾家地窖里的白菜堆被人恶意破坏得面目全非。

*** *

易家,中院。

餐桌上,易中海满腹心事,默默无语。今天他实在是被贾张氏气得够呛。

原本易、贾、何三家本是同气连枝,遇事共同应对,没想到贾张氏竟在背后捅刀子,害得傻柱进了派出所,简直如同猪队友一般拖后腿。

大婶见状,柔声宽慰易中海。

“中海,你就别太担心了,傻柱没做过那些事情,派出所调查清楚自然会放他回来的。”

易中海摇摇头,低声回应:“这事,恐怕不易解决。”

那个时代,三人成虎,只要三人作证,就能轻易定人生死,即使证据不足也能达到目的。因此一个人的名声极为重要。傻柱平日在院子里飞扬跋扈,若有人趁机煽风点火,只怕他这次真要在派出所吃大亏。

……

中院,贾家。

易中海离开后,贾张氏愤恨不已,双目赤红地坐在炕上喘着粗气。她目光扫过正在炕角默默垂泪的秦淮茹,更是怒火中烧。

“都是你这败家娘们儿,若不是你没看好棒梗,他怎么会遭此横祸!”

贾张氏猛地扑向秦淮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开始痛殴起来。秦淮茹并未反抗,只是任由拳脚落在身上,眼泪流淌得更急。

“奶奶,别打我娘!”小当冲上前抱住贾张氏的腿,却被无情地推倒在地。

“你也是个讨债鬼,一定是你给咱们贾家带来了晦气,自从你出生,家里就没消停过一天!”

贾张氏又欲对小当动手,秦淮茹立即扑过去护住女儿小小的身躯,承受着贾张氏的猛烈攻击。待贾张氏打累了,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喘着粗气,看着母女俩哭泣不止,她感到腹部一阵饥饿剧痛,遂从炕头摸出一瓶白色药片,拧开瓶盖,取出三粒塞进口中,无需水直接咽下。这是她每日必服的止疼药,一日不吃,疼痛便难以忍受。

……

前院,阎家!

接连的死亡事件令阎阜贵惊恐不安,反复叮嘱子女出门必须结伴同行。

最小的女儿阎解娣好奇地问:“爹,听说贾家的门锁得好好的,可棒梗还是死了,是不是有鬼啊?”

“胡说八道!”三大妈赶紧捂住阎解娣的嘴,阎家的几个男子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煞白。细想之下,似乎还真有点像是鬼神所为。

为什么贾家屋里门户紧闭,棒梗却死在了四合院通往学校的半路上,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阎阜贵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扶了扶眼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高声道:“我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绝不能信这些鬼神之谈,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他环视一圈家人,再次强调:“总之,出门务必结伴,千万不可单独行动!”

家中众人纷纷点头,可怜的阎阜贵却不知自己已然上了方源的黑名单。

……

后院,刘家!

二大妈与三个儿子围坐一桌享用晚餐,虽然刘海中离世,但留下了一笔丰厚遗产,加上轧钢厂赔偿的两千块抚恤金,以及刘光天已经当上了学徒工,一家人生活条件颇为优渥。餐桌上鸡鸭鱼肉俱全,每人一个鸡蛋,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堪称奢侈。

刘海中生前未曾想到,自己死后,家庭的生活水平反而显着提高。要知道,活着时,鸡蛋可是他的专享食物。

年纪最小的刘光福边吃边抬头问道:“娘,真的是一傻柱杀的棒梗吗?他们都说,爹也是被傻柱害死的!”

二大妈面色阴沉地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鸡蛋塞到他嘴里:“甭听别人瞎说,过阵子看看再说!”

一旁的刘光远拍拍弟弟的脑袋,严肃地说:“警察会查出真相的,我们在外面少说话,免得惹是生非。”

两个弟弟连忙应声表示明白。刘海中去世后,刘光远逐渐成为刘家的实际决策者,就连二大妈很多时候也会听从这位大儿子的意见。

刘光远心里清楚,傻柱多半是被冤枉的,他没有杀害人的动机。刘家如今实力大不如前,而傻柱与一大爷关系密切,在真相尚未明朗之前,最好对外保持沉默。

棒梗的尸检结果显示,他是食用掺杂了耗子药的红烧肉致死,死前并无被迫吞食的迹象,推测是自愿摄入。警方初步判断此案属熟人作案,这样一来,傻柱身上的嫌疑无疑更加沉重,毕竟在四合院内,他与贾家的关系较为亲近。

傻柱被关在派出所长达七天,易中海多次奔走求情,然而傻柱仍未能获释。期间,贾家地窖的白菜被人恶意损毁,次日门口堆放的煤球也不翼而飞,贾张氏为此在中院破口大骂。而秦淮茹则在棒梗死后一直伤心落泪,未曾再去上班,轧钢厂对此也并未苛责,毕竟在这个年代,工人拥有铁饭碗,秦淮茹暂时不上岗,职位依旧保留,只是暂时拿不到工资而已。

棒梗的骨灰盒在第三天由一名警察送到贾家,按照城里的规矩,逝者都会进行火化,棒梗也不例外。贾张氏和秦淮茹再次悲痛欲绝。

四合院内人心惶惶,大家出门无不结伴而行,下班放学后都早早回家不敢外出。而四合院外,几名便衣警察仍在严密监视,李爱国虽已锁定傻柱为嫌疑人,但仍保持着高度警惕,因为真正的凶手可能仍藏匿在四合院中。

……

前院,方源运用穿墙术,从卧室穿梭至厨房,感受到体力消耗减缓之后,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穿墙术升级成功,新增效果:大幅降低使用穿墙术所需的体力消耗!”

“刺客训练任务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四:穿越五百堵墙!”“刺客训练任务六:暗杀贾家管家!”“刺客训练任务七:刺杀赵家少爷!”

“……”

方源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脑袋里被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将脑袋从身体里拔出来,但却根本做不到。

“砰!”

一声巨响将方源的意识拉回现实,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从床上掉了下来。

方源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脑袋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整个人非常疲惫。

方源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被什么东西拽着往前走,而且速度极快。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门被打开了,秦淮茹走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秦淮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悦和担心,“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方源努力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固定在床上无法动弹。他用力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束缚,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

“你不能动!”秦淮茹急切地喊着。

方源的眼皮动了动,终于能微微睁开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拉回了身体中,然后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带着往前走。

……

秦淮茹走到方源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你还好吧?”方源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你放心吧,我没事,只是太累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那我先去给你煎药去。”说完便转身离去。

秦淮茹刚离开一会儿,又一位身着鹅黄大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位情感丰富、理性稍显不足的美丽女子年仅22岁,犹如盛开的鲜花,身着一身淡雅鹅黄大衣,她的到来立即使四合院内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

“冉老师来了,肯定是为棒梗的事吧?”

“确实够倒霉的,冉老师任教没几年就碰上这样的事。”

“可不能这么说,冉老师能亲自过来,足以证明她是个有责任心的好老师。”

这天恰好是大家的休息日,四合院比平日更显热闹,尽管饥饿感在腹中翻涌,但众人仍忍耐着,纷纷对冉秋叶品头论足。冉秋叶虽然来四合院次数不多,却早已凭借出众的美貌和气质赢得了所有人的青睐,只是每次她来访时,傻柱都不巧错过,否则以他那颜控的本质,恐怕早就展开了追求。

在众人的议论声与瞩目之下,冉秋叶走进了中院贾家。此刻的贾家因贾东旭的失踪和棒梗的去世,一片凋零冷落之景。

目睹秦淮茹每日泪流满面,贾张氏则整日苦思如何延续贾家香火而变得脾气暴躁,以及小当缩在炕角懵懂无知的模样,三人皆已久未更换衣物、沐浴,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冉秋叶心中暗自叹息,上前握住秦淮茹的手,毫不介意那异味。

“淮如,不要太难过,尽管棒梗走了,但我们还要坚强地活下去。”

无人知晓冉秋叶在贾家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离开后,贾家仿佛重燃生机。贾家三人梳洗换衣,恢复常态,开始了正常的生活节奏。

贾张氏与秦淮茹来到易中海家,表示明日将去派出所撤销对傻柱的举报,并透露秦淮茹也将随易中海重回轧钢厂上班。这一变化令易中海也感到惊讶不已。

前院的方源凭借敏锐感知,听到了贾家中的对话。“冉秋叶看上去并不愚钝嘛,怎么电视剧里总把她塑造成个单纯的傻白甜?”原来,冉秋叶为贾张氏和秦淮茹出谋划策,指出即便贾家男丁相继出事,但他们还有小当。只要抚养小当长大,再招赘一个男人进门,所生孩子依然姓贾。这种方法虽古老常见,但对于贾家现状而言,需有足够的经济基础和愿意入赘的男方。

方源琢磨着是否要打破贾张氏的美梦,毕竟他与贾张氏素来不睦。“或者,直接除掉小当?”这个念头刚起,他便摇头否决。他对小当并无仇怨,且自己并非嗜杀之人。况且,在前身的记忆中,他也预见到了贾张氏终有一天会被自己对付,只等系统发布任务。“所以,贾张氏,你可能等不到小当招赘那一天了!”

次日清晨,易中海陪同贾张氏来到了南城派出所。“撤销对傻柱的举报?贾张氏,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李爱国一听脸色陡变。

“你们想告就告,想撤就撤?把国家法律当什么了?”

一番训斥让贾张氏和易中海面色苍白,然而李爱国沉吟片刻,又开口道:“不过经过调查核实,傻柱的确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你们可以把他领回去。”

派出所并非无所作为,在审讯傻柱的同时,他们还走访了轧钢厂、四合院等地,结合傻柱的供词反复对比。发现贾东旭失踪当晚,傻柱与妹妹何雨水一同守岁;聋老太去世之时,傻柱正在轧钢厂食堂工作;刘海惹事后,傻柱已在厨房完成午饭准备休息。至于棒梗中毒吃下红烧肉的时间正值午夜,全院上下都有嫌疑,而傻柱家中并未搜到老鼠药,附近商店及鸽子市也没有查到傻柱购买记录。因此,李爱国本就打算当天释放傻柱,只是对于贾张氏轻率撤销举报的做法颇为不满。

最终,李爱国宣布傻柱无罪释放,七天的高强度审讯让傻柱精疲力竭,原本健硕的身躯瘦弱不堪。当他走出审讯室,见到易中海时的第一句话竟让人啼笑皆非。

“一大爷,您也被抓进来了?”

面对傻柱的疑问,李爱国一脸严肃地道:“你的事情已经查明,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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