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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去!”

“遵命!”

虚影替身接过碗碟,前往厨房清洗。

...

正当四合院沉浸在欢乐气氛之中,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闯入视线。

“傻柱!”

正是在医院修养数日的许大茂!

自那天被傻柱打伤住院以来,娄晓娥陪护一夜后便离开,许大茂孤零零地在医院里躺了三天。虽然期间他还勾搭上了几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但只要一想起傻柱的行为,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许大茂明白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所以他决定借助四合院三位大爷的力量。于是,他径直找上了后院的刘海中。

“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有些困惑地看着许大茂,为何这小子不直接去找易中海,反而是来找自己召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此刻表现得相当冷静,之所以选择刘海中而非易中海,一方面是因为两人同住在后院,另一方面则是他知道易中海偏袒傻柱,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开门见山地说:“二大爷,只要你帮我,我也帮你坐上一大爷的位置尝尝鲜,怎么样?”

刘海中心头一动,面上不动声色。

“你小子,说话算话吧?”

许大茂拍胸脯保证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二大爷,这次咱俩联手,定让易中海和傻柱颜面扫地!”

刘海中没有太多城府,听闻此言立刻与许大茂商量起来。

没过多久,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走出刘海中的家,愤恨地瞪向中院傻柱的房子。

“傻柱,你给我等着瞧!”

刘海中迅速离家,来到中院找到易中海。

“全院大会?老刘,没事开什么全院大会啊?”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地道:“还不是因为傻柱和许大茂打架那档子事,许大茂要求傻柱赔钱,并且要在所有人面前道歉,否则他就去派出所告发傻柱!”

“老易,为了咱们先进大院的面子,我看还是开个全院大会比较好,别让人觉得我们纵容斗殴这种不良风气!”

易中海思索片刻,点头同意。

“行,我们去找老阎合计合计!”

...

正当方源打算出门修炼闷棍术时,却被门口的阎阜贵拦下。

“小方,先别急着出去,咱们一起参加个全院大会吧!”

“全院大会?”

方源微微一愣,险些忘了四合院里还有这样一个规矩。

全院大会,其实就是在院子里发生了三个大爷无法单独解决的重大问题时,召集所有居民共同商议,得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由于这样的事情并不多见,所以全院大会召开的次数也相对有限。

“好,我去瞧瞧!”

方源将自行车妥善归置回屋内,同时携带着一个小木凳,朝着中院的会场迈步走去。他心中亦涌起一丝好奇,这场全院大会,究竟会是如何一番景象。

毋庸置疑,它定与电视剧中的情节大相径庭!

抵达中院时,场地已聚集了几十位居民。四合院居住着二十多户人家,若按每家平均三人计算,也该有七八十人之多;何况有的家庭儿孙满堂,几代同堂,使得这偌大的四合院容纳了一百多位住户。

此刻,在三位大爷的通知下,众人齐聚一堂,闲话家常,现场喧嚣如市,热闹非凡。方源搬着小木凳,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悄然落座。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流转,捕捉到了满脸怒容的许大茂、愤懑不平的傻柱,以及饶有兴趣看好戏的贾张氏。他顿时明白,今日这场面,又是这些“角色”们唱主角的日子。

中院中央,一张漆黑的八仙桌赫然摆放,上面陈列着三个冒着热气的白色搪瓷茶缸和一只空篮子,四周则围绕着三把椅子,这是专属于四位大爷的尊位。

不一会儿,中院已是人头攒动,三位大爷也从易中海家中并肩走出。随着刘海中的一声高喝,“大家都安静一下!”,人群中的议论声逐渐减小,尽管不可能完全静谧无声,但至少不再像先前那般嘈杂。毕竟,他们只是管理四合院大小事务的大爷,并非主宰一切的土皇帝。

三位大爷各自入座后,对视一眼,由刘海中率先发话。“都到齐了吗?大家互相看看,有没有谁没来?”约摸一分钟过去,无人应答,刘海中便当所有人都已到场,正式开启了今天的全院大会。

刘海中挺直腰板,正色道:“最近咱们四合院不太安宁,先是贾东旭离奇失踪,接着聋老太太遭难,前几天,傻柱和许大茂又公然斗殴,再这样下去,咱们院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先进’招牌早晚要丢!”

“所以今天开这个会,希望大家今后能控制一下各自的火气,有什么矛盾纠纷,可以来找我们三位大爷协调解决,实在不行可以上报街道办,找派出所,别随便动手打闹。”

听到刘海中的话,群众纷纷点头赞同,尤其提及“先进大院”的荣誉,大家都舍不得失去这份殊荣,毕竟逢年过节还能因此获得不少物资补贴。就拿今天吃到的元宵来说,那份香甜还留在口中回味无穷,在那个全国普遍物质匮乏的年代,有多少人渴望品尝一碗元宵而不得?

看到大家对自己观点的支持,刘海中心满意足地坐下,惬意地呷了一口搪瓷杯里的热茶,随后将话题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面色阴沉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说法?”

原本对于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斗殴,易中海本打算让傻柱赔偿许大茂一些医药费和营养费就算了结,毕竟两人打架不是一次两次了。然而他未曾料到,这次许大茂认定傻柱就是害他不能生育的罪魁祸首,所以简单的金钱赔偿已经无法满足许大茂的要求。

“我要傻柱向我道歉,赔偿我两百块钱,并且要他当众受我三脚!”许大茂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许大茂是不是疯了,开口就要两百块!”

“可不是嘛,他就住了三天医院,而且还是他自己先去找傻柱打架的!”

“傻柱现在虽有钱,也不能这么被欺负啊!”

人们关注的焦点大多集中在两百块钱上,至于道歉和踹傻柱三脚之事,大家倒没有太多异议。

“许大茂,你皮痒了是不是?”傻柱紧握拳头,瞪圆双眼,怒视着许大茂。

他原计划赔给许大茂十块八块了事,谁知许大茂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两百块,傻柱心里憋屈至极,心想若今天不把许大茂教训一顿,他就不姓何!

眼看傻柱欲动手,易中海及时制止。“柱子,冷静点!”

易中海此时颇为头疼,傻柱的确把许大茂打进医院是事实,现下许大茂要求傻柱赔偿,他也无法反驳。待稳定住情绪激动的傻柱,易中海转而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许大茂。

“两百块太过分了,许大茂,你给出个合理的数目吧!”

倘若许大茂坚持要傻柱赔偿两百块,易中海也只能袖手旁观,任凭许大茂去街道或派出所告状了。许大茂见势不妙,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瞥见周围群情激愤,傻柱怒目而视,连刘海中都有些不满地盯着他,于是改口说:

“那就二十块吧,我在医院住了三四天,二十块钱总不过分吧?”

易中海思索片刻,为傻柱答应了下来。“柱子,等会儿就把钱给他!”

然后又转向一脸不甘的傻柱。“柱子,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愤愤地看着躲藏在易中海身后的许大茂,闷声道:“对不起!”

“你说啥?我听不清!”许大茂故意刁难。

傻柱一听,勃然大怒。“你个混账东西,还想再挨揍不成?”

易中海头疼不已,大声呵斥。“你们俩适可而止吧!”

台下的四合院住户们目睹这一出恩怨纠葛,无不捧腹大笑。正当此事看似将要结束时,刘海中突然转移矛头,向易中海发难了!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关乎一大爷您……”

“我?”易中海原以为会议即将结束,却不想此刻刘海中竟牵扯上了自己,他脸色陡然一寒。

“刘海中,你想说什么?”此刻,台下再度炸开了锅。

“二大爷这是搞什么鬼?怎么突然针对一大爷了?”

“明摆着呢,二大爷这是想篡位呗!”

“不至于吧,一大爷平时对我们还不错啊!”

“不错个屁,想想这两日流传在院子里的那些歌谣,多半是这位二大爷的手笔!”

刚安稳坐下的傻柱再次跳了出来,直接质问刘海中。“二大爷,你什么意思,别血口喷人!”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起身嘲讽傻柱。“傻柱,怎么,一大爷给你点甜头,你就这么护着他?他又不是你亲爹!”

“许大茂,你丫想找打是不是?这里是全院大会,你敢动手试试?”场面一片混乱,台下的方源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微笑。

这个刘海中,虽然没读过书,但还真懂得抓时机。无怪乎在电视剧中,在那动荡不安的时代背景下,他竟能如鱼得水,步步高升。

终究,还是因为文化缺失,不懂审时度势,只能充当被任意弃置的痰盂,一旦无用便遭人抛弃!

“你想表达什么?”

刘海中此刻傲慢地凝视着面色铁青的易中海。

“你究竟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他扬声道,“易中海,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如今全院皆传,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当这四合院的大爷了!”

“我到底干了什么,你给我说明白!”易中海面不改色,对于孩童们口中流传的谣传,他内心坦荡,坚信自己的清白。

刘海中得意洋洋地手指直指易中海,大声指责:“你干的好事?哼,易中海,你私吞傻柱兄妹的生活费,打如意算盘让傻柱养你老;还和贾张氏扯上关系,生下了贾东旭,品行败坏至极,你还有何脸面坐这大爷之位?”

他斜睨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阎阜贵,又继续叫嚣:“你还假装热心帮聋老太养老,实则觊觎她的遗产,昨天就将后院搬了个空,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易中海听罢刘海中的一连串指控,平静回应:“你说的这些,有真凭实据吗?”

“嗯?”刘海中一时语塞,他哪来的证据?若有证据,早就直接去街道办举报,王主任自然会处理掉易中海的大爷身份。

他现在只是在造舆论,试图通过众人的舆论压力逼易中海自行退位。

易中海面对议论纷纷的众人,沉稳地道出事实:“前些日子,我已经将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亲手交给了他们,大家都是见证者。”

“我是受何大清所托照顾傻柱兄妹,并无让他们将来赡养我的念头。”

“贾张氏与我相识多年,贾东旭是贾家血脉,这一点院里的老人们都能证明。”

“至于聋老太,她孤苦伶仃,作为四合院的大爷,我尽义务帮她养老有何不对?说到遗产之事,纯属无稽之谈!”

“我易中海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既然大家对我有所质疑,那这个大爷的位置,我便不再担任!”

易中海起身离开座位,走入人群之中,进一步指出:“刘海中,别忘了,我们三个大爷的位置,是由街道办任命的,即使我不干了,你也无法取而代之!”

这一番话使得刘海中脸色数变,同时也激起在场群众的共鸣。

“易大爷说得没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确实是他亲自交付的。”

“贾东旭长得跟老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事确实与易大爷无关。”

“聋老太本就是五保户,哪里有什么遗产可言,这不是胡闹吗!”

随着众人纷纷为易中海发声,方源心中暗自钦佩,易中海确实在道德层面堪称楷模,几句话便成功扭转局势,并以高姿态主动辞去大爷职务,逼得刘海中进退维谷。最后抛出街道办任命的事实,令刘海中陷入困境。

看够了这场较量,方源拿起了自己的小板凳,悄然离开了中院,他知道刘海中的这次算计注定落空,而自己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送刘海中上路!

...

轧钢厂内,生产车间寂静无声,只有保卫科巡逻人员的身影偶尔出现。方源开启潜行术,如同幽灵般游走其间。

今天正值元宵佳节,工厂放假,偌大的轧钢厂显得空旷无人。方源为何选择此时来到轧钢厂?

答案显而易见,他是在提前侦查地形,熟悉环境,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聋老太去世已近一周,派出所至今未能查出凶手,来四合院调查的警察也已来访三次未果,这让方源决定再次采取行动。

很快,他就找到了第四车间,并开始仔细观察其中设施布局,以便于日后能顺利实施计划。

前身的记忆中,关于刘海中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他在第四车间工作,为了确保能够一击必杀,方源选择了深入现场了解情况。

正当方源打算结束踩点返回四合院时,途径第一食堂时,却听见里面传来隐约的声音。

“今天厂里都放假了,食堂怎还会有人?”方源凭借敏锐的五感,捕捉到了远处的声音。

原来,是李副厂长在威胁食堂员工刘岚。

“刘岚,只要你今天顺从我,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在食堂里谁也不敢欺负你!否则,你就一辈子在这洗菜吧!”

方源微微一笑,心头浮现出对李副厂长的鄙夷。

“李副厂长这人,真是不成气候!”

在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可是会被判重刑的,因此李副厂长不敢招惹良家妇女,转而盯上了寡妇刘岚。

根据方源所知,刘岚家中有三个孩子和一位老人需要照顾,如果今天他不在这里,恐怕李副厂长就要得逞了。

不过,此刻,方源记起系统曾提示,给他李副厂长一闷棍,或许能让他的闷棍技能升级。

于是乎,

“抱歉了,李副厂长!”

方源悄无声息地向食堂靠近。

轧钢厂第一食堂的小仓库内,李副厂长目露贪婪,望着惊恐万状的刘岚。他觊觎刘岚已久,尽管她相貌普通,但身材曼妙,即使是宽大的工服也无法掩盖其曲线美。

他多次利用职权暗示刘岚,但她始终敷衍应对。今日元宵佳节,他借口让刘岚清点仓库物资,趁机将她困在此处。

“李副厂长,我一直很尊重您,但现在,您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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