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你的加分就不能用了,你得提升六七十分才能读清北!”陈狄安娜说了一句。
“我知道,一年时间,七十分,不难!方法对了,我的记忆力挺好的,就是以前,学不进去!”
“哼哼...”陈狄安娜咬了下牙,没说苏以的事,这家伙,学习的动力,就是苏以,真欠揍!
“你要考上清北,老子这酒就戒了,滴酒不沾,要考不上...”
韩占涛还没想出来怎么办,陈狄安娜立刻道。
“韩伯伯,他要考不上清北,就去跟我读军校,这个出来就是连长,跟您平级,以他的军事才能,以后也许真能当将军,至少也是个少将!”
听到这话,韩占涛咧嘴笑了,“成,就这么定了!”
定什么啊,我还没答应呢!
看到陈狄安娜笑嘻嘻的样子,韩彬呼出一口气。
“这清北,我一定考上,您这酒,要不要完全戒了,等去医院好好检查下身体再说。
你这肯定有酒瘾了,这一年,循序渐进,少喝酒,喝好酒,别去喝那些散装了,我给你买了两箱茅台,在车里放着,待会搬进来...”
“你个败家玩意,买那玩意干啥,你哪来那么多钱?”韩占涛立刻看向韩彬。
茅台他自然喜欢喝,但那个贵啊,他一个月八百块,顶多三瓶就没了。
一箱就是六瓶,两箱得三千块!
“爸,钱,以后你跟我妈使劲花,你们花钱的速度,肯定没我赚的快,就这几天,我至少赚了十个亿!”
韩占涛和陈雅兰,连同陈狄安娜,都呆滞了。
陈狄安娜原本就坐在韩彬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啊,你说什么胡话,十个亿,你知道是多大一堆吗?”
“不知道,但真的是十个亿,而且,合情合理合法!”
“你到底干啥了,给老子说清楚,你这一惊一乍的,想干啥?”
“安娜,你包里有随身听吗?”韩彬问了一句。
“有啊!”
陈狄安娜进来的时候,跟韩彬都提了东西,大部分是陈狄安娜在齐鲁买的特产和小礼物。
“这两盘磁带送你了,别弄丢了,都是绝版!”
“什么啊,暗香梅主,什么歌,怎么我都没听过?”陈狄安娜好奇。
“全都是暗香梅主的词曲,这里是三十首,每一首都是经典,你这会放一下,放外音,你们一边听,我一边给你们解释...”
陈狄安娜打开随身听...
第一首,是林冉唱的情非得已,这也是暗香梅主所有歌里面,最先发行的!
哪怕不符合韩占涛的风格,但也听得出,这是一首不错的歌曲。
“放这音乐啥意思啊?”韩占涛看着儿子。
“爸,接下来我说的事,稍微有些离奇,或者说有些事解释不清楚,因为我答应别人不说,你们有什么问题,等我说完再问。
去年暑假,我出去自己旅行了半个月,你们记得吧!”
“嗯,有这事,咋了?”韩占涛问。
“就是我在旅行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流浪歌手,唱歌特别特别特别好听,我就跟着他一路唱歌,聊天,特别投缘。
他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对自己的经历只字不提,我只知道,他应该是爱人离世了,所以有点失去生活目标,自己流浪,唱歌。
这些歌,有些是他自己写的,有些可能是其他人写的,反正他也没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跟着他一路唱歌,一路聊天。
半个月后,我得回来了,他说要去珠穆朗玛,就走了,临走前跟我说,让我把这些歌有机会流传出去,希望这些经典的音乐,不被埋没。
对了,这人还是我们彬州老乡,但是没留下名字,他最喜欢唱暗香这首歌,又喜欢梅花,所以就自称暗香梅主!
我这大半年都得学习,所以就没时间弄这事,恰好那天,遇到一个叫林冉的歌手,就刚才第一首歌,情非得已。
因为他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却因为现实原因不能在一起,所以我就把这首歌送给他了,寄托感情吧,他那音乐工作室,叫云漫乐吧。
这事过了之后,我就琢磨,我这手里这几十首歌,要直接卖出去也没什么意思,没意义,就像做点有意义的事。
正好,暗香梅主,也是咱们彬州人,大伯他们前段时间来家里,不是说那苹果今年都亏本了,树种的太多了,卖不出去。
我就想,我利用手里这几十首歌,给彬州的这苹果打广告,把便后的苹果,全部卖出去!”
“全部卖出去,你咋卖啊,那漫山遍野,都是苹果树。
现在,那些奸商,一毛五都不给了,一毛二一毛三,我看,再过半个月,一毛钱都只能卖了,这还不够费得化肥农药钱...”韩占涛皱眉!
“爸,这几十首歌已经在寻找优秀的歌手演唱,这个,顶多一个月,绝对能火遍全国。
你们这也听了几首了,安娜你说,这几首歌,能不能火,我这些歌,绝对都是经典!”
“天呐,这么好听的歌,不火还有天理吗?一年前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高三了,要学习,不然我这654怎么考啊,你这一年,不也没回来吗?”
“那你可以打电话啊,我宿舍电话给你了,你一次都没打过,以后,至少每周给我打一次电话,否则,哼哼...”
“多打电话说说话,安娜一个女孩子,在齐鲁人生地不熟的...”妈妈说了一句。
韩彬笑了,安娜到了齐鲁,齐鲁人民要倒霉了。
“以后有时间了我就打!”
“没时间抽时间,还有,这首歌叫什么,特别好听,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心在心田...”陈狄安娜一边学一边唱。
韩彬感觉,这会说了得挨揍!
“等会你自己看,我继续说,这些歌火了之后,我让这些歌手在江南和岭南开两场演唱会,专门为暗香梅主的家乡卖苹果,顺带把彬州的风景,医药资源,还有文化美食推广出去。
具体怎么卖,我请了特别专业的人操作,有哈佛博士,还有以前在一家跨国贸易公司当过副总裁的顶级职业经理人。
我计划,从彬州收六十万吨苹果,这些苹果我在东江之外的市场销售,彬州的苹果价格基本就恢复正常了,至少能维持现在的七毛一斤。
彬州的水果收购价格,我也会从目前的一毛五提升到两毛五,这价格也是之前水果商和果农约定的意向价格!”
“喂,你这么干,肯定亏本了,那么多苹果,你要运到几千公里之外去卖,你得雇佣多少人。
还有运费,你想想,要亏多少?
你哪有钱亏啊,你还赚十个亿,没发烧吧!”
“我通过网络预售的方式销售,没有中间商,所以运费什么的算下来,肯定不亏本,当然应该也赚不了多少钱。
我做这个,主要目的,就是把这苹果卖出去,不然,彬州三四十万人真的生计成问题!”
“网络预售,你这事靠谱吗?网络没那么普及!”
“江南和岭南还不错,我再弄一些销售点,只要名气起来了,很快就能卖出去。
歌迷有多疯狂,你肯定知道啊,这暗香梅主故乡的苹果,到时候,别说苹果,我看苹果树都能被歌迷啃光了。
真的,一百年之内,不可能再出现比暗香梅主更厉害的音乐天才,这绝对是所有追求音乐的人的信仰!
而我,就是暗香梅主这些歌曲的传播者!”
“你说这个网络销售,我听不太懂,但这事倒是个正经事,真能卖出去吗?几十万吨呢!”
“真的没问题,我估计,有一部分歌迷,肯定会去彬州看看,或许那会,真的就能卖出去不少,到了暗香梅主故乡,不带两箱苹果,说得过去吗?”
“对,说不过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暗香梅主的忠实歌迷,但是你这苹果卖出去,不亏本就不错了,你那十个亿在哪啊?”陈狄安娜问了一句。
“首先,这个云漫乐吧,也就是现在应该叫云漫音乐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我有60%的股权,两个月后,这个估值,绝对过三亿,因为,已经有人用一个亿,买了20%的股权!”
“一个亿!”陈狄安娜意外。
“对,就是刚才我说的那哈佛博士,她爸爸是做代工厂的,自己读书期间,赚了五千万美金,也就是四个亿。
另外,这彬州的苹果,我取了个品牌的名字,叫云尚彬果。
这个品牌,一旦两个月后顺利完成,这四个字,就值十个亿!”
“我怎么感觉,你这说的这么玄乎,就是一个水果品牌,能值十个亿!”
“安娜,你要清楚,这苹果,不是光今年有,明年更是进入了丰果期,至少有120万吨。
我不能年年用暗香梅主的名头给家乡卖苹果吧,这暗香梅主家乡的苹果,年年吃,也就不香了。
所以,我得趁着这个品牌的热度,打造一个水果加工企业,将彬州多余的苹果,或者以后还有其他水果,做成果汁饮料卖出去。
八十万吨苹果,我就是全做成苹果醋或者果酱,这能卖多钱?
一年赚四五个亿的利润,跟玩似的,到那时,我这品牌值十个亿吗?
我已经找了两个投资人,他们总共花了六亿,从我手里,买了云尚果业60%的股权,我手里这两份股权,你说值不值十个亿?
爸,你在企业也干了十几二十年了,虽然不管销售,但肯定也知道,我这个果汁企业只要有市场,质量好,口碑好,赚钱多容易啊。
就像前几年,咱们红旗厂,那多红火,现在,彻底玩不动了。
红旗厂的事,我管不了,但这彬州的苹果,我能卖出去,但是老爹,你得帮我个忙,这事你义不容辞,那是咱老家的苹果!”
“你想往红旗厂卖?多钱,不能比市价高!”韩占涛立刻道。
“爸,您放心,我不会占红旗厂一分钱便宜,具体的价格我这会给不了你。
目前的市价是七毛,但我这个,肯定不会超过六毛。
但是有两个条件,第一,红旗厂得派车去彬州拉回来,第二,必须给我现钱。
另外,找人把这事宣扬出去,让其他厂的人都知道,咱们红旗厂中秋发苹果,一人最少二十斤!”
“你想要其他厂的人也都买你这苹果?”陈狄安娜问!
“对,昌平青云,四个城市不少国营厂,这都是大块。
还有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也不少人。
不过这些地方,我让彬州市政府去做工作,这事也简单,我这苹果真不赚钱,只要不亏本就行,我只要是要现金,不然我这个没启动资金玩不转!”
“不都卖了六个亿吗?还不够吗?”
“那六个亿,五个亿要投入云尚彬果的创建,买地皮,建设厂房,订购设备,招募工人。
我这个,至少得弄成国内一流的档次,这五个亿都不够用,后续还得继续投钱。
另外一个亿,我得拿这去创建一个网络科技公司,我得做一个音乐平台,一个网络销售平台。
目前研发估计不够,只能去买现成的再改进,这一个亿估计也就花的差不多了。
这事不能耽误,后天我从彬州回来,我估计北上广深,我得去一个,现在软件开发团队,国内只有这四个地方能找到实力比较强的。
卖给国营厂的苹果,估计最后也就能弄到三千万现金,这就是我运转这项目的起始资金,所以,一周之内,必须将这些国营厂搞定!”
“开什么玩笑,一周!”陈狄安娜皱眉。
“这些国营厂,我算三百万工人,一人二十斤,算下来才三万吨。
我还将近六十万吨要卖呢,我一共只有不到两个月,一个星期,我已经是给出了最大的宽限了。
因为最多两周,早熟的苹果就得摘了!
光销售人员,我就招了三百个,一周要还搞不定国营厂,他们都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