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起灵开口说道:“这就是长生之门。”
他的语气带着笃定。黎簇闻言,兴奋地跑过来。
而我一脸疑惑,下意识的抬手抚摸,那清晰的纹路,还有入手的触感,确实不是和石壁一体的,难不成这真的是长生之门?
我们三人试图推开那扇看似紧闭的大门,却发现无论怎样用力,门都纹丝不动。难道猜错了?这只是一个装饰品?
我下意识的看向张起灵,毕竟破解机关还是他最拿手,只见他摇了摇头,也就表示这扇门他没有发现任何机关的痕迹。
这就让我疑惑了,虽说张起灵因为天授的关系会忘记很多事情,但他的手艺是绝对不可能丢的,可总不能千辛万苦的进来,却告诉我们这里实际上就是个死胡同吧!
就在我心生疑惑,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嗡嗡声。我们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找不到声源。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佛像眼中忽然射出两道光芒,直射向那扇门。
那光芒如同两把利剑,深深嵌入了大门之中。瞬间,门上的纹理开始闪烁起来,仿佛被激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张起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冷静。他快步走到门前,仔细观察着那两道光芒和门上的纹理。
“这是……”他低声自语,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黎簇则是一脸的好奇,他绕着门转了几圈,试图找出什么线索。而我则站在一旁,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匕首,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就在这时,那扇看似坚不可摧的大门突然缓缓开启。一阵冷风从门内吹出,夹杂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古老气息。我们三人对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门后的世界让我们都感到震惊。这里并不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而是一个巨大的殿堂。殿堂的四壁都绘满了神秘的图案,而那些图案在光芒的照耀下,仿佛都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这里……”
我轻声开口,却被张起灵打断。
“看那边。”
他指向殿堂的中心,那里有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一些我们看不懂的文字。
我们走到石碑前,仔细端详着那些文字。张起灵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而黎簇则是一脸的好奇,他不断地用手触摸着石碑,仿佛想从中感受到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石碑的下方有一些凹槽。下意识的蹲下身子,拂掉了上面的灰尘,露出了下面的全貌,定睛一看,居然是麒麟纹的引血槽!
“你们快来看!”
我急忙招呼了二人过来,张起灵和黎簇闻言都凑了过来。只见张起灵看着凹槽,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他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我一看他的动作,立马就明白,这个引血槽使用的是麒麟纹,肯定内有乾坤,怕是又跟张家有关。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拔出匕首,朝着自己的掌心就要划下去,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别!你本来就是伤口不爱愈合的体质,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
张起灵眉头紧锁。j
\"不行!\"
可随着张起灵的话音刚落,我也已经割破了掌心,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
张起灵无奈的瞥了我一眼,最后只能化作一句叹息。
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引血槽里,直到血液整个填满了麒麟图。
一瞬间,整个殿堂都震动了起来。石碑上的文字开始发光,而四周的图案也仿佛活了过来。我们三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呆立在原地,任由这一切发生。
过了一会儿,殿堂的震动渐渐平息。而石碑上的文字也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殿堂映照得如同仙境一般。
“我们……我们是不是找到了长生之门?”黎簇激动地说道。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而我则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和期待,仿佛我们即将揭开一个千古之谜。
就在这时,殿堂的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那钟声悠扬而深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直达我们的心灵深处。
恍惚中我好像在这金光中看到了一扇门,不由自主的上前推开,忽然金光大盛,刺激的眼睛都睁不开。
直到金光消失,耳边传来了嬉笑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便看到琉璃的屋顶,满殿的锦缎和丝帛飘扬,众人分坐两侧,点中正是女子上下翻飞的献舞,整个大殿置身于烟雾之中,看起来虚幻缥缈不似人间,倒像是仙境。
可是在如何美丽的东西,已经经历无数次的我来说,眼前的一幕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危险。
不一会儿就有侍女走过来,亲自将我迎了进去,我一入坐,身边便有女子贴了上来,又是夹菜,又是倒酒,巧笑嫣然的盯着我,可我纹丝不动。
所有人齐刷刷的朝着我望了过来,那眼神仿佛在斥责我不知好歹。可我依然不为所动。
\"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倒是让我一惊。
按道理来说,这种幻境能够对话的几率几乎为零的,可这一次居然可以对话!说明这个幻境的水平很高啊~
我顺着声源看去,只见大殿另一边的尽头处被纱幔挡了个严实,里面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八成就是这宴会的主人了。
眼下既然对方问话,不回答的话,我感觉下一秒宴会上的那些人就要冲上来跟我拼命。
我不是害怕和他们打,而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张起灵和黎簇。
在不确定他们是否安全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贸然行动的好。
我眼珠子一转,答道:
\"阿弥陀佛,施主好意,贫僧心领了,戒律在身,还望见谅。\"
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那纱幔后的主人,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