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上缓慢吮吸,慢条斯理地品尝,大手更是迫切的四处游走,贪恋那滑腻腻的触感,让他一刻也不舍得离开。
她嘴里有什么呢?戟樾好奇,为什么舌尖永远带着香甜的气息,咬一口,仿佛会有汁水随之溢出,他愈来愈沉溺。“嘶啦”一声,居然不知轻重的一把将她前襟扯开,迫切的把唇移下去……
这粗鲁的动作成了催化剂,甚至让舒窈没力气去推开他。舌根被吸得发麻、双腿双手也酸软无力,她处于水火交融的中间,一面被烧得欲火滔天,一面又化做一滩春水。
戟樾笑得满足,回来吻上她的唇,温柔伸出舌头探寻她的领地,与她勾缠、与她相濡以沫!
而她最受不了这种温柔攻势,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子,与他吻得密不可分。
可不多时,她就先败下阵来,因为肺活量实在没有他强大,便示弱的退让投降,撇过脸在他肩上细细的喘息。
“……辰、辰爷。”
热气拂过他的耳蜗,戟樾只觉痒麻难耐,简直酥进了心坎儿里,以往别人也时常以这二字称呼他,可为何就没有她叫起来好听呢?甜腻腻又软呼呼,似是要把他的魂勾走。他动动唇,哑声命令,“乖窈儿……再叫一声。”
“辰……唔……辰爷……”
戟樾心池荡漾的难以自持,竟鬼使神差把食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软滑,想知道这舌到底有什么神奇,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经她口一说,居然让他迷失了心智,可却也听上了瘾。
“我还想听!”
“辰爷……”
“再叫!”
他接连发出命令,可那根修长手指桎梏着她的舌,舒窈根本发不出清楚的音节,只能呜呜咽咽的含糊其词,口中聚集的津液沾到他的指尖,他不在意,反倒更肆无忌惮的搅动。
羞耻感让舒窈无所适从,想把指吐出来,戟樾预判了她的想法,当然不允,指腹下压、指骨抵着上颚,让她唇被大肆撑开,然后把自己的舌伸进去,大口大口吻着。
舒窈抗议的推着他胸膛,觉得这人举动太过疯狂,甚至揪住他头发企图将他隔开,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可贴着她的胸膛居然震了震,是他在发笑吗?舒窈生气,想强硬抬起他脸确认,却猛然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丝丝缕缕扑入鼻息,所有动作立即顿住。
她对这味道太熟悉了,闻一次便能记忆犹新,因为只有曾小柔身上才会散发这种独一无二的味道。
心顿时鸣如雷鼓,想着她此刻不该在村外耕地吗?怎么跑到她帐外听墙角来了?顿觉这女人简直无可救药了,所做之事没有一件不让人恶心至极。
想整她的心思怎么压也压不住,其实自己素日真不是这种激进的性格,实在是对方触碰了她的底线,挨了罚还不知悔改,竟敢变本加厉躲在外面偷听。转念一想,与其遭人恶心,不如反过去先恶心她一顿。
反客为主,她主动仰起头吻住已经陷入情欲漩涡中的戟樾,用柔软唇瓣与他辗转厮磨。
他喉间发出愉悦的闷哼,收回手指,顺从地任她撬开齿关。
“辰爷……你喜欢我吗?”
戟樾晕晕乎乎的,哼唧着摇摇头,“爷不喜欢你,爷爱你,爱比喜欢要多得多。”
“呵呵呵……”舒窈满意娇笑,可停下接吻的动作却让他非常不满。
戟樾低声哄诱:“乖,舌头伸出来。”
她听话地吐出一点舌尖,要伸不伸得才更勾人,果然……瞬时便被戟樾纠缠住。
“咔嚓……”外面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代表了某人的愤怒。
“什么声音?”戟樾机警询问,可并没有离开舒窈的身体,本想出去查看的,可意志和行动却完全背道而驰。
“可能是哪个小孩子养得猫,前几天还溜进帐里来了呢。”她柔声安抚,扣着他后脑勺吻得更深。
“好……我们别管它。”
戟樾手指在她的后颈来回摩挲,恨不得即刻就与她合二为一。
呼吸交错,早已分不清你我,她越发扬声娇喘着,让外面的人感受到帐内榻上场面是多么热烈。
戟樾放过她的唇,却没放过她的人,身体一转,便和她调换了位置。
两人激烈的博弈,忘了今夕是何年,声浪起起伏伏……刚硬中又带着勾人心魄的媚软,像猫爪一样轻轻挠在人心上,除了当事人以外,恐怕任何人听见这声音都会羞臊而死。
那股难闻的味道也在中半段就消失不见了,让舒窈颇为满意!哎,以曾小柔的脾气,真怕她会气出内伤。
事后,舒窈趴在戟樾胸膛上……
“宝宝舒服吗?”戟樾殷切询问她的感受,细听,还有几分洋洋得意。
舒窈面红耳赤,报复欲慢慢褪去以后,倒只剩下羞涩和别扭了。擦掉眼角还未干涩的泪痕,她不回答,只是负气的背过身去,露出一截白到发光的肩头。
戟樾看得眼热,笑着贴过去照着白嫩轻啄了一口,绕回离开前的话题:“待接回儿子后,我们就成亲吧?”
他用的是疑问句,可舒窈却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继续假装睡觉,故意要惹他着急。
戟樾看见她微翘的嘴角,立即明白什么意思了,便顺着她意的开始耍赖撒娇“小窈、窈窈,宝宝……你听见为夫的话了吗?”
一连串亲昵称呼叫得舒窈羞涩不已,暗嗔刚离开几天,哪来这么多情话。
她佯装愠怒:“爷惯会油嘴滑舌,头回见到儿子都快周岁了才成亲的,让人知道羞都羞死了。”
戟樾还是笑,“窈窈,这些事你都不要担心,只要有爷在,保管没一个人感多嘴多舌,自己偷猫在屋里说我管不着,但只要敢当众多说出一句不敬之语,爷绝对把他脑袋砍下来挂耀京城门上,所以你只管等着当美美的新娘子就好,其余一概不用操心。”
舒窈心里窃喜无比,以前她特别不喜欢他的霸道,觉得似乎一切只能照他的想法来,并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但现而今她怎么如此喜欢他的霸道呢?就是那种……“不用怕,天塌下来有爷给你撑着”的感觉,让她倍感踏实与安心,觉得在他宽厚又坚固的羽翼下,足以为她和儿子遮风挡雨。
“窈窈,你就痛快答应了吧,本王的第一次和初吻都给了你,你得对爷负责啊。”戟樾厚着脸皮,为达目的,竟开始倒打一耙。
?舒窈立即张牙舞爪的翻过身,蹂躏般捏住他脸蛋,对他刚刚那番言语进行强烈谴责,“这等话爷也说得出口?难道我的初吻和第一次不是给爷了?论负责也该是爷要对我负责才对啊?”
“好,爷对你负责!有你这句话,本王一定一百二十台嫁妆、十六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咦……?舒窈一愣!她答应了吗?她同意嫁给他了吗?懵懵懂懂眨眨眼,怎么突然有种掉进他圈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