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瞬,还是拿起浴巾把她裹住,然后把她扔到浴缸里。
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肿胀的某处,嗤笑一声,就拿着毛巾朝着另一边浴室走去。
路上他遇到了端来醒酒汤的王婶,告诉她秦蓝在浴室,让她顺便叫个人把床单被套换了,再给里面的醉鬼洗个澡,然后才去客卧洗澡。
他们住的地方是萧桀名下的房产,半湖御墅,这是萧老爷子给他们准备的婚房,保姆王婶也是他派来的人。
说是照顾他们生活起居,其实不过是替爷爷监视他们罢了。
他知道老爷子是为了他们好,但感情这种事并非强求就能有结果,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想谈感情。
萧桀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冰冷的水淋在他滚烫的身躯上,脑中不由得想起那一晃而过的白,还有那触手绵软的手感。
“艹!”
他睁开眼爆了一声粗话,本以为会下去的火热现在愈发的灼热,他发泄似的一拳打到墙壁上,然后妥协般的闭眼,握住.....
秦蓝这边,王婶给她喂完了醒酒汤的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疯过后的秦蓝特别的乖,王婶特别有心机的,给她穿上了一件冰蓝色的短款吊带睡裙。
低胸收腰款式,把她傲人的身材勾勒的特别的性感,反正就是哪哪遮不住,这要是放在男人的床上,保证他立马化身成狼。
要是今晚还是不行,那她就得怀疑是少爷不行了!
“少夫人乖~王婶带你去睡觉吧!”
王婶一副老巫婆诱哄小白兔的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
可惜现在秦蓝脑袋不清醒,再加上她实在是太困了,于是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就这样,喝醉的小白兔被老巫婆送到了大灰狼的床上。
随着房门关上咔哒一声,刚睡着的萧桀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压了个什么东西?他感觉一阵呼吸困难,迷蒙间好像还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哼唧。
他倏的睁开双眼,伸出双手握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推开。
秦蓝哼唧了一声继续睡,萧桀不用想都知道是王婶把她送过来的,更不用想也知道房门肯定是被上了锁。
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两人刚领证那段时间,王婶可没少听他爷爷关他们小黑屋。
反正他们两人睡相一向很好,于是他非常淡定的继续睡,不过身子下意识的离她远了一些。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窝进来一个柔软的身体,带着冰凉的温度,他瞬间惊醒:“秦蓝,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咬牙切齿的抽出她伸进自己睡衣的手,眼神阴鸷的瞪着她。
可惜睡着的秦蓝完全无所察觉,她只穿了一件吊带裙,还是什么都遮不住的那种,十月份的天还是挺热的,加上萧桀晚上睡觉一向喜欢把空调开到最低。
这穿着清凉的她又没有盖被子,自然是冷的发抖,再加上她酒还没有醒,脑袋昏昏沉沉的,自然是哪里有热气就往哪里靠。
萧桀现在于她,就好像是冰天雪地里的那一抹温热,自然是狠狠的抓着不放手了。
她使劲挣脱男人箍着她的手腕,委屈巴巴的哼出声:“疼~”
突如其来的娇声让萧桀下意识放开手,秦蓝却好像找准了时机,一溜烟的钻进他怀里,像个八爪鱼似的扒着他,嘴里还喊着:“好冷,好冷!”
萧桀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没有过女人,这一下可得把他折磨疯了,刚压下去的血气好像又开始上涌,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咬牙:“秦蓝!”
把他当做救命稻草的秦蓝,愣是任凭他如何用力都弄不下来,反而因为他的拉扯肩带滑落,他甚至能感受到女人的一半浑圆,光裸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萧桀脑袋轰的一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再不敢再动。
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漆漆的头顶,心里把王婶骂了无数遍。
知道她没下限,却没想到她这么没下限!
他萧家是穷的买不起布了吗!居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她穿就送过来!这是想要逼死谁!
他狠狠的喘息几声,忍着想要把她踹下去的冲动,在心里不停的催眠自己:这是个男人,这是个男人。
可是怀里的女人存在感太强,又或者是她的身体太软,火气不仅没有下去反而愈发的旺盛。
但他很清楚的知道两人的关系不适合发生关系,秦蓝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旦他们有了肉体纠缠,那么就只能纠缠一辈子。
而他还没有做好要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打算。
他唯一想过要过一辈子的女人只有夜微暖一个,而他很清楚他现在的感觉只是男人的原始冲动,无关情爱,无关心动,只是单纯的欲。
而他最厌恶的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随意发情的男人。
就像他的父亲!
想到那个男人,他的火气瞬间就下去了,真是比任何的方法都有用。
他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他心里想的那个人。
他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却一直都睡不着,直到抱着他的女人嫌热的滚到一边,他才真正的陷入沉睡。
下半夜秦蓝的睡相一直都很好,睡着了就乖乖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刚开始八爪鱼贴上来的模样。
第二天秦蓝醒来的时候萧桀已经不在了,而她又有喝醉酒断片的毛病,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看光、摸光了。
她迷糊着起身,揉了揉自己发痛脑袋:“嘶~”
她发出一声痛呼,因为昨晚喝过醒酒汤的缘故,脑袋倒是不怎么痛,可是那手腕却感觉好像要断了似的。
尤其是上面一圈青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捏的。
而能造成这样痕迹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毕竟别人可不敢这样对秦大小姐。
于是秦小姐生气了,狂躁了!任谁一大早醒来看到自己手腕上一圈伤痕心情都不会很好的吧,更何况是不记事的秦小姐。
“萧桀!你条狗,你死定了!”
她气急败坏的掀开被子,准备去找人理论,却在下地的一瞬间愣住:“卧槽!”
她震惊的睁大眼睛,这上遮不到胸,下遮不到屁股的衣服,是她的吗?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件这种衣服?
“喝断片了可真麻烦!”
她狠狠的敲了敲脑袋,就跑到衣帽间随便找出一套衣服套上。
来到餐厅的时候萧桀刚好在坐着吃早餐,见她下来视线下意识的从她身上扫过。